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事情我能自己解决,上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低落,就当个意外罢。”
容渊的眼神暗了暗,看着她不自在的神色再出声道:“不管你面对的是谁,记得都有我,你要是觉得累了,会有人帮你撑着。”
他顿了顿,突然想到那日他一剑穿过她胸口时,她分明痛得难以呼吸,却还是说了声,哥,我好疼。
“桑桑,我们立了誓,你便注定是我生生世世的妻。”他低眸看她,眉间的笑意徐徐散开,眸中如同璀璨的星河之路,“仅望你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会是容渊。”
“容渊?”她喃了一声,随后埋在他胸口出,闷闷的道了句:“那誓分明是你暗地里逼着我立的。”
容渊轻笑一声,“那也算。”
“…郁闷…”
桑灵被他放在床前,接着推了他一下,扬了扬头道:“你离我远点。”
容渊却伸出两只手在她脸上轻轻一捏,“怎的说变脸就变脸了?刚才白抱了?”
“是你自己要抱的!”桑灵气呼呼的哼了一声,“为何我总觉得你在套路我?”
他弯下腰身,气息洒在她眼角,“套路你什么?”
桑灵抬眸,这次眼眸清亮得没有一丝的闪躲,“套路我喜欢你啊。”
她卷长的睫毛不停的扑闪着,如同那蝴蝶的翅膀,翩然。
“是啊,套路你喜欢我。”他轻轻一笑,仿佛倾尽了世间所有的温柔,“你不喜欢吗?”
桑灵晃了晃心神,突然有种难以抑制的难过,她好像料到了以后,料到了那些人来抢冥诀之书的以后。
容渊,我若真喜欢你了,那抱歉,连累了。
她突然把他往殿门外面推,神色有些慌,“你,你出去,我要洗澡。”
容渊动了动嘴角,突然抓住她了的手。在她错愣的时候,俯身在她雪白的颈间留下一道红痕,微微的痛意引得桑灵发颤。
“大白天的你干嘛!”她回过神,使劲推开他,却见他嘴角还有几丝血迹,“你谋杀我是吧?”
容渊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很从容自如的走了出去,桑灵看着他那负着手的样子觉得很欠打!
于是,她一连几天都没跟他说话。自然,容渊也没主动找过她。刹那间,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之前。她想,那几日许是掉进了一个温柔乡,水月镜花,空有痕迹。那是不是,什么都作不得数。
气氛安静得诡异,容渊不开口,桑灵不开口,两人就这么坐于桌案之间。他喝茶,她乱画,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画出来。
就寝时,她很自觉的缩在角落里,他睡在她身旁,不互相打扰,只是每天早上桑灵醒来时,都会发现自己是压在他身上的,抱着的姿势像是怕被人抢了一般。
桑灵是个话多的人。
一刻都闲不下来的那种。
于是这样过了没几天,她终于按捺不住的出了一个很危险的想法。
这个想法之后,帝君大人的桌案上摆了一本小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