妁漓婉见女子哭的伤心,也不在去激她,只是又说道:“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美人姐姐也莫要再想了。那后来呢?”
女子跪在石像前抹了抹眼泪:“我把那些人带进了岐雨族,但是岐雨族族人宁死也不肯交出追日靴,他们毁了追日靴,只剩下残片落入万丈深渊。那些人未在追下去,而是杀了所有岐雨族的族人。奈何支姐怨念太深,她的魂魄一直阻挠着我,山哥为了保护我,成了这一座石像。”
“原来是这样。”妁漓婉了然地望着寒江雪:“可是这事情也太久了,我们要如何帮你啊?”
“解开她的心结,这一切便会迎刃而解,我同山哥也不会被困于此,而你们不仅可以活着出去,还可以得到追日靴的残片。”女子的泪痕已经消失不见,她忽然跪在他们前面说道:“请你们帮帮我。”
“美人姐姐,你快点起来,你大了我们千万年,且不说礼节上不应该,我们也很是怕折寿的呢。”妁漓婉说着,想去扶她,手却碰不到她。她尴尬地收回手笑了笑,她怎么忘了眼前的女子只是魂魄了。
“姑娘说的我们记下了,现在我们便去寻找解决之法。”寒江雪对女子的跪拜视而不见,他拉着妁漓婉走到洞口。不知怎么想的,又对着女子道:“多谢。”
妁漓婉看着寒江雪一点也不近人情的行动干笑了几声:“美人姐姐莫要介意,寒江雪他就是这样。”
“无妨无妨,还是我应该向三位道谢才是。”女子欠了欠身,同他们道了别,她抬起头的瞬间,脸上出现一抹喜色。
妁漓婉紧张地扯拉着寒江雪的衣袖,若不是有腰带,寒江雪的肩膀都快要露出来了。“寒江雪,我们真的要去同那个老巫婆理论啊?”
“什么老巫婆?什么理论?”寒江雪重复着他听不懂的词汇,又拉了拉自己的衣裳:“你扯轻些可好?”
“噢。”妁漓婉放开手,随即又拉住寒江雪的手:“我还是拉着你要有安全感一点。”
“我不是拉着你吗?”寒江雪看着自己的手问道,看妁漓婉害羞的样子,他便不再多说,任由她紧紧拉着。他又用心语术说道:“我们再去问问外面那女子。”
“这有什么好问的,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妁漓婉疑惑地眨着眼睛,但还是用心语术说道:“里面的白狐姐姐不是把一切说的很清楚了吗?”
“总觉得哪里不对。”萧梓旭也加入了他们的讨论中。
妁漓婉真想呵呵自己两声:“旭哥哥也感觉到了?为何你们都感觉到了异样,就我听得津津有味,从头到尾不觉得哪里不对啊。”
“那是你只听到了她的故事。”萧梓旭说道:“岐雨族若是早就认为她是狐妖,那怎可能会给她独处的机会?还让她带了一批人进去岐雨族的部落,此处可是说不通。”
“她一个女子,人还有三急呢。”妁漓婉说道:“或许她便是在解手的时候,被那些人给抓走了。”
“她既然是山哥的人,那山哥定也只会在她周围,岐雨族的族长已经是支姐,山哥便只能成为族里最底层的族人,而且会被毁掉所有的法术,这是岐雨族的规矩。”萧梓旭说道:“她说的话即使不全假,定也是有所隐瞒。”
“这只狡黠的狐狸。”妁漓婉说道:“可是外面的这个母老虎,又不愿意同我们多说什么。”
“总是会说的。”寒江雪说完拉着妁漓婉走出洞外:“你站在我身后,莫要乱走。”
“知道了,就算给我三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去啊。”妁漓婉笑嘻嘻地说着,又望了望萧梓旭:“旭哥哥,你也莫要乱跑噢。”
“好。”萧梓旭听到妁漓婉对她说话,温柔地应了一声。
三人悄无声息地走出去,只见那只‘母老虎’站在洞口处。“你们为何不一直躲在里面?”
“一辈子躲在里面,还不是变成一堆枯骨。”寒江雪冷冷地说道:“还不如同你一战,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不是还在说要毁了冰窟?里面那只贱狐狸对你们说了什么?”‘母老虎’瞪着他们问道:“既然已经知晓了,你们还敢出来?”
“你还要继续等多久?”寒江雪收起指天剑,手中扔出一支凤翎,凤翎立刻变大,金色照亮了冰窟。“你可以信我们。”
“凤凰,你竟然是凤凰。”支姐难以置信地看着寒江雪:“莫要让里面那只狡猾的狐狸看了去。”
“不会,我已经布下了结界。”寒江雪说道:“她看不见。”
“好,我信你。”‘母老虎’说道:“跟我来。”
“寒江雪,为何她会相信我们?早知如此,那你便亮出你的凤凰灵气便好了啊,还让我担心这么久。”妁漓婉责备道:“吓你的娘子真的好吗?”
“婉妹妹,寒兄他这么做定是谨慎,我们来到此地,万不可听一人的片面之词。”萧梓旭解释道:“我们先跟着她去,我总觉得那白狐不想是被山哥保护,倒像是被困住。”
“可为何她能跑出来,还引我们去到石像那里?”
“这个……我也还未想到。”萧梓旭答道:“但无论如何,里面那只狐狸我们要防着些。”
“她是九尾白狐,可以制造出幻影。”寒江雪接着说道:“先跟上去。”
三人跟上支姐,支姐得知寒江雪的凤翎后,倒是对他们温柔了不少。
“我要你们帮我做件事,只要你们去做了,我便让你们出去。追日靴也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