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乐哭着跑到弑冥跟前:“少堡主,彩乐见过少堡主。 ”
弑冥站在高处问道:“怎么了?”
“请少堡主责罚,彩乐笨手笨脚做不好事情,迪沙公主很是不满意奴婢。”彩乐跪在地,哭得梨花带雨。
“迪沙公主如何?”弑冥倒是不在乎彩乐如何了,他在意的是迪沙的反应。
彩乐见弑冥丝毫不关心自己,只得一五一十地说道:“迪沙公主对喜服很是满意。”
“那便好。”弑冥对着彩乐说道:“既然你笨手笨脚不懂得如何做婢女,那便下去领罚吧。”
彩乐顿时傻了眼:“少堡主,是你让我不必做婢女的事啊!”
“没错,我让你不必做婢女的事是真,可我没让你做主子。”弑冥对着手下吩咐:“拖下去。”
弑冥望着墙的壁画,迪沙这女人还真是执着,只得伤害她了。他对着堂下的一个弟子说道:“去百花楼把最新的花魁找来。”
“少堡主,现在蚩魔堡实在是不宜再生枝节,百花楼乃是非之地,少堡主可得三思啊。”
“让你去你便去,哪来这么多废话。”弑冥说完,身体又出现异样,这是想吞噬神元的前兆。他封闭住体内躁动的魔气,往自己的宫殿走去,却在进宫殿时想起迪沙在里面,只得转身往淑院跑去。
弑冥来到淑院将离魂珠取出,即将吸食时,他又把离魂珠抛到了远处。“我不能被控制,否则便会成魔,忍住!”他尽力隐忍着魂魄对他的诱惑,甚至施下法术将自己困住,可是离魂珠像是一道魔魇在召唤着他。
弑冥还是败了,他最终破了法术,抬起手将离魂珠唤回手,吸食起里面的魂魄。魂魄混合进他的魔气内,他躺在榻感到一阵说不来的舒服。
寒江雪出牢狱后并未去客栈寻妁漓婉,而是来到了妁府。他敲了敲门,开门的依旧是往日的小厮,只是春去秋来,小厮的声音有些改变。
小厮揉着睡眼打开门:“谁啊?大晚的敲门,妁府施粥还有些日子……”待他看清楚来者并非乞丐,而是寒江雪时,连忙将他迎了进去。小厮张着大嘴,刚喊出:“老……”
寒江雪便往他嘴里塞了一个鸡蛋:“如此深夜,让他们睡个好觉,毕竟明日起,他们便睡不着了。”
“寒公子为何?难道小姐出事了?”小厮一激动,沙哑的嗓子便破了音,只是没人觉得好笑。
“今日我守夜便好。”寒江雪对小厮说道:“你去歇息。”
天刚蒙蒙亮,妁母便起了个大早,她身后的真儿手里提着一个篮子,里面放着香火。“真儿快些,早些去才能让魔祖看出我们心诚。”
真儿走在妁母后面道:“夫人你慢些,这几日夫人来得越来越早,都没歇几个时辰,这样下去身体可是吃不消啊!”
“你不知道,这几日我老是梦见湘儿,也不知为何这心里很是慌乱。”
“夫人,我看啊,是您太紧张了。大小姐一向稳重,公子又在宫里做官,若真是出了事,公子还不得回来家里?倒是二小姐许久未传来消息,真儿都有些担心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漓景也好些日子没见着湘儿了。”妁母一阵催促后,两人步伐又快了些。
真儿拎着篮子屁颠屁颠地跟在妁母身后,突然惊呼道:“夫人!院里怎会跪着个人?”
“那里?昨夜雨疏风骤,真不知流羽是如何看院的,要是穷苦人怎不把人带到屋里。”妁母了年纪似乎眼神不太好使,她眯着眼睛看了又看说道:“走,过去看看。”
“夫人,那人看着有点眼熟,但像是寒公子。”真儿观察了一番后说道:“没错没错夫人,是寒公子,寒公子开了!”
“寒江雪?说不定是带回婉儿的消息来了。”
“不过寒公子为何跪在院,看样子像是跪了一夜呢。”真儿望着寒江雪说道:“难不成是提亲来了?”
妁母白了真儿一眼:“莫要胡乱猜测,过去看看不知晓了。”
“这倒是。”真儿点点头,跟着妁母走了过去。
“寒公子!”妁母走到寒江雪跟前又道:“你是何时来的?为何跪在这?”
“晚辈对不住妁夫人、妁老爷,妁家的列祖列宗。”寒江雪双手抱拳置于胸前说道。
妁母见状也不知发生了何事,赶忙去扶寒江雪的手道:“寒公子有话起来说,进屋说。”
“还是在这里说吧。”
妁母察觉到寒江雪今日的异样,问道:“可是婉儿出了事?”
“她很好。”寒江雪回答道:“是妁漓湘的事。”
“湘儿,湘儿如何了?”妁母拉着寒江雪的手问道:“她如何了?”又对着身后的真儿道:“快去叫老爷出来!快去!”真儿见情况不妙,连忙去找妁老爷。
寒江雪对着妁母磕了三个响头:“妁漓湘姑娘已经……”
“已经如何了?”妁母的眼里满是担忧,她低下身子问道:“你快说啊!”
“已经殁了。”寒江雪低下头回答道:“她死在我的指天剑之下。”
“你说甚么?甚么意思?”妁母难以接受寒江雪说出的事情,一下子被气的晕了过去。
寒江雪连忙起身扶住妁母,把她背到了桂花树之下,那里灵气弥漫,能调节她的身体。
“寒公子!”妁老爷从远处跑来,衣裳都未穿好。“湘儿如何了?”他刚问完,又见到晕倒在一旁的妁母,走过去推了推她,一边喊道:“夫人!夫人!”
“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