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芳的精神本体告诉自己,你是陈大的女人,是他的妻子,就必须要将自己的全部,乃至灵魂交给他,所以,为自己所爱的人,收拾好心情,向前走去吧。
温婉的双手推开了泉洞的大门,亭亭玉立的走到泉洞旁边的空地上,看到了那个正在抽着烟卷,站在平地上,叉着腰煞有其事的双眼鸟瞰天空,一副雄据天下的气势。
“严县长,你好,我是陈使者的表妹,我叫何秋芳,今年二十,至今未嫁,还望严县长多多包涵。”何秋芳娇羞得低着头,脸上泛起了一点一点的红晕。
严老刀疤转过身来,第一眼便专注地盯着低着头娇羞着的何秋芳。
“你好,我是严刀疤,是这个县的县长,掌管着整个县的军政财等等大事。”毕竟是读过书的人,虽然老,但是这个范还是要有。
这个严老刀疤的梦中情人就是像郑国小说家曼芬的《执拗》笔下的温文尔雅的女主角肖芹那样,这个老家伙为什么不像其他的异教黑暗军团那样那么贪恋女色呢?
是因为那些女的要么太fēng_liú,要么太开放,而他的择偶标准就是温文尔雅,知书达礼,琴棋书画都精通的弱小女子,因为他认为这些女子的内心相对比较保守,安分并且符合他作为一个读书人的出身,所以看到这位女主角就认定了找这么一位女子当媳妇了。
而现在眼前端端正正就站着这么一位标准典型的媳妇,严老刀疤眼神深邃,充其量他可能看傻了眼。
老家伙这个时候心里面在想:嗯?怎么会这样?昨天晚上刚刚做了这么一个梦,梦见真的,真的肖芹出现了,不会吧,这真是梦吗,怎么会这样子呢?
“严县长,你干嘛老这样盯着我?小女怪不好意思的。”何秋芳嘟囔着嘴,低声下气的说道。
“说实话,我昨天晚上刚刚做了一个好梦,我梦见一个女孩,她的名字叫肖芹,是我在书里面看到过的最乖巧,最听话的女孩,而我想,以后找媳妇一定要找个这样的媳妇,这就是我最大的梦想。”
真的,何秋芳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刚刚还含情脉脉地看着老公的眼睛,而转眼间就开始与严老刀疤对视,激起严老刀疤的情绪了,说明她的应变能力实在是非常惊人的。
而这应该不跟应变能力有关,应该和对事物的投入程度息息相关,如果背后没有严老刀疤的那笔钱驱使着何秋芳,那他不会如此镇定从容地面对眼前的这位虎狼之人。
“可能县长大人每天起早贪黑,为神祗进了不少心,所以才会让你梦想成真,遇到了我。”何秋芳欣然妩媚地勾魂一笑,然后又低垂着头,就再也没有任何话语出过口。
“哈哈哈,哈哈哈,真乃天福降临,实为我追求之幸事。今天我要狂饮!来呀,拿酒来!”严老刀疤又转过身去,对着这片河山。
“放眼望去,真是感叹,只见这山河锦绣,古有传说穗子与花女凄美之故事,今天让我见到梦中情人,实乃严某身躯四十五年以来最为快意之事。今日我便舍掉江山,要陪美人煮酒,以论儿女情长,不谈纷扰世事。”
说罢,用那些早已准备好的白酒,倒在两个大碗上,自己先举左边的大碗,说道:“秋芳,这是我见到你之后倒的第一碗酒,为我们从梦里到现实的萍水相逢,咱们干!”
何秋芳也从旁举起酒碗,正对着严老刀疤:“严县长,早就听说你的威名,今日一见,实乃小女子三生有幸,为我们的萍水相逢,干!”
“好,好,真是女中豪杰,爽快!爽快!”严老刀疤称赞着何秋芳的大方豪爽。
好像从开始到敬第一杯酒,严老刀疤没有注意到何秋芳的穿着,而随着聊天的深入,严老刀疤也慢慢地开始有了一些对何秋芳的肢体动作。
要不说这个何秋芳是一条狐狸呢?刚刚开始还娇羞得不得了,现在变得像一只狐狸一样,在拼了命的满足严老刀疤的需要。
“这列城县真的是风景好,人好,山好,水也好啊,要不那穗子和花女能来咱们这儿长相厮守吗?你说是不是,啊,秋芳。”
严老刀疤见到了何秋芳原形毕露起来,现在跟那些异教黑暗军团的首领们也没什么两样了。
“小女子,小女子只知道和一位知书达礼的英雄是我的福分,儿这位英雄就是你,严县长,快,咱们为这列城县的美景,干一杯!”
两人双双灌下美酒,这时候,严老刀疤已经喝了差不多有两大坛子的泉洞美酒了,酒的麻痹程度还有何秋芳的致幻剂开始起了作用。
严老刀疤的全身开始发热,热的时候几乎要蒸发一样,脑中也开始产生了幻觉。
虽然何秋芳并没有得到致幻剂的作用,但是她也一样,陷入了重重的烈火之中。
严老刀疤眼睛发出吓人的红光,然后眼中呈现的是何秋芳酥白细腻的大腿,严老刀疤当即一把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