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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院子,到家俱城忽拉拉把家俱一订,加上博物馆那边的办公用品、书架什么的,汉斯又刷去了大几十万。我见惯不怪了也没在意。
这一下我心情舒坦得不行了,被小木弄得稍别扭的心情早飞到九霄云外。
只是我这点好心情还没维持到回到家,就被阿玛一个电话破坏得一塌糊涂。
“毛驴,你过来看看,阿宾打了人,把人打住院了,我们现在正在派出所里呢。赶紧来,我看阿宾怕又要情绪激动了。”阿玛如是说。
我一拍脑袋,当初我带老哥俩来丽江时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现在也不是怪责的时候,我接了电话,和汉斯一说,又打了电话给扎西,两人一听也急了,开上车就到了古城派出所。
阿玛还好,看他年纪太大,没敢关着,怕关出个三长两短,现在可不是那两年随便可以躲猫猫的。阿宾却被人叫去做笔录,只是他那样如何做笔录啊!我担心问烦了他,那连警察也打了那才是麻烦事,而且一些历史原因,阿宾阿玛对于这些政府机关可是没什么好感的。
果然我才见到阿玛,事情还没问呢,就听到一个屋里传出了声音:“摁住他,摁住他,我操!快拉开他,我操,哎哟,哎哟……力气真他麻的大!”
我直奔向声音发源地,也没管门是关着的,打开门一看,阿玛正在和三个警察扭打着,一个一筒二条被阿宾摁在地上,一点也反抗不了,只能趴在地上喘大气,另外两个二筒一条正在拼命拉阿宾,但阿宾那力气,两个人哪拉得开。
门一开,三警察也没管进来的是什么人就叫道:“快来帮忙拉开他,这小子力气太大了,摁不住啊。”
我跑过去对着阿宾叫道:“阿宾放手。”然后手就摸到了他头上,这一招在我头一次见他时就管用。
果然阿宾在我叫出声后就放了手,等我手摸上他头时就完全放松了,我一拉他站了起来,三个警察也跟着气喘吁吁地站了起来,指着阿宾想说什么,却一时半会没喘匀气息,半天没说出来。
后面汉斯扎西和阿玛也跟着进了来,那三人这才喘匀了气,拿出手铐来就想铐阿宾,我怕阿宾又有过激反应,把他往我身后一拉道:“他是弱智,你们抓他干嘛?”
那拿着手铐的警察一下愣了:“弱智?”
我点点头:“鉴定过的,智商只有三岁,无完全刑事能力。”这是我当初把老哥俩接来时想到的一招,我让汉斯找他的关系,出了钱让昆华医院出了这么一个证明,为的就是以防哪天出事的时候可以拿来托事。今天果然能用上了。他本来智商就只有几岁,说是弱智也正常。
警察一下都定住了,一个警察说道:“我就说嘛,怎么可能问他东来,跟我说西,我说青菜他说鸡,就算要对抗政府也不能这样弱智嘛,果然是弱智。”这警察还唱上了。
我愣了他一眼:“不许骂残疾人!这儿有外国友人,小心上头条!”
那警察一看后面的汉斯,一下蔫了。我能说他是弱智,但他这样说,那说他是骂人,他也只有认了,如果引出外国新闻报导,那他就别活了。
见控制了场面,我才有空问阿玛是怎么回事。
其实事情也简单,有人上楼找阿玛问事,阿玛就随便点了两句,那人就稀里哗啦地骂阿玛瞎眼乱忽悠,拍了桌子还说要封了阿玛铺子云云,不巧的是这桌子一拍上面的东西掉下来摔了,这一摔,阿宾那野性就被摔了出来,以为要对阿玛不利呢,嗷地一声就扑了上去,抱着那人就从二楼扔了下去,可怜一百五六十斤的汉子,被从二楼摔到了石板路上,摔下时反正大家都情绪激动,平衡没掌握好,把右手臂摔脱臼了,那位痛得就躺地上了,他的同伴赶紧地打了110加120,110把两兄弟带到派出所,120把人送了医院。
我问那几个警察:“大致是这意思吧?”
那警察倒也客气,说道:“等医院的笔录出来就知道是不是这样了……我想,情况应该基本是这样。”这也好猜,一个弱智,一个老头,吃饱了撑着才会主动去惹那样一个大汉呢,而且还是在自己的院子里。
说完,医院笔录的也回来了,受伤的人说的是一套,他的朋友说的倒是跟阿玛他们说的一致,公道自在人心嘛。
那这事情就明摆着了,就是拍桌子引出的惨案。
警察一看是这情况也有些牙疼,最叫嚣的肇事者人躺医院呢,疑似嫌疑人却是弱智,而且还是有自卫属性,这怎么判呢?
这时汉斯出马了,老外出马,一个顶俩,而且说的是一口流利的英文:“我觉得,这人其实是咎由自取,跑上人家院子里去摔东西拍桌子,在美国杀死了也是白拉拉的。这样,本着人道主义原则,他的医药费我们付了,至于摔了我们的东西,我也不要让他赔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如果不满意大家可以法庭见。”
当然汉斯的英文是不是这意思我不知道,但我在边上一翻译,那就肯定要成这意思了,反正几个警察也听不懂,也不能置疑人家外国人插手中国事务,美国人可是国际警察,谁也不能说人家弱智不能有个外国朋友嘛。
汉斯见我乱翻译他的话,瞪了我一眼,多次想伸手拉住我想表达自己的主张,想着我们珍贵的友谊和那三间房,也就忍了。
警察一听能私了,把电话打到对方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