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了望殿外,问洛葱:“你觉得会是谁?”
齐溪宫的从人跟我不久,我平日里除了和洛葱说话,也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宫内从人的人名我都叫不全,若是真有人监视我,我还真无从猜起。
“夫人,往日里都是风平浪静,可今日…”洛葱谨慎顿了顿言语,压了压本就细小的声音,说:“舞夫人才看过狐狸毛软,前脚走,后头就来了秦王,夫人觉得是巧合吗?”
一定是舞夫人!
此刻我心乱如麻,还没从嬴政愤恼的眼神中平静下来,舞夫人早想因书信的事情问过嬴政放我生还的缘由,关于我不给面子远离嬴政亲手打送的狐狸皮软的实情,她自然不愿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