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一瞬间就到了寒冬腊月,乌都国的冬天特别寒冷,整个山川、河流、大地都被冰封。真是鸟迹全无,人踪罕至。不久前的美景、绿叶、花草也被寒气给覆灭了。
巴君楼、聂曲山在鱼富庄为鱼富已经造了几十辆大车。后来因天气寒冷,他们不得不暂停。
在这段时间里,巴君楼和鱼鑫鑫的爱情更进了一步。二人都默默认可了对方,可以谈婚论嫁了。
聂曲山和蜻蜓也是整天形影不离,虽然没有成亲,但二人关系好得不能再好。
但是,人一生的福祸凶吉是无法预料的?没有谁会知道未来的命运如何?有时候命运急转,让人措手不及!对呀!人生的起伏就是如此。
巴君楼、聂曲山原本在鱼富庄过着安稳,快乐逍遥的日子,身侧还有美人相伴。只是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而这场暴风雨彻彻底底改变了他们二人的命运!也因如此,使整个乌都国的命运得到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这一天,鱼富摆上了酒席,很丰盛的酒宴。他打算与夫人和女儿鑫鑫一起用餐,还特别邀请了巴君楼、聂曲山同席。
巴君楼一看,这桌酒宴是前所未有的丰盛,但感觉气氛不对。他隐隐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但要发生什么?他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
宴席开始了。
鱼富亲自为巴君楼、聂曲山满上一杯酒,然后说:“今天我设宴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感谢二位长期以来尽心尽力为我造车,确实幸苦了,我表示感谢!犒劳一下二位也是应该的。”
“二位?这话不对呀,口吻也不对。”巴君楼心里一惊,顿时感觉不妙。
“二嘛!呵呵·····那就是为了我女儿鑫鑫的婚事······”鱼富说话间,看了一眼巴君楼。
巴君楼心里更是一惊,已经明白了要发生什么?因为他从鱼富的语气和表情已经感觉到了。
鱼富又接着又说:“我女儿鑫鑫不小了,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可是嫁给谁?怎么嫁?就是个问题了。想我鱼富在乌都国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不能说富可敌国,但还是有些家底的。而我的鑫鑫又是才貌出众,总不能随随便便就找个人嫁了吧?君楼,你说是吧?”
巴君楼是一皱眉,顿时感觉鱼富很陌生,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
聂曲山低声说:“楼哥,你快要娶鱼鑫鑫了,你真有艳福,能娶乌都国第一美人,兄弟我先恭喜你啦!”
巴君楼又是一皱眉,骂道:“你眼瞎呀?看不出问题,娶什么鱼鑫鑫?别说了。”他说话的声音很小,旁边的其他人是听不到的。
聂曲山心里很纳闷?但见巴君楼一脸的不悦之色,也只好不说了。
鱼富面带笑容看着巴君楼,催问道:“君楼,你说呢?”
巴君楼的心彻底凉了,立即感觉一阵寒意传遍全身,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不冷不热的说:“伯父,这是你们家的事,巴君楼我只不过是个暂住于此的外人而已,无权过问,您更不需要问我的意见。”这话说得很得体,但多少带点火药味。
鱼鑫鑫顿时也感觉气氛不对。接着,一种莫名的心痛,涌上她的心头,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鱼富突然又问道:“君楼,你喜欢鑫鑫,想娶她,是吗?”
巴君楼没有马上回答,思考了许久才说:“伯父,别说了,我什么都明白了。”
聂曲山又悄声说:“楼哥,你傻呀?人家都主动问你了,你答应是不就行了,还装什么清高啊?”
“聂曲山,我警告你!你再多言,我一脚把你踢出去。”巴君楼气坏了。
“不说就不说,凶什么呀?还警告我呢!不就是快要成为乌都国第一有钱人的女婿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聂曲山根本看不出问题,还在那里傻嘀咕,这人是挺遭人恨的!
“君楼,你们这是······”鱼鑫鑫的身心顿时之间,如同跌落万丈深渊一般。她怔怔地看着巴君楼,到此时她也完全明白了。
鱼夫人这时说话了:“君楼,你别多心,我和你伯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你们以后的日子着想。你来自哪里我们并不清楚?但是呢!我们不得不承认你是有本事,我们也喜欢你。可为了我女儿一辈子的幸福,我们做老人的不得不慎重考虑!否则!会害她一辈子的。你若能证明你能给鑫鑫幸福,让我们安心、放心,自然无话可说。否则!那······那就不好说了。”
“伯母,别再说下去了,我都听明白了。”巴君楼还是面无表情。他高傲得很,无论是在什么事,或者什么人的面前,他从来都不会委曲求全。
鱼鑫鑫的心,此时心像刀割一般,仿佛整个天地就在这一刹那间变得暗淡无光了,人生的一切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巴君楼痛心地看着鱼鑫鑫,许久才问:“鑫鑫,你的意思呢?”
鱼鑫鑫突然站了起来,意志坚定的说:“君楼,我跟你走,去什么地方都可以。”
鱼夫人突然脸色大变,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鑫鑫,你敢!你若敢跟他走,我和你爹从此就不认你。”
“不认就不认,有什么了不起的?”聂曲山又嘀咕上了。
这鱼夫人脾气还真不小,说变脸就变脸,也太快了。
鱼鑫鑫说:“爹,娘,那我问你们。君楼那么聪明,他有什么不好?你们为什么不同意我和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