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启明将谈话的内容告诉自己父亲。
付宏儒沉默了一下,说:“我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你爷爷那边,可能要做点工作。他对你天佑叔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
“话说,爷爷到底跟天佑叔有什么矛盾啊,就是因为天佑叔没有按照他的意愿继承家业吗?这也太霸道了!”付天佑就是付茗蕊的父亲了。当初他跟付家闹矛盾的时候,付启明还小,只知道爷爷付雄大发雷霆,具体情况却不知道。
付雄顿了一下,“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多问吧!记得,等下跟你爷爷说话的时候,也不要提起!”
“神秘叨叨的!”付启明听得心痒难搔,无奈付宏儒不肯说,他只好去找付雄。
付启明来到书房的时候,付家的实际掌舵人,付雄正在冲茶。
听到动静,付雄头也不抬,指了指旁边的黄花梨木椅。
付启明会意,走过去一屁股坐下,闻到悠远而浓郁的茶香,叹道,“爷爷,这可是您珍藏多年的千年古树茶?”
付雄哼了一声,“你鼻子倒是挺灵,你不是老惦记着这点茶叶吗?今天正好拿出来给你尝尝,免得你说我偏私。”
“爷爷还有存货吗?送我一点呗。”付启明痞痞地笑了笑。
付启明是付家孙子辈最后出息的一个,而且又是长房长子,付雄对他一直是偏爱的。
“送你没问题,但是给我一个送你的理由!”付雄眼皮一抬,狭长的眼睛射出一道摄人的精芒。
付启明知道正题开始了,收敛笑意,肃然道,“爷爷,您曾经用四个字来形容我,还记得吗?”
付雄一字一顿,道,“为利所重。”
“不错,为利所重。”付启明继续说,“起初我以为这是一个贬义词,可是当我接管了部分公司的业务,才体会到‘为利所重’这几个字的含义。”
他直起腰杆,“一切以付家利益为重,这就是爷爷想赋予我的担当,对吗?”
付雄喝了一口茶,“启明,你很聪明,公司在你的手上的确取得了不小的进步。但是,我绝对不会接受那丫头,你要做好准备!”
付启明道:“为什么呀,这件事情,对我们很有利!”
付雄道:“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付启明摆出一副“那你就告诉我”的表情,但付雄就是不肯说。
主孙俩对视了良久,付启明想到父亲警告过他绝对不能提当年的事情,但他还是忍不住要问:“爷爷,当初天佑叔……”
“绝对不要提这件事!”付启明才开了个头,就被付雄打断了,而且他脸色还变得很难看。
付启明了解付雄这个表情,这意味着他很快就要发怒了,付启明只好迂回道:“好,那我们不提天佑叔,可四妹是无辜的呀!而且就不说个人感情,把她当成一个筹码,对我们也很有利!”
付雄冷笑道:“你还是太嫩了,你认为靳家的那些杂孙,真的能斗赢靳司枭吗?”
“要是有我们的加入,我觉得胜算还是很大的。”付启明耸了耸肩。
付雄冷哼一声,“你对事情,只看到了一个局部,无法看到全面。你告诉我,昨天晚上龙城发生了什么事?”
付启明傻眼,每天晚上龙城所发生的事情都多了去了,他哪知道付雄问的是哪一件。
付雄总结道:“那等你查到了,再来告诉我!”
爷孙俩的谈话便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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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北在医院度过了危险期。
下午的时候,陈局长所说的那位有着熊猫血的死刑犯就到了,在靳司枭的安排下和陈局长的陪同下,十一秘密给他抽了血。
那位死刑犯看上去很危险,带着手铐,连脑袋都被一个特殊的钢铁头套框住,全程看不见,也无法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看着那人被莫名奇妙地被带出来,又莫名其妙地被抽了两袋血,一点反抗的权利都没有, 靳司枭莫名觉得有点滑稽!
果然人不能失去自由,不然只会沦为被人家摆布的木偶,想抽你的血就抽你的血……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靳司枭吩咐莫庭举给他准备了一份补品,再由陈局长把他押走,这件事就算完结了。
再然后,靳司枭他们从m国调来的血也到了。
苏北有了欧阳豪生这个最契合的血缘,度过了最危险的时刻,短时期内已经不需要再输血。
身体的虚弱要靠一些营养品慢慢调养,就算有血缘充足也不能给她猛灌,所以这些血袋便被冷藏起来,但无疑,靳司枭已经成为全球收集熊猫血最多的人,这些储备血,估计够苏北用一辈子了。
靳司枭信守承诺,在医院里陪了苏北两天,只是苦了那几个助理,整天整天抱着大量资料在医院和公司间往返!
不过老板要谈恋爱,有什么办法?
还有一件诡异的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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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站在窗边讲电话,“什么?青龙宗的人又出来闹事,还打死了白虎宗宗宗主的独生子?今天晚上把他们集中起来,我要开个会!”
王老五手下有十二宗,上四宗和下八宗,目前青龙宗和白虎宗正斗得你死我活。先是白虎宗端了青龙宗的一条街,然后青龙宗为了报复,砸了白虎宗的场子。然后,白虎宗又为了报复,宗主睡了青龙宗宗主的女儿,而青龙宗的宗主则打死白虎宗宗主的儿子……
这些都是苏北这两天从王老五不断跑进跑出的手下和他讲电话的内容中听来的。
而欧阳豪生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