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优秀的文化能够长存,该多好。如果不优秀的文化,能够变得优秀,那也是很好的啊。那么,有谁愿意来做呢?现在的生命啊,都惧怕了么?醒醒吧,睁开眼睛看看,什么叫鬼戏!
“钟诺,你干咹,干什么!”
被圈子呵斥住,钟诺才没有径直走向水田里,真是太险了。他就不应该吓思考,只是他突然想起,自己居然忘了跟腐朽菌提起鬼戏,真是可惜。
于是解释:“说了那么多,却偏偏忘了提一提鬼戏,你说我这记性。不太好诶!爱记错、爱马虎!可惜了啊,鬼戏谁来传承?”
原来是这么回事,此刻就需要圈子安慰了:“鬼戏演员它们不说话,那就自有后来人。你别跌进水里了哈,心我打得你落花流水。”
“噫——落花流水,我摔下去后,你先脏。泥垢在你身上,怕要多一点吧?我知道不能分心,你安心吧。”左手食指点点那一圈,他喜悦笑笑,明白圈子完全是好心。
“你你你,怎的就是个,无理!取闹!”圈子情商低,知道吗?圈子情商确实很低,但是智商,可不低哟。看它名字,法魂圈,多么牛欢喜的名儿。
摇头晃脑,欢快地往那边走去,也不斗嘴:“我不说话了,法魂圈。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啊,可以不?”
后来,是沉静、沉静再沉静。翻越一个山头,还有另一个山头,头头都是道。你偶尔一言,我回复你一句。就这样,到了傍晚,十二月天黑得早。
快到了,就快到二号镇了。真是的,他们两个之前不经意间,选错了几条岔路,多费了三时,这下终于看到了二号镇的影儿,那是灯光,知道吗?
真美,站在这边眺望,那就是天堂吧?
稍等片刻,怎么下去呢?天快黑了,却没有找到下去的路,再这样的话,今晚别想进镇里,就地安歇得了。
“钟诺加油,我还是很相信你的。”蓝圈子可不是开玩笑,以前他们走过的山路,那简直虽然没有记多少里,但反正走了很多就是了。
真要列个排名,他绝对上了前十。好好,让他冷静,好好想想,这种路,需要怎么下去呢?走那边会不会太危险?如果走这边呢?貌似那个地儿路就断了。
哭诉:“你让我走,可我乍一看,下面好像是悬崖。你让我脚往哪儿搁啊?我觉得不行,你觉得可以,但是结局是由我定的。”
钟诺也要保护一下圈子的安全,不是吗?不然万一中途打滑,这么滚下去,蓝圈子就相当于外附肋骨,摔伤了,他会心痛、肉痛的。还有笼子里的蝙蝠,辛辛苦苦养这么久,别伤着了。
圈子知道他为它着想,道:“所以绕远点吧。放心,我会积极发光的。”发光发热的,不止粒子光,还有一些特定的精灵。
围着悬崖边缘,走走看看,好一座镇,今后又会发展成什么样呢?好奇啊,哈哈!露出欣喜模样,歪头探视天空,焕蓝粒子光一直都在,它们由金黄转换而成,一天天变换不停。
“能量。”
说了这么一个词,她低头看地面,又看左边的悬崖峭壁,万一下一秒就能看到路呢?结果,没有看来噩空还真是不给面子,心想难以事成,得加速了。
一个步伐飞跃,莫看这位钟表匠,人家飞奔起来,有几个精灵能追上?丽春?那个精灵确实有点能力,腿的爆发力十足,但是拼耐力,就不一定了。
“惊奇。”
圈子不慌不忙,帮他说出后面一词。是,能量惊奇,配合默契,谁看到,那一个一三一四年的十二月十七号晚,二号镇外有个提着笼子的蓝光精灵?
闪耀的蓝光持续外放,钟表匠的步子不快不慢,稳稳当当,也同时寻觅着下山路。
一时后
才终于下了山坡,这一段路可真不好走。回头看那悬崖边,真是踏莫的心酸,奔跑不累,关键是,中途他没有看到这条道,后来才发现,已经有些迟了。
“呵哈,呵呃”
可算是下来啰,费力不给力,蹲在那条路外,张大着嘴巴,不断哈气。冷空气凝聚,水雾又散开。蹲着不如走着,眼前的那片灯光,他来了。
这么卖力,圈子都心疼他了:“待会儿你多休息一下吧。要不睡觉?你都好久没睡了,哪像我,我倒是睡习惯,天天都想睡一会儿,尤其是夏天午后。”
夏天午后,如果能在竹林里去纳凉,那多棒!但是,不过只是想想,那边的猫头蛇太可怕了,简直可以称它们为猫头蟒。
说到蛇,又想起那些日子,去过葫芦村。会不会如传说那样:某个脚踏祥云的谁谁,拥有金刚的力量,斩妖除魔,还村子一个安宁?又或者是某个坏坏的遭老头子,七色彩莲拿在手,迎风便是一刀斩?
切水果呢?切蛇还是切水果,听上去都挺不道德,圈子不去幻想啦,都不切实际,不是么?它法魂圈,就陪着钟诺,今年好好在二号镇休息一下,明年再去下一个地点,下一个目标。
这时,钟诺回话:
“说不定就是你觉睡多了,才口吃的。法魂圈诶,多发光不好吗?你看看这个噩空的各个无性,哪个像你?”
“讨厌。”它不听,就不听!
只留下淡蓝色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