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俪一听,心中是大大悦心,蓝千浩不知何时是心性大变,却未必是件坏事,天下之事,与他人无益,便对自己有利。何天俪带着四家随蓝千浩到了京城之地。通州码头上是额外大雪,猝然而至。何天俪一看天空阴气沉沉。何天俪心中一颤说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公子此刻进宫见圣,恐怕有些不吉利,不如我们缓和几天再进宫面圣。”
蓝千浩一听,傲视着何天俪说道:“不用,现在正是我蒸蒸日上之时,我岂能耽搁,你暂且回张府,你是张府千金,自然要回张府,若有人阻拦,便提及在下名讳。”
在皇宫醉月楼,是歌舞升平,笙歌艳舞,一片奢华。奢靡悦心的皇帝正在与几位嫔妃跳舞。忽然间一道银光出现,一位仙姿气度惊人,轻轻盈盈落到跳舞之人当中。仙子驾临是惊鸿一瞥,令乐士停奏,美人舞休。皇帝一看,眼前一亮,呆呆滞滞站在大厅之中。眼前女子如仙人一般,令人痴醉。众人凝神望之,令人恍然惊魂。皇帝拿着酒壶,拎着酒杯醉醺醺地向前一走,望望来之身穿银衣帔风的女子,说道:“哎呀!你是那宫妃子,怎看比如仙人一般。”
银衣女子轻轻转身说道:“大胆,你虽然是皇帝,见了本尊还竟敢放肆,岂知当年帝辛因一句戏言惹怒女娲娘娘之事,尔虽是九五之尊,更应谨言慎行。”皇帝一听,退着身子说道:“哈哈!朕是九五至尊,你这女子竟敢对我无礼,还在我面前胡言乱语,信不信朕灭你九族。”银衣人光影一闪身,轻轻起身,坐在屋顶房梁之上,对皇帝说道:“好一个昏君,不爱江山,爱美人,宫阙之外,民不聊生,饿殍遍野,尔等身居高堂,竟然不顾人间疾苦,实在是可恨至极。”说完,银衣女子轻轻从房梁上轻轻落下,站到地上,眼眸之中冒着寒气。一转身,芊芊玉指,十指之中从指尖弹出,宫殿之中所有人静若冰雕,一动不动。此时,一道金光闪闪之人现身,对银衣人女子说道:“莹莹,你暂休怒气,家无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这皇帝实在罪该万死,可是浪子回头金不换,我们可——”
紫莹莹一听点点头说道:“也是!这等昏聩,如何能在庙堂之上,本尊今日便替天行道,收了尔等这种糊里糊涂之人”
“大小姐请手下留情。”一位七尺大汉匆匆赶来,身穿盔甲,面色深沉,一到紫莹莹面前,立即跪下身子说道:“大小姐切莫动怒,看在本将面子上,暂息雷霆之怒。”
候子扬一瞥其魁梧将军说道:“汝执掌百万精兵,护卫京畿重地之外,可调遣天下兵马,如今灾情延绵千里,你身为兵部之人,手下兵马滥杀灾民,你可知否?”
将军一看,大吃一惊,说道:“仙尊莫要生气,末将也是日理万机,无暇顾及,请仙尊暂且解了诸位大臣与皇帝陛下的血脉,我们可商榷其事。”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皇帝沉溺酒色,不问朝政,诸位臣子更是阿谀奉承,岂能放过。”
将军立即俯身在地,跪在地上祈求道:“仙尊当年曾有功于社稷,当然知道国一日不可无君,仙尊暂且收其怒火,本将拼了性命不要,效仿唐贞观名臣魏征,进谏其良策。”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将军忠心赤胆,子扬是了然于胸,若这昏君不听,还不如我等取下性命,另择明主如何?”
“仙尊万万不可,皇帝只是一时玩物丧志,末将看出陛下有雄心壮志。请两位仙尊多多考量。”将军说道。
候子扬一望其赵将军说道:“赵将军,我们也算有些往日情分,看在蜻蜓的份上,我便饶恕了这些费仲尤浑之辈,请赵将军为黎民百姓尽一点绵薄之力,我等高时间紧迫,不能长期逗留,先行告辞。”说完,候子扬站在大殿之中,左右前后手指一伸。皇帝众人才苏醒过来,盯着两人。皇帝朦朦胧胧一望,变得客气起来问道:“两位是那里仙尊?”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我俩并非什么神仙,只是不之前我与友人在天巅山之巅博弈,观到世间有大灾难,百姓是苦不堪言,故而进京劝告皇帝,可陛下乃九五之尊,见我夫人居然会胡言乱语,我等飞入皇宫本来是告知陛下黎民在受苦,可是,皇帝丝毫没有悔改之意,实在是可恶至极。”
其中有一个尖嘴猴腮的大臣站出来,大声呵斥道:“率土之滨莫非王土,陛下看上你的夫人,也是你的造化,你竟敢使出妖法暗害我等,赵将军,还不速速将这两妖人擒拿。”赵将军一听,“呵呵”一笑说道:“这两位可是江湖上最厉害的人物,也是我朝功臣,就是先帝见了,也要礼让三分,你虽然是阁老,可也是最近刚刚平步青云,在这两位仙尊面前,你还是最好闭嘴。”
“哼!老夫是相国,这两人不过是二十左右的青年,有功于社稷,实在是可笑至极。”
候子扬一听上前说道:“在下是候子扬,当年我与这位赵将军固守边疆,薅锄叛乱之前,汝还在小官吏而已,你不必尊重在下,在下早就是红尘外,可是这位赵将军劳苦功高,南征北战,是你所能达到。”
大臣一听,愕然一惊,沉默无语。
候子扬一望皇帝说道:“近贤臣,远小人,可保江山,近小人,远贤臣,江山动摇,基业动荡,皇帝也朝不保夕。观千古,帝王之败,江山覆灭,不是天之所造,而是为帝王者不能贤明,不思进取,天下已经百疮千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