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兄这是何意?”萧梓旭望向寒江雪,寒江雪神秘一笑走出了房间。
“还未开始,何来输赢。”萧梓旭嘴里喃喃着这句话。
“美人,我这不是好了么?”弑冥抬手抹去她的泪水,垂下了眼睑:“美人,你都知晓了。”
“甚么?”妁漓婉看着弑冥的眼睛。
“我是魔道的人。”弑冥很害怕妁漓婉从此便会离开他,他忐忑不安地说道:“我名为……”
“夏至!”妁漓婉没有给他说出真名的机会,她很害怕眼前的人并不是江雪。普善寺的方丈说江雪从未离开,还告诉了她节气歌,拜托你一定要是江雪。她扶着弑冥的手臂道:“不管你是魔还是正,我只知晓你从未害我,你是我的家人,永远的家人。”
弑冥恢复到往常的玩世不恭,嬉皮笑脸道:“美人,你这是愿意做我娘子了?”
“真是没个正经。”妁漓婉拍了弑冥一下说道:“夏至,我扶你去歇歇。”
弑冥是个聪明人,他自然知晓妁漓婉心里在想什么,她不想他说出来,他便不说。“不必了美人,乖,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游花灯。”
妁漓婉泪眼婆娑地看着弑冥:“不去了,都是我去街上才会害了你。”
“说甚么胡话?”弑冥瞪了妁漓婉一眼:“放心吧,他们不会来了。
“那龙鳞骗得了弑瞳骗不了魔祖。”妁漓婉轻声说着,拉起弑冥又道:“我不去了。”
突然妁府外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众人抬头一看,无数骨雕在妁府上方盘旋,形成一个黑压压而又巨大的漩涡。
“弑瞳?”妁漓婉惊声道:“夏至!”
“她进不来。”弑冥拍了拍她的后背道。“让我去和她说。”
“夏至。”妁漓婉很是不放心弑冥一人出去。
“放心吧,她是我姐姐。”弑冥说完按着胸口站起身。
“我陪你出去。”妁漓婉拉着弑冥说道。
“不可。”弑冥一个禁锢令困住妁漓婉,往妁府门外走去。
“夏至!”妁漓婉大喊道,可他的背影已经走远,她从未想过,如此一别,再相遇,已是很久之后。
“姐,神器真有如此重要吗?”弑冥跃上空中,站在弑瞳对面。
“冥儿,神器之事,你不必再管,待我取得玲珑塔,你同我回蚩魔堡。”弑瞳望着弑冥,她的红瞳里都是弑冥的影子。
弑冥回望妁漓婉一眼,转头说道:“姐,我不会与你回去。我真的不知晓为何一定要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因为你要想和妁漓婉在一起,有了神器,你便可与她在一起。”弑瞳的眼里不经意放出一道神符,自古以来,还未有人躲过她的神符。
“美人,能与美人在一起。”弑冥的眼神有些恍惚。
“毕方鸟,送冥儿回蚩魔堡。”弑冥打了个响指说道。
“姐姐,你怎会如同魔祖这般不可理喻!”弑冥手里的一团魔气一挥,将弑瞳的神符往毕方鸟打去。
“嘎!”毕方鸟发出一声嚎叫,然后甩了甩头,舒展着丰满的羽翼,左蹦右跳,这是毕方鸟求偶的表现。
弑瞳一惊,弑冥的魔气何时有这般厉害,她高声说道:“冥儿,你竟能躲过我的神符。”
“姐恕冥儿难从你命,我今日是不会离开妁漓婉的。”弑冥问道:“今日姐姐可是真的不夺得玲珑塔,便不会罢休了?”
“没错,我不仅要夺得玲珑塔。你,我也要一并带回蚩魔堡,铮铮男儿,怎能为一个女子不顾大局,将自己身后的蚩魔堡抛之脑后?”弑瞳手里蕴起一团魔气:“再问你一遍,可愿意与我回堡?”
“姐,你要对冥儿动手?”弑冥眉间有些伤感,他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道:“冥儿求你可好?勿要再追夺神器,勿要再夺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今日魔祖差点杀了你,你拿何与魔祖相抗?”弑瞳说道:“即便你不为了你自己,连我你也不顾了么?我不取得玲珑塔,魔祖也不会放过我。”
“姐!”弑冥将心里的万千情绪都包含在这一个字里面。
弑瞳趁弑冥不备,手里施下法术将他困住:“傻鸟!送冥儿回去!”她一拳打在毕方鸟身上,毕方鸟扑了扑翅膀,往弑冥飞去。
“姐,即便你将我绑回去无数次,我都会想法子跑出来寻妁漓婉。”弑冥说着已被毕方鸟叼在口中,往蚩魔堡头也不回地飞去。
“夏至!”妁漓婉抬头看着弑冥被毕方鸟带走,自己却被困在妁府院中,急得红了眼睛。
“妁漓婉。”寒江雪刚听到声音便跑到院中,他看到被困住的妁漓婉,又看了看空中,将指天剑握在手里,他跃出妁府的结界。
“指天剑也不错。”弑瞳闭眼,口中吟唱着咒语。
寒江雪顿时觉得身边激起一阵寒意,背负的右手并指为剑,挥到胸前。指天剑随即从剑鞘飞出,寒江雪一把握住剑柄,反手持剑将剑收于身后,绷紧了神经注视着弑瞳。
就在寒江雪准备发动攻击的时候,弑瞳睁开了猩红的双眼,一道几乎不可见的暗红色光束,向着寒江雪激射而来。
寒江雪的目光刚好与弑瞳相交,突然觉得眼前一片恍惚,差点站不住脚。在即将摔倒的时候将剑插于地面,单膝跪在了地上。寒江雪想站起来身体却不听使唤,感觉就像灵觉感观都被什么东西蒙住了。
弑瞳见寒江雪中了幻术,一道掌印大力拍出,寒江雪硬生生让掌印击中自己,却不能反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