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的中间种的是方玲从县城外移了几棵葡萄,此时已是四月天,冬天的寒冷早已过去,夏日的炎热还未开始,春风徐徐的吹来,方玲独自坐在葡萄架下的秋千下,穿了条淡红色的长裤,素静的脸庞一点表情都有,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几日总感觉身上没力气。
门又被打开了,隐约的她看到有个人进来,但是她看不到那人是谁,眼晴睁不开,全身开始有些轻飘飘的。
陈浩宁看到方玲座在秋千上,手中捧着一束花快步向前,谁知他还没到,方玲就倒了下去,一点征兆都没有,陈浩宁吓得丢掉了手中的花,把方玲抱回了屋。
不知为什么方玲家中并没有别人,白氏带着方珊也不知去了何去。陈浩宁一步也不敢离开,生怕他不在方玲会出什么事,他倒也想过把她抱到医馆,但是转回头又想,这样做会不会损坏了她的外声。
陈浩宁左思右想,都放弃了。平时他都是带着小厮来的,就是今日是一个人走过来的,走到院中看了看天色,此时已快到午时了,想着等白氏回来再去请。
陈浩宁有些口渴,想起刚才在方玲的屋子里好像有茶水,转回头拿起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一口喝下之后才觉这茶水的味道有些偏于甜,又好像有些苦,反正不是平时他喝的味。他想打开茶壶看看里面泡的是什么茶叶,还没站起来,头就重重的磕到了桌上。
醒来的时候,两个都是衣衫不整的躲在床上,方玲很镇静的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不知是惊还是喜的陈浩宁问道:”怎么回事?”
陈浩宁涨红了脸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进来你家看到你晕倒在院中就抱你进来,我本想等你娘回来再去给你请大夫,谁知我也晕倒了。
两人正在疑惑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白氏和方玫,还有方珊。方玫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自己的妹妹和自己喜欢的人躺在一张床上,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反映才算是对的。眼泪犹如雨水般哗哗哗的就下来了。
白氏把方珊带到外面去大声道:”你们两个给我出来。”
陈浩宁急忙穿上衣服,完完全全像是真的被人抓奸在床的样子,只有方玲一动不动认真的回想着自己这些日子的变化,一点一点的变化,心里总觉得哪不对劲,但是她总是说不出来。
陈浩宁有点战战兢兢的站在白氏的面前,涨红着脸道:”伯母,我是真心喜欢方玲的,我会负责的。”
面对陈浩宁说出会负责的这句话,方玫本来低本抽泣立即变成了放声大哭,她面对着自己喜欢的人说不出什么狠话,心里总觉得是方玲害了她,如果没有方玫陈浩宁喜欢是喜欢自己的。
方玲才刚走出门,方玫就从院早拿起了一个棍子,二话不说就往方玲身上打去,白氏眼疾手快,拉着方玫的手大声道:”你疯了,她是你妹妹,你要因为一个男人要打死自己的亲妹妹吗?”
被嫉妒愤怒冲昏了头的方玫想也没想直吼道:”她不是我二妹,我的二妹方玲早就死了,她就是个妖怪,不知从哪里来的妖怪,占据着我二妹的身体,在这里胡做非为。”
白氏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狠狠的打了方玫一耳光:”你不许胡说,我生的女儿我还能不认识?”
方玫被打蒙了,也许她是真的没有想到白氏会打她吧,血从嘴角流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异常的冷静,但是通红的双眼显示了她现的的愤恨:”娘,你就真的没怀疑过吗?以前的二妹有什么本事,现在的她呢,简单就像是个招财童子般,你生的女儿是什么料了你不知道吗?”
方玫的话犹如当头棒喝,白氏不敢否认,她真的怀疑过,这个女儿到底是不是她的玲儿,如果是,那她的那些本事哪学的来的,如果不是,那她的玲儿哪去了。
白氏面色如白纸般,嘴唇直打颤,双目含泪,一颗一颗的往外掉落:”你胡说,她是玲儿,是我的二女儿,是你的亲妹妹,你在哪听到的闲言碎语。”白氏边说边用颤抖的双手欲把方玲抱在怀中。
终于,白氏晕倒了,两眼翻白,方玲上前去扶,想把白氏扶起来,但是方玫却是快人一步的把白氏抱在怀中,泪眼婆娑的叫道:”娘,娘,娘你醒醒呀,但是白氏都是一动未动的,躺在那,她转身面对着正要上前的方玲道:”都是你,都是你,自从你来了,我们家就变了七零八落的,现在连我娘晕过去了,你这个妖怪,滚出我家.....”
方玲看着眼前这个为了一个男人差点成魔的女人,心中无不透着一股悲凉,曾几何时,她们之间的关系亲蜜得如亲姐妹无二,但是现在,她却视她为仇敌般。
”大姐,只要娘醒过来,她要我走,我马上就走,现在就先去请个大夫为娘看病吧。”方玲的话透出一股坚持与冷静。
陈浩宁只到此后欲接话道:”我去找大夫。”
来的还是上次的那个大夫,替白氏诊脉后,摇摇头道:”她身子本就不好,你们是说什么让她接受不了的事情了,唉,照我看来,恐怕是不太好了。”
大夫的话里的意思就是对白氏判了死刑,方玫摇摇欲坠的身子终于跌落到了地方,大哭出声。方玲接着大夫道:”不管费多少银子,请一定要治好我娘?”连同身后的陈浩宁也是看着大夫点了点头,表示,他也会不惜银钱治好病人。
大夫唉了一口气道:”说实话,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