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
我比任何人都不清楚我是有事还是没事,因为我连此刻我为什么会躺在齐溪宫的寝殿中都不知道。
“您病倒了,从地牢中回宫已经三日有余了,呜呜呜~~~”洛葱开口,说的她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颤抖着哭出声来,后怕道:“奴婢以为您不要奴婢了,哇哇~~~”
洛葱一定是这段时间压抑的够狠,我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失控,即使是过往数度面临死亡的局面也没有如此失态过,她此刻哭的完全像个无理放肆的孩子。
“现在知道我要你了,故而才哭的如此伤心吗?”我鼓起一口气撑着自己,说道:“若是我去了,你就坦然多了是不是?”
洛葱一顿,哀怨望着我。
“夫人——呜呜呜~~~”
知道我在逗她,也试图停止的,但洛葱最终还是不由自主的**发泄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