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老人见妁漓婉难过的样子,心里倒是反而觉得自己真是做错了。他走过去摸了摸妁漓婉的头:“婉丫头,我只是……只是看着你同萧梓旭从小在一块儿长大,梓旭对你的好,为师是看在心里的呀。那既然你已有意人,那为师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此事我以后不会再提了。”
“哼,宝宝表示不想理你。”妁漓婉抬手把柳笙老人的手挡下:“除非……你给我一点补偿。”
“你你这个小猢狲,又想打我法宝的主意。”
“听师父的意思是不想给咯?”妁漓婉做出深思状:“在极寒之地,那里的人都用酒暖身。在庆功宴,我有幸尝了些许,感觉那烈酒的味道师父应该会喜欢,便向族长讨要了些。不过眼下师父乱点鸳鸯谱不说,竟然连应该给徒儿的法宝都不给,那我还不如把酒留给爹爹?”
“婉丫头,你莫要如此小气可好?”柳笙老人是个爱酒如命的老头,一听到妁漓婉说酒便魂都没了。“如今滴酒难寻,你便看在我是你师父的份,把那酒给我呗!”
“不给!”妁漓婉扭过头:“师父你为何这般小气呀?”
“为师哪里小气了,当初那玲珑塔,我不是二话不说给你了吗?”柳笙老人辩驳道:“是你这小猢狲,为师给了你多少东西都说没给,真是白白对你好了。”
“别说那些有的没的,问您一句,法宝你给还是不给?”妁漓婉向柳笙老人伸出手掌心:“师父呀,你说你日日在外游历,这一路寻得的宝贝可不少呀,给我和旭哥哥一人那么几件,不至于那么难吧?”
“至于怎么会不至于?”柳笙老人翻了个白眼:“那徒儿孝敬师父,还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到了你这里,到你这倒是要师父拿东西来换。每次都这样剥削师父,你不会良心不安吗?”
“哼,不给算了。”妁漓婉往妁府后院走去:“不想同你废话。我回来还没见到我娘亲,我找她去。”
“等等等等等!”柳笙老人见妁漓婉眼看要跑,又一把拉住她:“那……那酒有多少?你想要什么法宝?”
“嗯,不多,也三坛子。”妁漓婉用手划出一个“三”的动作说道:“一坛子酒一件法宝,如何?”
“你打劫啊!”柳笙老人听到妁漓婉开价,下次跳到了她的跟前。“我觉得打劫都说轻了,你这简直是剥削。”
“嘿嘿嘿嘿,对于本来说可能是剥削,但是对于师父你这种财主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啦!”妁漓婉得意的说着,见柳笙老人打开了法囊,她把头歪过去看了看。“你莫要拿那些小玩意忽悠我哟。”
“这三件可还行?”柳笙老人在法囊里面挑挑选选,最后拿出了三件小东西,一个哨子,一颗红色的珊瑚,外加一个小篮子。
“这是什么呀?”妁漓婉接过三件东西看了看:“你先给我讲讲,我再考虑要不要跟你换。”
“哎呦,你还要想什么呀?”柳笙老人不耐烦地说道:“为师快要被酒渴死了啦!快点快点把酒给我。”
“不成,你若是不说我便不给。”
柳笙老人在是拗不过妁漓婉,只得指着那个小哨子说道:“这东西可厉害了,你别看他是一个哨子,但它不是普通的哨子。你看着为师给你演示一遍。”
柳笙老人把哨子放在嘴边吹了一下,哨子发出一声悦耳的声音。 声音过后,灵树出现了五只色彩斑斓的鸟,他们在树翩翩起舞,时而欢呼雀跃,时而低沉吟唱。
柳笙老人指着的树的鸟:“看到了没?这是我从天南国寻来的五彩鸟。”
“so?”妁漓婉一阵狂晕:“所以这个哨子到底有什么用?”
“笨徒儿,自然是召唤这些鸟呀!”柳笙老人把手里的哨子举高:“只要有了此哨子,无论你在何时何地吹响这个哨子,都可以把这五只鸟召唤出来。”
“召唤出来,然后呢?”
“然后看啊,难道你不觉得这五只鸟很好看吗?”柳笙老人抬起手臂学着鸟的翅膀扇了扇:“闲暇之余看着这些鸟在舞蹈,是一种境界,你不觉得顿时心旷神怡,仿佛置身在世外桃源?”
“呵呵,不觉得。”妁漓婉别过头:“这哨子我看不,再说说这个。”她把红珊瑚递给柳笙老人。
“那么好的东西都看不,真是不识货。”柳笙老人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样子说道:“好吧,那我给你再讲讲这个。”他接过指甲盖大小的红珊瑚说道:“都是从钟际国寻来的红珊瑚,这可是千金难买,万金不换呀。”
“是值钱的意思吗?”妁漓婉问道:“你知道我一向不把钱看在眼里,看样子这个也没什么用。那最后一个呢?”妁漓婉拿出拇指大小的篮子问道:“这个师父可莫要让我失望。”
“不会不会,这个可是为师为了你量身定做的宝贝,本来是想说待此事过后再赠予你,但是眼下没有这个更适合的东西了。”柳笙老人把小篮子放在手心说道:“看着呀,史最最最最最……最有用的小篮子在此。”
柳笙老人一本正经的样子,引得萧梓旭他们个个都死盯着他的手,纷纷猜想这个篮子有何用。
“难道说这个是仅次于乾坤袋的篮子?”
“不止容纳世间万物,还可以有其他别的什么用处?”
妁漓婉两眼放光:“会不会是哆啦a梦的百宝袋?”
“婉妹妹,哆啦a梦的百宝袋是什么?”萧梓旭不明所以的问道:“我还从未听说过这等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