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什么吼……”
冷如霜明目张胆地盯着方霄胯、部看了半天,然后很是不屑地嘀咕道:“比牙签大不了多少,估计留着也没什么用!”
“我、草……”
这话太伤自尊了,尤其是被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女人说,方霄大骂着冲向冷如霜,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让她看看,自己的小兄、弟,到底中不中用。
“鹰哨给你,本小姐不陪你玩了!”
也许是被方霄暴怒的样子吓到了,也许是怕惊动冷彪,见方霄眼冒绿光冲向她,冷如霜竟露出一丝慌色,将哨子一扔,飞快地跑了。
“贱女人,有种你就别回来!”
方霄朝冷如霜消失的方向大骂了几句,觉得好像有些白、痴,悻悻地将哨子捡了起来。
“你们啄得很爽是吧,现在那贱女人不在,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方霄恶狠狠地想着,带着一丝狞笑,向两只金刀鹰走了过去。
“咻咻!”
他狠狠地吹响鹰哨,心中想着折磨它们的法子,脸上的狞笑又浓了几分。
“唳唳!”
谁知道一听到尖利的鹰哨,两头金刀鹰的颈毛马上坚了起来,然后用尖刀般的目光盯着他,猛地一拍双翅,向他闪电般冲了过来。
“还不给我撞石头,畜生,你们竟敢违抗我的命令!?”
方霄感觉情况不妙,转身就逃,嘴里还不停大骂。
只可惜,两头金刀鹰全跟疯了一样,追上身后,对着他的屁、股猛啄。
片刻功夫,不光屁、股被啄得到处开花,连裤子都变得破烂不堪,根本挡不住要害部位。
他哪知道,冷如霜就是个不折不扣小魔头,脑瓜子里,成天想的,都是怎么坑人,早就想到,哨子可能会被人家得到,所以指挥金刀鹰的哨令,非常复杂,两声拖长的尖啸,正是攻击持哨人屁、股的哨令。
“哎呦,哎呦……”
好不容易熬到金刀鹰停止进攻,方霄双腿夹紧,用手护着裆、部,哎呦哎呦叫个不停,那样子,真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总有一天,我要宰了你们这两头扁毛畜生!”
方霄强忍撕心裂肺的剧痛,眯着眼盯着金刀鹰,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这才一撅一拐地向万花园外走去。
他现在的想法,就是扔下金刀鹰不管,让它们直接饿死。
可惜刚走几步,金刀鹰就呱呱地叫着,冤魂不散地跟了上来。
…………
不久之后,万花园内,陆文轩与虞化成都走了,冷彪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似乎在等什么人。
他手中握着一块粉红玉佩,面露沉吟之色,显然想的事情,不太好决断。
“这东西,本是方鸿所有,当初他的事情,疑点重重,理应要等查明真相,再作处理,但镇魂山解封在即,只能从权处理,如果真是冤案,到时候再补偿他儿女吧。”
不过,很快他还是决定下来,将玉佩放在桌上,神情散淡地喝起茶来。
不久后,一道白色身影款款走来,正是他的五女儿冷如冰。
“如冰,你来了!”
看到冷如冰,冷彪的脸上马上有了笑容,看得出,他对这个女儿十分喜爱。
“阿爸。”
冷如冰却是不苟言笑,走到桌边,替冷彪将茶续上,才轻声问道:“阿爸,您找我有事?”
“嗯。”
冷彪近乎溺爱地看着冷如冰:“还有一个月,镇魂山就会解禁,这次盛会,阿爸不想弱了沧月军的名头,这块玉佩是一处太古传承的密匙,传承就在苍岩山脉,你拿去碰碰机缘。”
“是,阿爸。”
不知为什么,冷如冰对冷彪,却不是那么亲近,话很少,再配上如雪的容颜,就像一朵僻居静谷的冰莲。
“哎……”
冷彪叹了口气,额上的皱纹,透出几丝苍老,从来家国不能两全,他一生精忠报国,家事却打理得一团糟,对冷如冰母女有太多亏欠。
“来,陪爸喝茶。”
知道多说也解不开父女间的心结,冷彪替冷如冰倒上一杯茶,对饮起来。
…………
半个时辰后,王府中。
“梦龙哥哥,我有一个好消息!”
王梦龙正在摔桌打椅,李巧儿兴冲冲地走了进来。
“什么好消息?”王梦龙仍是一脸不痛快。
李巧儿走上去抱着他手臂道:“梦龙哥哥,我听他们说,冷如霜被大将军罚去西霞枫面壁思过,现在姓方的,正被两头金刀鹰追着啄,过不了多久,肯定会出去放鹰。”
“冷如霜去了栖霞山?”
王梦龙面色一喜,随即露出阴狠之色:“去,叫长叔来,这次本少爷要亲自出马!”
“长叔?”
李巧儿脸上也有了笑容,“长叔”是玄兵强者,这下方霄死定了。
…………
转眼已是五天以后。
“冷如霜,算你狠!”
青牛山一座山头上,方霄背着一杆长枪,看着两头呱呱大叫的金刀鹰,神情又怕又恨,十分狼狈。
现在的他,满脸都是黑疤,衣服也是破破烂烂,显然都是两头金刀鹰的杰作。
五天来,两头金刀鹰无时不刻跟着他,平时还好,只要他不乱吹哨子,不会攻击他,可一旦饿了,就会疯了一般,不停攻击他。
光是要吃,那倒简单,可这两头该死的金刀鹰,不入阶的妖兽,根本入不了它们的法眼,猎杀一阶后期妖兽,也不能完全满足它们。
这不,昨天被逼无奈带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