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之间,无数的白毛怪又靠近了过来,这伙人不由分说,调转枪头对着白毛怪就是突突突一阵扫射,子弹打完了又从背包里拿出新的弹匣换上继续突突,打得那些白毛怪咕咕咕乱叫,叫声令人惊心。
我们没有枪,但我们有刀和火把,二叔和波仔刚才点燃的火把现在已经掉在地上熄灭了,二叔重新点燃火把,分成三个,一人一个分给我和波仔。对付眼前的白毛怪,火把已经绰绰有余,火烧火燎之间,毛发的焦糊味道异常刺鼻。
前面的白毛怪倒下,后面的白毛怪前仆后继继续涌上,数量多得数不清,只是迫于冲锋枪和火把的威力,它们不敢近前,扩大了包围圈。
我心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对二叔和波仔说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咱们得找个藏身的地方躲开这些白毛怪。”
波仔不以为然道:“怕他个鸟蛋,咱们有火把,这些白毛怪不敢上来。干脆我们就在这里生一大堆火,先吃吃喝喝休息一下再说,我这会儿肚子都开始叫了。”
二叔道:“话虽如此,咱们还是稳妥一点,最好找一个容易防守的山洞或者地缝容身。”
我和波仔点点头,一边防白毛怪一边用两目搜索两侧岩壁,好不容易发现右侧岩壁上有一个较大的石坑,离地两米来高,我们朝石坑靠近,顺便多捡一些枯枝败叶作为柴火。
这个石坑只有一米多深,宽不到两米,三个人挤在里面,再在坑口生一堆火,已略显局促。不过防范白毛怪已占地形优势,只需要防守坑口就行。
我们三人放下背包,坐下来休息,吃点干粮。另外那伙人在外面突突了一阵子,来找我们拿了几根火把,也自行去找坑洞容身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和那伙人就这样举着火把,朝**谷深处前进。一路上,那为首的女人对我们的态度倒是算好,她下面的那三个男的态度就不怎么样了,对我们的警惕心很重,好像我们抢了他的传家宝似的,如果不是那女人拦着,他们早就和我们干上了。
那女人洗净脸之后,模样很标致,年纪大约二十七八岁,她手下的三个男人年纪都有些大,那“马哥”三十来岁,脾气很冲。那“忠叔”话不多,四十多岁年纪,还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话也不多,不过想来也是狠角色。
以那女人如此年纪,能做那伙人的头领,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她确实有两把刷子,能压服下面的那些人,另一个是她是一个“板二代”,就是他爹是那些人的真正老板,她是小老板。之前我们听到那“马哥”叫她“小东家”,这样看来后一种可能性最大。再说,这小妞并没有手下那三个人横行的气势,不知怎么,我反而感觉她并不是奔着盗墓发财去的,也不知道我这种感觉到底对不对,我和二叔、波仔私下里计议,他们也有这种感觉,好像那小妞有些忧郁,不知道在担心什么。
波仔说那小妞根本就压不住下面的三个男人,没准什么时候他们尥蹶子对咱们不利,咱们得多防着点,最好能从他们那里顺一两把枪过来,有了枪才能和他们对掐。
我和二叔都觉得这主意不错,他们有枪,咱们根本无法和他们抗衡,要是他们想对咱们不利,分分钟就把咱们突突了。可是要从他们那里顺枪过来,这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如果失手被发现了,咱们反而会更被动,看来得想一个万全之策。
波仔说这还不简单,我看那小妞对梁山态度不错,兴许是为了感激梁山的救命之恩和断骨之情,打算以身相许呢,就让梁山去套套近乎,先把那小妞的枪顺过来。
我靠了一声,道:“死波仔,你他妈又在胡说什么?你以为这是吟花赏月谈情说爱呢?人家都防着咱们呢,这近乎有那么好套吗?再说了,我穷**丝一个,何小苑都嫌弃我,人家一个板二代,凭什么看上我?”
波仔笑道:“你以前泡妞的那股子自信哪里去了?何小苑这么一个女神都被你拿下了,那小妞你怎么就拿不下?你就别推辞了,咱们仨的命都在你手里呢,为了革命事业,这事你得发挥你的魅力,把她拿下。”
我笑道:“如果送送花吃吃饭看看电影再加上死磨硬泡死缠烂打能解决问题的话,那我梁大山自然是义不容辞,把这身躯献给那小妞就当是舍身取义了。”
波仔道:“现在是非常时候,你那些烂大街的伎俩都过时了,骗骗无知的小姑娘还行,现在你得发挥你的聪明才智,整点新鲜的。”
我道:“什么叫新鲜的?要不你给我出出主意?”
波仔道:“你别说,我还真想到了一个主意,那什么,西方不是有一个传说吗,说女人是用男人的一根肋骨造出来的,你现在为她断了一根勒骨,这事太巧了,就该从这里打主意。”
“你他妈的这是什么馊主意?你诚心在取笑我是吧?”
二叔这时说道:“你们别瞎咧咧了。为今之计,那小妞确实是唯一的突破口,可这有点难度,咱们需要一个机会。”
我和波仔问什么机会,二叔说他哪里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