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辰了?”
我接过守夜婢女递上来的水,喘息着问洛葱。
“未至破晓。”
洛葱见我喝了水,气息逐渐平稳,愁容也跟着慢慢沉静下来。
还得三四个小时熬才能天亮!
“呼咴儿~~~我看会儿书,你去睡吧。”
我示意守夜的婢女拿了书案的书过来,劝解着洛葱重新躺回去睡觉。
洛葱没有即刻如我所愿!
“夫人,您总这样如何是好啊?自从相爵返齐后您就这样了…”
洛葱扫守夜婢女一眼,守夜婢女悄步退下。
“密函您一封都未回,相爵言说国务缠身,然则密函越书越频繁了。奴婢恳求您,还是告知相爵您的悲痛吧。”
洛葱一直以为我是在和蔺继相赌气才夜不能寐的,可她那里能够晓得,我和蔺继相已经不是爱人之间的情趣分合,而是他有了新的寄托、我不再爱的绝望处境。
“我的话记牢了,不许回函!”没有解释,我说的斩钉截铁。
不回函,我们就没有过多的牵挂与拉扯,这样对彼此的折磨程度也能降低到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