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些吗?”凌霄对这种豪门恩怨真的是没有半点兴趣。
“不,当然不是。”黄舒雅慌忙说道:“我要告诉你的是,黄志强并没有去欧洲,那个说法,不过是黄博炮制出来的,他是在掩人耳目。”
凌霄直直地看着黄舒雅,“黄博说黄志强在欧洲,你说他不在欧洲,你们谁说的才是真的?你说黄志强没有在欧洲,那你告诉我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告诉我,我就相信你的说法。”
黄舒雅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跟着她又说道:“请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凌霄苦笑了一下,“好吧,就算我相信你,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帮助呢?如果黄博对你做了什么非法的事情,你应该告诉警察,而不是我,我只是一个医生。”
“以黄博现在的能量,我去报案有用吗?一些官员的任命和调动都要找他拖人找关系,我要是去报案的话,我还离开警察局,黄博就知道我在干什么了。更何况,他做事非常干净,不会留下把柄的。”
“没有非法的事情,也没有病人需要我看病,你将我带到这里来,难道是听你倾诉的吗?”凌霄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眼前这个少女,明明年纪很小,甚至还算不上是成年人,但她却表现得如此小心谨慎。他知道她将他带到这里来并不是听她倾诉,而是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她却不着急说出来,而是在试探,在观察。她的心机之深,就连很多成年人都比不上。
凌霄不喜欢这种被试探被观察的感觉,他也没有兴趣陪黄舒雅玩下去了。他有些后悔跟着黄舒雅来到这个地方。他打算离开了。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要说,我就告辞了。”凌霄说道。
“等等——”黄舒雅欲言又止,很纠结的样子。
“再见。”凌霄转身向门口走去。
“黄博不是我爸的儿子!”黄舒雅忽然大声地说了出来。
凌霄的脚步顿时就停住了,他慢慢地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黄博不是我爸的儿子!”黄舒雅重复了一次。
凌霄其实是听得非常清楚的,就在黄舒雅第一次说出来的时候他就听得很清楚了,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黄舒雅将他带到这个地方来,会是因为这个秘密。
“这怎么可能呢?”愣了好半响,凌霄才说出一句话来。
“我爸是最近才知道这个秘密的。”
“怎么知道的?”
“黄家有自己的私人医生,前不久黄博受伤了,黄家的私人医生给他治疗了,也做了一些必要的检查。恰好就是那一次检查,医生发现了一些问题。那个医生与我爸有着很深的交情,也替我爸工作了至少二十年了。他将他发现的问题告诉了我爸,我爸让他别声张,继续做更高级别的dna化验。这一化验,我爸才知道黄博不是他亲身的,而是他母亲从外面带进黄家的野种!”
“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凌霄问道。
“当然不是。”黄舒雅继续说了下去,“黄博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提前采取了行动。我爸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我和我妈也被赶出了我们住了十多年的别墅。黄博还警告我,不许踏进黄家半步。我知道我爸曾经在你那里治过病,我也听他讲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情。凌医生,求求你了,帮帮我吧。”
看着黄舒雅那充满乞求的眼神,凌霄却在想着另外一个问题:我不就是找黄志强借个钱吗?至于这么大难度吗?
这样的事情让凌霄哭笑不得,但他却相信了黄舒雅的说法。
从古到今,在男人的世界里,最流行的是什么呢?答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女人。没钱的男人娶一个老婆,还挺困难的。有钱的男人除了娶一个老婆,还要在外面养点情儿,小三什么的。所以现在的世界,衡量一个男人成功与不成功,数一下他的"qingen"或者小三的数量就知道了。
黄志强这样的男人,财产上百亿,他睡过多少女人这还真是无法统计的事情。但是,命运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他从小养到大,并视为接班人的儿子居然不是自己亲生的。他的人生真是充满了戏剧性。
从黄舒雅的嘴里听到这个故事之后,凌霄倒也有些同情起黄志强的遭遇来。他一辈子赚了那么多钱,自己的亲生女儿却被逐出了自己的房子,得不到一分财产,一个给他带来耻辱的野种却接管了他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享受他的一切。
“我怀疑,黄博把我爸软禁起来了。”黄舒雅打断了凌霄的思维,“你是我爸的医生,你知道他的情况,如果没有你的治疗的话,他活不了多长的时间。黄博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他将我爸软禁在一个地方,不给任何治疗,这等于是变相地谋杀!我爸一死,他就顺理成章地继承我爸的遗产,成为浦京地产的主人!”
“难怪我问他你爸在欧洲什么地方接受治疗的时候,他怎么也不肯告诉我具体的地址。我当时还真有些相信他说的会影响公司股价的借口,现在想起来,他大概是害怕我去欧洲找你爸吧。”凌霄说道。
“你的头受伤了。”黄舒雅忽然说道。
“怎么?”凌霄奇怪地道:“突然提起这个,这和你说的事情有关吗?”
黄舒雅说道:“我去过浦京大厦,我也进过我爸的办公室,也就是黄博现在的办公室。在那间办公室里有一面墙,墙上全是显示器。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