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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也等了很久似才完成了两个人的融合,见我瞪大眼看着她,对着我一笑,笑容已没有了原来那样的媚态:“我现在的样子才更接近女魔头的真实样子。毛驴,怎么样?这样子还能入你眼吧?”
我一本正经地说道:“对于我来说,不管是你现在的样子,还是以前的样子对于我都不过是个红粉骷髅,在老纳眼里没什么区别,阿弥陀佛。”
拉姆小木他们都不禁莞尔,拉姆笑道:“我现在这身体,外表还是拉姆的成份占的更多些,灵魂上‘司姆罗登’和‘固舒麻’各占一半,唔,说错了,还有一点点拉姆的。”
我笑道:“那你现在该叫你女魔头,还是该叫你什么?‘司姆罗登’还是‘固舒麻’?”
拉姆笑道:“还是叫我拉姆吧,一直以这个身份在鬼狱习惯了。”
小木接口说道:“你现在两者已融合了,是不是该按照刚才我们的约定来了?”
拉姆媚眼一笑:“我现在又有些反悔了,反正我已融合,你想必也拿我没办法。”
小木像是没有听到般:“你可以试试啊,别怪我到时强行把你们分裂开,融合开再分裂的后果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哦。”
拉姆又一笑:“开个玩笑了,你们东巴的手段多我是知道的,我可不会那么傻拿自己做试验。”
拉姆说完,嘴里念念有辞,小木也就那样看着她没什么,过了一会,从拉姆的印堂的地方飘出了一粒青色的东西,大小有一颗黄豆那般,这粒黄豆般的青色东西飘出后向着小木飞去,小木一伸手,那粒青色的东西就隐入了小木的手掌心里,我望去,小木白嫩的手心似没一点变化。
又等了一会,拉姆才停下念经,对着小木说道:“怎么样,感受到我的誓词了吧?这个你是完全能在你思想里感受到的,这下知道我可以没有骗你吧?”
小木点点头说道:“不错,我是能感受到你的发的誓,确实跟我们的约定差不多。”
我好奇地问道:“她发的誓是什么?”
小木道:“她发的誓说了,她会尽心尽力的帮我们解决了‘署’的事情,把‘署’镇压下去,让它至少百来年不再有作乱的机会,从此后她也不再在鬼狱里作乱,完成后只要我们帮她去投胎为人就行。如果她违反了这个誓言,她就随我处置。当然,我在她完成后也不能故意刁难,更不能就以血誓要胁她。嗯,其实这个血誓也是相互的,我答应了她后,这个血誓也对我有约束,我如果不遵守,我也会消散四方,到完成后这血誓自动解除。这比我下禁制更好,都不用我再去想怎么办了。”
我看了一眼拉姆,她一直笑着看着我们,我有些不确定地说道:“你再好好想想她说的血誓,最好每字每句都想清楚有没问题,没问题了才答应她啊。”
小木道:“没问题了,挺简单的,我已答应她了,血誓双方的约束应该已建立。不过虽然如此,我还是要做一个禁制约束他才行。”
拉姆轻打了我一下,眼睛媚媚地笑道:“毛驴,我们关系也不错的吧?怎么你还这么不相信我?”
我嘿嘿干笑两句:“这是两码子事,如果是我跟你,那随意了,但是是小木的话,对于你这女人,再小心也不为过。”
拉姆又媚笑了一声,我看着她这一声笑似有深意,心里在想着是不是这女人要玩什么猫腻,却死活想不出来这中间她能玩什么出来。
小木装模作样的拿出一张符来画上,又对着符念了经,画完后在拉姆面前一晃把符烧了,刚才她跟我说过她的禁制没一点作用,但做这全套戏法却看不出一点破绽。拉姆自始自终也没说什么,等小木说好了她才说道:“你们东巴果然厉害啊,做的禁制我一点也觉察不到。”
我们说了这么半天话,法螺也没一点异动,想来用《东巴往生经》建立起新的相生相克起了作用,并没有影响到五行塔。
出了法螺,小木又感受了下,法螺很平衡,她这才放心下来。
进入塔内时,感觉到塔又小小的震动了一下,我心里面一凛,刚才我们在法螺里那么半天也很稳定,现在又有震动,阿宾难道已控制不住了?
很快进到地宫直奔到祭台前,只见到阿宾大颗大颗的汗珠在往下落,雪佳和扎西在边上干瞪眼却没一点办法,能做的就是帮阿宾擦擦汗,阿宾念了这么久的经,现在看样子也要坚持不住了,幸好的是我们也解决了回来。
小木二话不说,到了拿出“布农”就跟着念起经文,阿宾这才有时间歇下来坐地上。
我走过去一拍他肩道:“很累啊?”
阿宾苦笑道:“压力越来越大啊,我都差点压制不住了,你们再不来我都要叫扎西他们去叫你们了。”他又看着小木道:“小木体力不如我,她也坚持不了多会,我抓紧时间休息一会换她。”
拉姆边上叫道:“毛驴你们几个也别闲着,你们跟我来,我们去把那些倒了的雕塑图腾都扶正,那些同雕塑对镇压也有很大作用,你扶正了我再去作法。”
这地宫中的那些雕塑每座跟真人差不多,两个人就可以扶起一座,祭台周边的八座差不多有四米高,我们四个人推动也还有些费劲,幸好祭台周边的只是动了方位并没有倒塌。
我们先把祭台边的都按拉姆所说推到原来的位置。地宫内的没有裂开的那些雕塑都扶了站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