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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人之前与原房东签了个协议,承包这个鱼塘,却不想干了两年,就没干得下去,鱼也不养了,原房东自然也不会退他租金,在卖房子前问过他还要不要继续养鱼,这人就说不再养,两人就答成了口头协议,却没把那合同解除,结果这房东把房子一卖,不知道怎么着就让他知道了,一想,哟,听说卖的价格还挺高的,那这鱼塘我这还有合同,期限还两年呢,这可以拿来做做文章吧,于是去找到原房东,原房东说房子我都卖了,这些跟我无关,你要扯跟现在的房东扯吧,听说是外地人,那更好了,扯皮吧,能扯得回来点钱是点钱,于是就有拦装修的事。
这些事一些是他说的,一些是问了原房东、原房东吱吱唔唔透露出来的,钱不多,但是如果给又觉得凭什么啊,你们之前的协议我吃撑了帮你支付,不给,这样拦着不让施工,真是闹心。
我说道:“你不是跟以前的房东都说了不再养了让他收回的吗?现在怎么又反悔了?”
那人眼一瞪说道:“我当时只是嘴上说说,又没白纸黑字,你说收回就收回啊。”
我耐心地说道:“那你也是该去找原房东啊,是他欠你的,不是我们欠你的。”
他又是一瞪道:“现在这鱼塘是你们在用着,我不找你找谁。”
这几句话说得我和汉斯郁闷得不行,想不理他,却带着俩人在这儿阻拦你不让施工,想给嘛,却又觉得心里吃了个苍蝇般恶心。
没办法,找到村里的村长,村长倒是知道我们这些人是做什么的,毕竟前面要施工时跟他们打个交道,怎么着我们也是在为纳西文化做贡献不是,却是因为你纳西族办事不妥当而影响到装修,于是与那人好说歹说,咬定了给五千块钱才走,不然每天还要来这儿闹,村里一看这是我们被讹上了,也是腻歪得不行,总不能找警察把人逮去吧,我和汉斯一商量,得,一咬牙给了,然后让他把那合同拿来,原房东的合同也拿来一起焚毁,这才把事情摆平,却因为这事,我们就耽搁了一天的时间啥也没干,就跟他在那儿扯皮了。
事情办完晚上回到住处,我和汉斯谁也没说话,俩人都觉得胸口堵得慌,饭都没吃两口就歇下来生闷气。
汉斯郁闷地说道:“你说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人啊,话说出来就当放屁一样,转背就不认账了,如果以后他还要因这事来闹,我真要找警察逮了他!”
我也叹了口气道:“现在人都钻钱眼里了,为了钱什么事干不出啊?想这样的事,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那就跟你闹呗,对于他来说损失的不过是时间,讹到了就赚了,我们却是舍不下这时间啊。”
汉斯斜眼看我一下:“毛驴,说别人钻钱眼里,你不也是个财迷?”
我大义凛然地说道:“咱喜欢钱,取之有道,而且你汉斯也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嘴上只要认了,那也是一个唾沫一个坑,不会反悔,像这样为几千块钱去闹,把自己名誉全毁了的事,我做不出来。”
汉斯呵呵一笑点头道:“你毛驴这点倒是好,一诺千金,有老派风范。”
我得意地笑道:“那是,咱的座右铭可是以诚立身,以信立人的。”
汉斯笑道:“你这两句是自己给自己写的吧?”
我笑道:“这忘了是啥时候写的,好像是一直在强调诚信社会的时候我把字拆开了给自己定的标准吧。”
汉斯叹道:“无怪啊,木老东巴的壁画说鬼狱乱相影响到了人间,现在看看这些人,哪还有人样啊,真正的鬼迷心窍了!”
俩人这样乱说了一气,心里的气倒是疏散了不少。
晚上汉斯也没回他的院子,就在别墅里睡了一晚,
第二天我还在睡觉,就被电话铃声吵醒,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巴拉克的,昨天一早他就和两个研究员一起回昆明了,难道是那遗失的经书找到了?
巴拉克电话拿起,支唔了半天才说,那一册经书找到了。
原来是帮我们拓壁画的一个研究员顺了经书,那天我们下车时两人也帮着搬运经书,有一个看到经书就眼红了,他知道这经书的价值,于是趁着我们都没注意的时候就顺了一本不大的藏身上,也不敢顺多,毕竟这东西也不好藏。那晚后我们也没在意,也不可能去搜人的身,也就把这事放下了,巴拉克还想着回去后查自己清单呢。结果昨天去机场的时候,好死不死那人的包里有一个违禁品,开箱拿出来的时候被另外一个研究员不小心就瞅见了,另外那个研究员当时也没好说,只是回到昆明后,那个研究员也有些文人风骨,心里也憋得慌,就打电话跟巴拉克说了,巴拉克一听也腻歪啊,自己带去的人却做了这样的事,现形没抓到,过了人家自然不认,这亏也就认了。于是打电话来跟我说了这事,想来也是心里堵得慌,过后说再捐赠我几本经书即是。
这电话一来,又给我添了一堵,心想,现在的人怎么都这样呢?心里一堵着就没心思干嘛,想着好久没见老哥俩,就起来开门看了,却不在,想来去易辞了。
晃悠着去了易辞,还早,也没生意,我坐下跟阿玛聊了起来,聊着聊着就说到了昨天鱼塘的事,还有今天巴拉克跟我说的事,阿玛滋地一笑:“你这真不算什么了,现在这社会,笑贫不笑娼,能有机会弄钱,没人会放弃。”
我郁闷道:“你说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