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王爷赐封封地已经一年多了,可金川之内南宫敬的王府还只是建了个雏形,五分之一都没有,堂堂王府,只有两个院子,而且这两个院子还都是偏院。南宫敬看着那堆在王府的木料、石料……气的咬牙切齿。他怒目瞪着身为金川守备的刘大人,掷地有声地道:“刘大人,宁王兄、寿王兄的王府都竣工数月了,本王的王府却连个雏形都没有,你当本王好欺负不成?”这个该死的刘大人,想给他下马威,那他就成全他。刘大人没想到钰王会来封地,看着坐在轮椅上的钰王,他也只是谄笑着解释:“臣知罪,臣这不是想给您将王府建的仔细些吗?”一个残废,占了这最为富庶之地,还不知足,还想本官给你建王府,本官哪里来的时间做这蠢事?

明渊无语,这老东西分明是在耍滑头,恐怕他想建个更好的王府给南宫敬住是假,一味的认为南宫敬一无母族帮衬,二无生母照拂是真,认为他好欺负,不会说些什么。可他没想到南宫敬深得陛下宠爱,看来这刘大人怕是死定了。他悠哉悠哉的啃着鸡腿,静静地看着那个刘大人玩完。

“来人,将他给我押下去,砍了!”钰王双眼一眯,周身杀气升腾,想看他热闹或者压制他在金川的权利,他再不济也是一国的亲王,凭他也配?刘大人惊住了,看着侍卫们上前不禁后脊发寒,“王爷,本官可是一国的封疆大吏!没有陛下御准,你怎么敢?”他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残废王爷。可他忘记了,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君臣有别。“陛下不会答应的。”侍卫们架住了刘大人,刘大人惊恐的大叫,叫的气势十足。南宫清嗤嗤一笑,满眼讽刺的看向他,“本王即便是杀了你,父皇都不会过问的。”他说罢,朝护卫伸了手,一卷明晃晃的圣旨出现在钰王手里。刘大人一见圣旨,彻底蔫了,心中满是懊悔。他本来做的好好的封疆大吏,只因不满陛下将自己的地盘封给了钰王做封地,才会这样做,目的也只是想刁难刁难钰王,让他看清谁才是这金川的老大,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居然有圣旨。“本王在你临死前教给你一个道理,是人就都是护短的,父皇也不例外。”二人目光相接,一个玉树临风,一个满身狼狈,“本王几兄弟可以被父皇罚,被父皇打,可外人一旦蔑视了皇家,欺辱了我们,杀了也就只能是杀了。”刘大人彻底地瘫软在了地上,完了,他这是自己作死了自己啊!明渊啃完鸡腿,将骨头顺手抛到了脑后,心中感慨不已,“不愧是兰陵王的后代,跟自己那腹黑的主子有一拼。”护卫们架着刘大人一路出了王府,很快就在街道上砍下了刘大人的头颅,街道之上的人们议论纷纷,“这钰王殿下一来就杀了刘大人,当真有魄力。”“哎,刘大人藐视皇恩,这王府一年多还没建起来,死的不冤。”“这新官上任三把火,不知道还会烧到谁?”……接着南宫敬出了告示,内容很简单,招收民工修缮府邸,这里没个住的地方也不是事儿,好歹他也算个王爷。至于将这里的军权抓进手里,就更得从长计议了。

徐雪殇接到金川的传信后,不禁莞尔一笑,司兰见他心情不错,随口一问:“主子,又有什么好事这么开心?”这笑容很温暖,不同于主子平日的笑容。徐雪殇将手中的密信递给司兰,密信上书:金川王府刚具雏形,钰王一怒斩杀封疆大吏。司兰吓得将密信掉落在地上,徐雪殇缓缓俯身捡起密信,司兰这才抓着徐雪殇的手紧张地问:“钰王怎么这么大胆子?他不会被陛下处罚吧?”这孩子怎么没有一点儿脑子,这封疆大吏是随便杀的吗?若是陛下怪罪下来,可怎么办?她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徐雪殇摇头轻笑,“兰姨,不用担心,皇帝不会罚敬哥哥的。”兰姨无语,她能不急吗?徐雪殇好笑的解释,“刘大人是封疆大吏不假,敬哥哥杀刘大人,一定有他的理由。”望着徐雪殇笃定的神色,司兰长舒了口气。

继续查看密信,很快宁王府的密信引起了徐雪殇的注意。密信上只有几个字,“宁王府暗卫,昨夜出动一百五十人,目的不详。”徐雪殇敲着案几,宁王的暗卫出动那么多人,他们要去哪里?去干什么?云离知道主子想事情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轻轻进了门,坐在她对面。徐雪殇展开她制作的各地势利图,开始研究起来。最后,她的目光锁定在了金川和金南。“太子的人是金南府尹!”她惊了一会儿,立即吩咐云离,“传话给明渊,告诉明渊,小心刺杀。若是南宫敬出了什么意外,我就让他去培葬。”云离马上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拱手一礼,“是!”马上去传信。

皇帝那里的密信比雪楼晚到两个时辰。他看过密信后,心中欢喜的不能自持,“这孩子果真是这天下的不二托付之人呐!”高九静静地伫立,将皇帝的一言一行都记在了心里。“处事果断干脆,毫不拖泥带水,也给了那些还在观望的人一个警告,这刘大人杀的好!”皇帝开心不已,高九从这些只言片语中分析出了他想要的情况,也不住的点头,“钰王本来就是最好的。”皇帝听了这熨帖的话,不禁心头一喜,回头打趣,“你也认为钰王不错?”高九吓的连忙跪地不起,皇帝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搀扶起高九,高九立即躬身退下,如实回禀:“奴婢只是觉得钰王殿下随和、正直、聪明伶俐招人喜欢。”这话说的七分真,三分假,还顺带着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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