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哪那么婆婆妈妈,快来吧!”苗小琳嘟囔着小嘴,不耐烦地说道。
粉侯望着苗小琳冷冷一笑,蓦地身形一晃,突然便由一个身影变为两个,再由两个变为四个。四个粉红身形晃动,但见人影纷乱,虚虚实实,令人眼花缭乱,刹那间一同攻向苗小琳。
眼见着四个粉侯快速逼近,对苗小琳呈包围之势,形势十分之危急,然苗小琳却一改之前嬉笑之态,突然定定地立在原地,变得不急不躁,好似目空一切,又好似蓄势待发。
粉侯攻势不减,约莫距苗小琳数尺之遥,突见苗小琳双手一合,顿时火光突现,竟显得蓝幽幽的可怕。
苗小琳身形一转,蓝色火焰迅疾绕至右臂,喝叱一声“破”,右手疾点左首第二个粉红身影,与此同时,几乎便在瞬间,其余三个粉红身影,顿时便随着苗小琳右臂的蓝色火焰一同消失,再也不见,就如从不曾出现一般。
紧接着苗小琳叱咤一声,左手又向前迅疾一挥,一道银光突然朝前一闪,闪电般扫向前面粉侯。
粉侯大吃一惊,没料这苗小琳竟还有着后招,一时大意,于是赶紧后撤,但已是不及,但听“噗嗤”一声布帛破裂声,粉侯身穿的那件粉红衬衫,已然破开一道细长的口子。
紧跟着那道银光再一闪,已被苗小琳的手腕收回,却只见那腕上戴的诸多银环,只是微微颤动一下,转瞬恢复平静。
粉侯摸了摸衣服上被划开的那道豁口,惊诧道:“原来是这样!”恑局20
苗小琳嘻嘻一笑:“你以为是哪样?没给我耳垂上来一道豁口,倒是给你的衣服上前后添了两道呢!”
原来苗小琳腕上戴的那许多看似单个的细细银环,竟只是由两根极具韧性的细细银丝缠绕而成,分别戴于两只手的腕上,陡一发力挥出时,银丝瞬间便被扯直,作为利器抽向攻击对象,待到力道消失,由于银丝的韧性,便又在瞬间恢复成银环的样子戴在手腕上。
可以说这是一种极端隐蔽的武器,比起那些所谓的缠腰软剑可是强的太多,一般眼力不佳之人,就算被其所伤,可能都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这种武器,若无一定真力挥出使其成为无形伤人的利器,那也就跟平时戴着玩儿的饰品差不多少。
粉侯看着苗小琳腕上戴的细细银环,心中思忖:自己之前装扮老尼姑被其偷袭,原来是被这种极具韧性的细细银丝划破长衫,之前还以为软剑之类,但运用这种银丝,体内若达不到一定真力是极难驾驭的,看来这小妮子可不简单,年纪轻轻尚有如此修为,这样的话,今日必要将其及早除之!如此,她说不说出那老尼下落倒无甚紧要,自己可以慢慢去查,但留下她,日后难保不会成为阻挠自己大计的大患。
“好厉害的小妮子,”粉侯心中杀机大起,但面上却不露声色,“不过也没什么呢,是被你偷袭的,嘿嘿!”
“我没偷袭!”苗小琳不满地嘟囔着小嘴,“可是你自己说的,愿赌要服输的!”
粉侯媚笑一声:“好好,那是当然!不过偷袭不偷袭咱们尚不去计较,倒是你那一招蓝色火焰可了不起,竟然连我的幻术也能破了。”说着嘿嘿一笑,竖起大拇指,“好妮子,真不愧是老尼姑的徒弟呢!”
“哼,旁门左道!就你那个,也能阻挡我师傅的无边佛法么?你都打不过我,还找她干什么,自取其辱么?嘻嘻!”苗小琳嘻嘻笑着,洋洋自得。
粉侯却面露讥笑之色,说道:“哼哼,佛法?你当真以为老尼姑全用的什么佛法?”
“什么?你在污蔑我师傅!”苗小琳面色一沉,突地厉声说道。
粉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脸又吓了一跳,撇撇嘴,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不知心中又打着如何算盘?
“说,你们是不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哪知苗小琳又忽地冒出来这么句话。
“杀害你父母?”粉侯一愣,不明白这小妮子是不是哪里吃错药了,怎么现在又关她父母嘛事?
其实苗小琳一直对父母的死耿耿于怀,今日得见这粉侯为了师傅的那件东西而来,必然是与自己父母的死也有着关联,挨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内心悲愤,厉声问出。
“对,你找我师傅,肯定是为了找到那件东西,而我父母就是为了那件东西送命的!你说,你是不是凶手?”苗小琳面色突然泛着冰冷,冷冰冰地望着粉侯。恑局20
其实粉侯根本就不知道苗小琳父母的事,闻言也是一惊,心中思忖难不成之前也有人打那件东西的主意?想到这他试探着问道:“你说你父母被杀,是为了那件东西,那么,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十八年前,苗区的林子里!”苗小琳一字一顿说道,仿佛梦境中的场景重又浮现眼前。
“十八年前?”粉侯怔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你看我现在多大,十八年前又会是多大?那时候我不过还是个孩子,又怎么能去杀害你的父母?”
苗小琳却并不觉得这是一个笑话,依旧冷冷望着他:“完全有可能,因为我的父母,就是被两个怪异婴孩杀死的!”
粉侯一愣,随即若有所思般点头,自顾自地小声嘀咕:“原来是他们……”
苗小琳见粉侯小声嘀咕,一时听不真切,便急切问道:“你说什么?”
粉侯嘿嘿一笑,却道:“我是说,就算倒退十八年,我也不可能是个婴孩啊,那时候我起码是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