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苏离将今天买的衣服一件件的挂在衣柜里,然后又将安逸给她选的几件首饰轮流带上,站在镜子前看了许久,这才满意的放回了盒子里。
这些首饰都是安逸送给她的,虽然不贵,但是对于苏离来说,珍贵程度仅次于自己手指上的戒指。
之所以今天安逸会骂自己蠢,苏离想了想还是因为手指上这枚惹眼的戒指,用安逸的话来说,就是:“韩墨都送你这么珍贵的戒指了,难道你还不懂吗?如果是有人送老娘这样的戒指,老娘光着身子也要跑出去嫁给那男人。”
当时喝了酒,对于安逸的话苏离不赞同,但是现在清醒了,苏离觉得自己当时的确是有些蠢了。
可是时不待她,过去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男人再能开窍一回。
看着时间,苏离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公司。
一下午的时间还是处理着那些琐碎的事情,唯一让她觉得不那么烦躁的就是龚丽丽已经在上午将最近必须要做的事情都整理了出来,剩下的那些都是不着急的。
忙完了下午的工作,苏离难得捧着自己的杯子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着茶。
龚丽丽在隔壁的桌子上,看着苏离半响,然后促狭的问道:“苏姐,你昨晚是不是约会去了?”
苏离想了想没有否则,只是嘴角笑着。
龚丽丽当时就懂了,苏离知道这个丫头肯定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于是解释道:“别乱想,我只是真的有些事情走不开而已,你知道我的,如果是约会这种事情呢,我只会放在下班之后。”
听了苏离的话,龚丽丽若有所悟,然后对着苏离说道:“苏姐,既然你晚上还有约会,就早点下班吧,回头给徐总说一下,就说你出去调查了,没事的。”
苏离瞪了一眼旁边的小丫头,笑着说了一句:“古灵精怪。”
和龚丽丽闲聊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下班的时间,苏离回去收拾了一下,将今天新买的衣服换上,然后又给自己化了一个美美的妆,然后带上安逸刻意给她挑选的首饰,将为韩墨买的礼物带上,去了约定的那家咖啡厅。
因为苏离来的比较早,所以在位置上等了良久,一杯咖啡喝了续,续了喝,本来她想打电话问问韩墨到哪里了的,但是一想到那个男人是不是有事情被耽搁了,于是就忍住了。
而此刻在别墅中,韩墨焦急的蹲在地上,死死的抱着在怀里不断挣扎的着的苏沫。
从他下午回来之后,苏沫的情况就不对劲,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见到他回来也不打招呼,在他走过去看着和这个女人的时候,这个女人只是抬头黯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蹲在沙发上不说话。
韩墨接连问了好几句,苏沫都是爱理不理,一点都没有回应的意思。
当时韩墨只当是苏沫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就没有理会。
谁知道就在他刚要出门的时候,这个女人如同疯了一样,拿起放在窗台上的花瓶就猛然间向着自己的头顶砸了过去。
只是一个瞬间,花瓶落地摔得粉碎,然后女人头破血流。
韩墨被吓了一跳,冲过去抱着苏沫就要察看女人的情况,但是苏沫却忽然间将韩墨推开,拿起那些溅落在地上的锋利碎片就要往自己的身上划,韩墨被吓得脸色苍白。
“苏沫,你冷静一点,我是韩墨啊。”
男人事实的控制着怀里的女人,大声的吼道,但是这个女人仿佛根本听不懂任何话,一口死死的咬在了韩墨的胳膊上,只是一会的时间,韩墨的胳膊就出了血。
眼看着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苏沫的行为,韩墨只好勉强的束缚着苏沫,然后用一只手给付紫萱打了电话。
“紫萱,你快过来,苏沫就像是疯了一样,先是拿花瓶砸了自己,然后又疯狂的想要自杀。”
听着韩墨焦急的声音,电话里的付紫萱没好气的对着韩墨吼道:“她现在受了伤,还精神不稳定,你先找我干嘛?赶紧打急救啊,顺便让医生带镇静剂。”
说了之后,付紫萱表示自己会赶紧赶过来,就挂了电话。
听了付紫萱的提醒之后,韩墨也暗骂自己糊涂了,这才拨打了120,然后就一直控制着苏沫。
在等待的十几分钟里,苏沫又闹了好几次,还好有着佣人的帮忙,这才勉强将苏沫的情形控制住。
赶过来的医生给苏沫打了镇静剂之后,然后抬上了急救车,韩墨在后面开这车跟着,一直到了医院。
苏沫被送进了急症科,不过因为只是外伤的关系,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之后,就送进了病房,接着又是几位精神科的专家联合会诊,不过在听说苏沫患有抑郁症,而且有自己的心理医生之后,医院给苏沫开了些药暂时服下之后,就等着付紫萱的到来。
付紫萱先是到了别墅,在距离别墅还有一小段距离之后,这才接到韩墨的电话说已经将病人送进了医院。
一来二去,付紫萱路上耽误了不少的时间,等到到了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她怎么样?”
付紫萱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苏沫,那头上缠着白色的纱布,而在韩墨的手臂上也缠着两圈纱布。
“外伤没有什么大碍,就是心理上麻烦些,我也不知道,今天我一下午都待在别墅里,看着她坐在一旁不说话,我以为她只是不开心不想理人而已,谁知道她忽然间就像是疯了一样自残,还好制止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