蚁王答应了夏爵的去救蚁后这才命令蚁群散了开来,让夏爵和冰爔回到地面。
蚁王在前,夏爵和冰爔则走在蚁王的身后,冰爔脸上显然有些不高兴,于她而言是不太想救人的。
对于夏爵而言,是觉着蚁王有着他曾经的痴情生出了共鸣,况且还有溜溜的承诺,他相信溜溜一定有办法。
而冰爔并不知道,夏爵还有溜溜的协助。
他们弯弯扭扭的走了很久,绕了几个大圈,这才看到一个如鸡蛋壳的城堡,红红的,尖尖的。
城堡的门大开,这里有许多蚂蚁进进出出,当见到蚁王时都纷纷停下来,待蚁王走后这才开始行走,这让夏爵大开眼界,原来蚂蚁界还有如此高的等级次序。
蚁王又带着夏爵和冰爔过了几个门,这才到了蚁后的房间,他握着蚁后的手流着眼泪道:“冰爔,救救我爱人,她已经好久没醒来和我说话了,自从上次被上古神器所伤后,就在也没和我说过话。”
“真的求求你们了。”
夏爵看着蚁王呆了许久,仿佛看到了前世的自己,那个为情所困的自己,如果要不是女朋友和自己分手,或许现在自己还活着,他的心猛然间震了一下,仿佛那哭着的人不是蚁王,而是自己。
他不顾蚁王的眼神,走到蚁后面前道:“好,我尽力而为。”
说着,他将手放在蚁后的脉搏上,对着师傅溜溜道:“师傅,感觉怎么样?”
溜溜感受着蚁后的脉搏,转了转眼球,许久后才对着夏爵道:“此人因伤过重,加之药材使用不当,问题不大,只要用一滴你的血,我将药材融入你的身体里,你逼入她的口中,她便可醒来。”
夏爵听了溜溜所言,接着问道:“那是彻底救活了,还是只是暂时救活。”
溜溜道:“当然是彻底救活,不过你得告诉他要救他的妻子,得去寻找两株神仙草,只有找到神仙草,你才能帮他救人。”
夏爵道:“师傅,这不好吧?我怎么听着有点像是趁火打劫。”
溜溜道:“趁火打劫,就趁火打劫,反正这座山的药材已经被它们掳虐了个遍,要是它们也找不到神仙草,那我估计你没有什么希望了。”
夏爵有些不解的道:“为什么?”
溜溜道:“这还要问为什么,真是我的傻徒儿,因为蚁王子孙众多,这都不懂,真是佩服你。”
“它只要安排这些蚂蚁子孙去找,无论是悬崖峭壁,还是深不见底的山洞,它们都可以帮你寻得,更何况这次救的是他的妻子。”
夏爵听完摇了摇头。
蚁王则见夏爵一直把脉,什么话也不说,有些焦急的道:“怎么样?可以救吗?”
夏爵故弄玄虚的道:“嗯!”他边说着手还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好像这个事情很难的样子。
冰爔这时也看的奇怪道:“快说这样急都快被你急死。”
蚁王则接着道:“莫非先生觉得我夫人有救?”
夏爵这时才慢悠悠的道:“嗯,是的,蚁后确实有救,不过”
说着夏爵便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蚁王和冰爔,这才接着道:“不过,这得看你的表现。”
蚁王愣了愣眼中带着迷茫,怎么这还要看我的表现?难道需要我付出什么不成?
蚁王想着有些坚定的道:“先生,有话请直说,只要可以救我的蚁后,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哪怕让我去死。”
夏爵道:“立即去死到不会,但是起码让你损失几年的寿命,而且以后你还得克制那方面的事,否则你死的更快。”
蚁王听着摇了摇头,冰爔则听得糊里糊涂的,因为对于男女之事它并不全懂,她才化作人形不久,认知上和人类还是有所差距的。
蚁王道:“先生,那除了我的寿命简短几年和少做男女之事外,还需要其它什么东西吗?”
这种时候,夏爵可不愿意多要东西,毕竟他可不想通过救人的手段来多要金币或其它什么的,他只是想让蚁王帮他得到神仙草罢了。
夏爵看着蚁王那崇敬的眼神道:“蚁王,除了以上两件事外,你还需要帮我准备两株神仙草。”
“神仙草?”
蚁王听到神仙草重复了一下,眼神中有崇敬而变得复杂,好像有些为难,又好像
夏爵接着道:“怎么蚁王不愿意?还是不想给?因为这是唯一能救蚁后的药材,难道是这药材根本就没有吗?”
蚁王道:“这药材不是没有,只是,这乃我夸日行山的镇山之宝,如果将此草带走,恐怕以后的夸日行山便会酝酿出一些可怕的怪物来,到那时候我们蚁族恐怕有灭顶之灾。”
夏爵道:“这就看蚁王了,我相信神仙草不可能只有两株,如果你连两株神仙草都舍不得,那么救蚁后的事还是算了吧”
蚁王好不容易听得有些希望,当然也不愿意错过,可是神仙草,他还真的有点不敢拿,虽然它身为蚁王,但是它也要为蚁群负责,如果真的有一天因神仙草被夏爵拿走,而酝酿出一种不可收拾的怪物,那么他可真成为整个蚁族的罪人了。
但蚁后乃自己最心爱的人,如果有希望而不救,那自己也会遗憾终生,甚至没有活着的意义,这样的话,蚁族恐怕也逃脱不了灭族的厄运。
到底该怎么般呢?
那就试吧,试一试,试了还有机会,不试的话恐怕一点机会都没有,它咬了咬牙齿,握紧了拳头道:“好,我这就去把神仙草给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