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管教带走的神秘男子因为我们谁也没跟着过去,确实难以了解都发生了什么,只是这样的一次事件让整个监仓内的气氛有点沉闷。
我坐在我的床铺上,大雪纷飞的,能有什么外勤的劳动。
大壮问我要看节目不?我也不知道都有什么节目,无聊之下就道:“那就表演两个呗。”
唉……我还是错了,我绝对想不到,这些人在监狱里无聊成了这个样子。
大壮叫了两个地位较低的人,显然,这两个人不只是地位较低,而是曾经也是刺头,被收拾明白了,也只能认命的货。
大壮嘿嘿一笑道:“大哥,让你看看,什么叫拼刺刀。”
我一愣,那东西,电视里总看啊,就是八路军和小鬼子在步枪上放一把刺刀然后对着搏命被,难道监狱还有这训练科目?
我正愣神儿,就见两个人各自背对着各自,也不知道在鼓捣什么,可对着我的人我看得见,那小子脱掉了棉裤,露出了集布,这就有点扯了,我还没等惊讶。
集布直挺挺的,两个人回转过来身子后,我一瞬间噗呲就笑了,我曹,这是干啥啊,两个人对着使劲的对撞,这……这特么就是拼刺刀?
大壮嘿嘿的笑,我一挥手道:“以后这节目停了,太残忍了。”
大壮楞了道:“至于么?给你看看这个。”
“来,来个尽兴的。”大壮又一声喊。
一个瘦小枯干,柔柔弱弱的少年羞答答的走了过来,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就见一个猥琐至极的少年走了过来,对着我嘿嘿一笑,那羞答答的少年脱掉了裤子,那猥琐至极的少年也脱了,我草他娘的,我敢保证,这是我度过最为荒唐的一个白昼。
这不就是么,这特么有什么可瞧的,我一脚踹飞了那个猥琐的少年对着那柔柔弱弱的少年道:“您脑子有病啊,你舒服是怎么的?”
那少年脸唰就红了,大壮拉了我一把在我耳边小声道:“哥,这小子男性功能等于丧失了。所以,他舒服着呢,这节目就他自己出的。”
我皱眉,我看着那小子道:“那小子什么罪进来的?”
大壮苦笑道:“那小子杀人。说把他对象杀了。”
我皱眉道:“打女人算什么玩意儿啊。”
大壮又是一笑道:“谁说他对象是女人了?他对象是男的,因为他对象找了个女的,他才一怒之下给他对象杀了。”
我一瞬间浑身直激灵,这不是特么扯淡呢么?下意识的,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不对劲,监狱里跑个人还可能说得过去,偏是莫名其妙的多了个人,肯定会被大肆的排查,我立刻意识到问题在哪道:“大壮,我看着昨天好像谁拿了一把三角铁片包着布做成的刀,这东西有多少?”
大壮想了一下道:“有几把吧。”
我立即道:“立刻马上,现在,就是此刻,所有的违禁物品全都扔了,能扔多远就扔多远。所有人动弹。”
就是这一句话,虽然有一些人不情愿,可也开始动作,有一些塑料牙刷没有了毛后,磨尖当锥子用的,有几把三角铁片磨锋利了当刀用的,还有几根棍子。
这些东西开始分批的送入厕所,想办法往出冲了没多一会儿,一队武警首先开门进来,让所有人都蹲在自己的铺位前,之后是十几个狱政干部进来翻查,他们也在找是不是有地道,或者是越狱隐患之类的东西。
我苦笑,我真的知道,这样的事是必然的要发生。看着管教的忙碌,我自己确定这里没有地道,也没有能容纳一个成年人钻进来的洞。
管教们也确定了以后,这事儿就更加的匪夷所思了,其实,大山里一般而言不建立监狱,一来补给不好送,二来期满的犯人不好走。而这样的监狱在中国而言,先后取缔了很多。保留下来的,都是有历史原因的。
没有意外,我们全体被送到了一所仓库,这个仓库也够封闭的,这一次连采光的窗户都没有,所有犯人被要求打扫仓库,一下午的时间里,我和大壮两个人在仓库的一角坐着,其他人忙忙碌碌的打扫着,晚上,一点意外都没有,我们监仓的犯人被要求住在仓库里,没有床铺,只能打地铺,数九寒冬,大雪纷飞,这里的地面凉的让人难以入睡,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例如我,大壮,以及魁子那些兄弟们,当然也包括魁子本人,魁子虽然被我揍的不像样了,毕竟在监仓里多了一个人的大事前提下,魁子的伤就显得无足轻重了,管教、狱政干部,几次查监仓,都对魁子的伤等同于视而不见,想问,都没有心情。
我们这些人包括魁子及魁子那些兄弟可以铺设很多的褥子,那被抢了褥子的自然就只能睡凉地了,谁让在这样所谓的自由世界中,是强者为尊呢?
这一夜我本睡的不怎么沉,可不知道为什么奇奇怪怪的,那个梦又一次的做了出来,依然是我站在监狱的屋顶上,武警这一次警惕的在观察着四周,那只红白相间的大狐狸还是那么步态悠闲的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这一次与上一次不同,上一次它离开的时候与我对视,而这一次,它从悠闲的走过来就一直在诡异的狐笑,诡异的看着我。
我本能的认为人类和动物是无法沟通的,即便有人说狗能听得懂人言我也依然不信,这一次,那狐狸挑衅的看着我笑,我有点愤怒。我却什么也做不了,我想去堵截那狐狸,甚至有打死它的冲动,我却无法做到,毕竟我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