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落下了!”小二捧着大袋油纸包,无奈发现客栈前,他要找的一行人已无踪影,只得无奈回转。

看着散发香喷喷味道的零嘴,他暗暗闻一下——要不要趁掌柜不注意,自己解决呢。

“咦?怎么与他们被绑的人长得一样!”小二回神抬头惊奇看着突然出现客栈前的几名客人,他没在投宿用餐客官中见过他们,不过其中一个怎么是那群贵人中被绑人一样,可明明装扮不一样,难道自己看花眼了。

“小二!”

好像注意到小二注意着他,对方朝他凶狠一瞪,小二连忙应客回应,顾不得多想,跑入客栈。

吴渊、陈思婧、沐清三人因暴雨来临之际坐在马车上,所以并不如三位骑马汉子淋得彻底,然而衣衫也不可避免受潮,为避免生病,几人也在客栈换了一身,吴渊又换上了那身红衣骑装坐于易匪身后,而易匪一身束腰玄色袍。

为赶时间,几人加快了速度,尽管吴渊尽力稳住身形,当马速一快起来,骏马奔腾向前,她的身体再一次不可避免撞击着易匪的后背。

“嘣!”易匪后背坚实,吴渊不由抬手揉一揉被撞疼的额头。

“抓紧!”易匪悄悄叮嘱一声,然很快想起对方情况,只得将缰绳一手相握,眼光向后一瞟,在吴渊将要落下手臂时,另一支手准确抓住她的手腕,拉往他腰间放。

吴渊手腕被抓住时,下意识向后一扯,但她随即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不由看向另外两匹马上沐清姐弟与覃、陈两人姿态,悄悄催眠自己一句——他们也是“兄妹”关系,不用注意与讲究。

作了一番心理建设,吴渊以三指轻捏住易匪的衣摆,好在衣服颜色深,不仔细看不出因她拉住而形成的褶皱。

在感受到对方可以稳住身形时,易匪加快了行进速度,一时间马上玄色与红色衣摆随着一齐摆动、相缠。

两边的树木迅速略过吴渊的眼帘,因暴雨的降临,即便他们走的是官道,路途中还是人际罕见。

视线不由转移到飘荡的衣摆。

自从来这时空后,她还一直没有连续多日不见父母二人一面,竟然还有一点想念。

吴渊不一会注意力就抽离出来,顺着衣摆打量着眼前易匪的身姿,因骏马奔跑起来而带来的冷风被它挡住了些许。又看向比她与易匪姿态无意识更加亲密的覃岳二人不由会心一笑。

陡然想起,婧姐姐说的零嘴她忘记了!算了,不要也罢……

只有安之陵独坐在马上,身后一匹马上还是处于昏睡的蒋嫌疑人……

吴渊皱了皱眉——还是那张见过的脸,但衣服……

她只犹豫了一瞬,立即扯住易匪的衣服。

“三哥,等等!”

吴渊一时情急,忘记控制了音量,随行的人显然听见了。

“怎么了?”覃岳等人缓下马匹速度。

“我有东西落在客栈了……”吴渊视线落在易匪衣摆上,不好意思道。

“阿岳你们先行一步,我们随后就到!”易匪打断她的解释,主动向覃岳说明,不待他们回话,就调转马头。

“驾!”

在剩下几人走后,易匪停下马匹。

“说吧。”

“三哥,你……看出来了?我确实有东西落在客栈了,当务之急是赶回客栈,路上我详细说明。 ”

早上覃岳提人时,吴渊并没有多疑,甚至看到“昏睡”的泄密人时,也仅仅觉得mí_yào比预想的厉害,他“睡”的时间太过长久了,在覃岳说明自己砍晕的时候,便即时打消了疑虑。

而当发觉自己东西忘记在客栈,犹豫之时,视线无意扫过马上的人。

回想起覃岳当时对于草棚杂乱的不解与意外。她清楚的记得那个姓蒋的泄密人,被抓时所穿的是城守府上家仆专配的服饰衣帽。

或许因为耳朵听不见,她的眼力是反而更加精准,确实注意到他的帽檐属于城守府名讳的标志不见了,明明是相同款式与颜色的帽子。

他被横放在马背上,从吴渊的角度正好可以注意到这点。

他们不过在客栈停留了半个时辰左右,小二是完全不可能替他换了帽子。

回想到情愿当时覃岳说泄密人醒来挣扎过,这就更奇怪了。吴渊记得,他们对下的那点mí_yào,是不能让他昏睡许久。但也不会让他醒来,能有力气挣扎将草棚弄乱。

而方才她顾不得自己怀疑,直接要返回客栈,一是及时补救,二是觉得不宜声张,他们煞费苦心找有同样面貌之人必有其用意。

吴渊的声音随着马匹奔跑起起伏伏,说明了情况。

不过转眼他们已经到了客栈,吴渊知时间紧迫,顾不得难为情,再次搭着易匪伸出的手下了马。

“客官慢走!”出门正送客的小二发现他们回来,忙招呼道:“客官您回来了,我这就交给您。”[看来没口福了]

要知道,他小侄女最喜欢零嘴呢,可惜他不会,一包零嘴还是精致品要他一个月工钱……

“……东西不用了,你留着吧。“吴渊趁机询问:“敢问小二可是在我们走后发现奇怪的事?”

“真的吗?奇怪的事……啊——有一个与你们带着的人……”[我还奇怪呢,怎么前后长相一样的……]

吴渊与易匪转头相视一眼,两人明白此事必不仅仅是巧合。

“时间过去多久?他们往哪走了?”

“哦,他们……”

俩人商量着随即上马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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