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能够理解梅总的心情,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一定要低三下四,毕竟他是医生,那位是患者。
刚才切脉他对这位梅总的病情已经非常了解了,此时再见这位已经没有最初进来时候的那种趾高气扬的样子,他的心里也平衡了很多。
“如果不是之前当做经期不调来治疗的话,这个病倒是没有什么困难。”胖子略作沉吟,双眉微皱的说道:“三年的时间激素类药物让你最多只是延缓一下痛苦,可是并没有在根本上治疗。”
“就怪那个丛专家,要不是她看不出来,梅总也不至于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虽然秦香莲对那位海归并不是很了解,但是她知道,梅总每次看病都是那位美女专家前来出诊,可能是美女和美女之间有一种天然的排斥,秦香莲怎么看那位都不顺眼。
尤其是那位丛专家张嘴说中医没用,闭嘴说中医不科学,即便秦香莲不是学医的,但她可是一个华夏人,对于几千年流传下来的医术有着一种天然的亲近。而那些崇洋媚外的假老外,张嘴就是鸟语,最可恨的还是混搭的那种,秦香莲在心里面严重的鄙视。
“不要乱说话。”虽然秦寿说的好像是很有道理,不过在没有治愈之前,她不可能说出来谁是谁非。就说治愈好了,梅萱也不是那种喜欢背后说人坏话的女人。
然而梅萱并不知道,仅仅就是这一句话,顿时让秦寿对她的印象有了一些好转。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只要是医生就都非常清楚一点,医生也是人,不是神仙。并不是什么病都能够治疗,如果每个患者都因为医生没有治好就去指责的话,那这些医生就真没法干活了。
“我可以试一试,不过针灸的过程中所要承受的痛苦一点也不会比你平时承受的要小,甚至会更大。”秦寿缓缓的说道:“在这之前,你考虑一下,我不能够给与你完全治愈的保证。”
“我愿意。”不知道为什么,梅萱对眼前这个不是很会说话的胖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信任。可能正是因为他不像别的那些医生,说的都是那种冠冕堂皇的宽慰。更重要的是,不经历三年的痛楚,永远都无法理解那其中的煎熬。
“那你跟我来吧。”胖子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半句安慰的话。说完话,这货转身将后边的白色门帘挑开,推门走到一个小房间里面。
“梅姐,没事的,那里面才是他真正治病的地方,我们之前都去过,很干净的。”见到梅总质疑的眼神,秦香莲急忙解释道。
还真别说,这个小屋虽然不大,但麻雀虽小,也是五脏俱全。房间里面非常的整洁,门的左侧是一张单人的病床。上面铺着洁白如雪非常平整的床单。
在病床的旁边是一张普通木质的椅子,在最里边的地方是洗手的地方,而且在镜子的旁边还悬挂着一幅人体穴位图。看上去这里还真的有些诊所的味道,尤其是在雪白的墙上,还挂着几条洁白的毛巾。
“躺下吧。”胖子洗完了手,走到了病床变,丢下了一句话之后,便蹲了下去。梅萱这才看到,这个家伙在病床下拿出来了一个木制的行医箱。
虽然她对古董并不是很了解,但是这个箱子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沧桑和古朴的气息迎面扑来。
这是黄梨木的!
几乎是一瞬间梅萱就认出来了这个木箱的材质,要知道现在黄梨木绝对是属于那种有价无市的状态。别的不说,光是这样一个行医箱,价值起码也要在百万左右。
而当她看到这货在里面拿出来一个精致的针包的时候,两只眼睛不由的闪烁出了两道精光。这哪里还是针包,完全就是一件艺术品。上面那种很古老的刺绣针法,栩栩如生的画面,让人看了就有一种爱不释手的感觉。要不是碍于自己的面子,梅萱真的很想问一问这个家伙,这个针包能不能转让给她。
“用脱衣服嘛?”看到这货已经在针包里面拿出来了十几根长短不一的银针,梅萱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可是当话音落地,一抹羞红便爬上了她倾城的脸颊之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个女人问一个男人用不用脱衣服,这话怎么听上去,都有种不对劲的感觉。还好,那家伙此时的心思并没有在梅总的话上,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用,平躺就好。”
梅总脱了高跟鞋,算是配合胖子,平躺在了病床上。不过,她还是注意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装有没有什么容易走光的地方。
胖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梅总的神情,而是低头将十几根银针放到了最为顺手的位置之上,当梅萱平躺下来之后,一道雪白若隐若现的深沟就映入了这个家伙的眼帘。特别是那道沟壑就差点没有将这货的一对眼珠子吸引进去。
淡定!
这货在心里暗暗的告诫自己,你是一个纯洁的医生,要视若无睹,非礼勿视。
做了几个深呼吸,这货的情绪才算是平稳了下来。随后他在墙上取下来了一条崭新洁白的毛巾,说道:“这个给你,等下会很痛,咬住会好一点。”
“不必了,来吧。”
梅总淡淡的看了一眼那雪白的毛巾平静的说道。可话音还没有落地她忽然的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也是很有歧义的。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一句话似乎都容易让她联想很多。
“闭上眼睛,我来了。”这货并没有意识到梅总话里面所蕴含的另一层意思,随口顺着她的话就回应了一句。梅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