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两名警卫对我盘查了一番,但没有什么疑问,我的确只是以同事的关系探望而已,况且我手中提着的果篮已说明一切,只是在我进去的时候,他们不准我关门,还是警惕地望着我走了进去。
汪师傅正在闭目养神,可能被门口的动静惊醒,睁开眼睛见到是我,可能有些吃惊,眼睛稍微睁得有点大了。
我将果篮放在她的床头,问候了她一声,随即就扯到了昨晚的事情上,意料之中,她果然全不记得了,但我还是压低声音对她说没关系的,这里没有别人,希望她将昨晚为何会失常的事说给我听听。其实到这里说白了,我还是不死心,希望她是故意装作不记得,只是为了蒙混警察,害怕自己被列为警察的怀疑对象。
然而当我最终问起她那句“时间快到了!”,她竟然很痛苦,双手抱头,竟嘶哑地哭了起来,直到门口的警卫叫来医生护士将她稳住,她的情绪才稍稍好转。
随即两名警卫用怀疑地目光看着我,将我很不客气地请了出去。
我出门的时候,看到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一脸疲惫的模样,手中还提着煲好的汤,急急就走进病房,估计就是汪师傅的老公了。
走出医院我透了一口气,联想当时的情况,发现她并没有撒谎的迹象,看来她一定是被人给催眠的了,那时的她,可能早已失了心智。
那么,看这样子,那第二句话的意思,陈警官他们可能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希望是她在失常状态下胡乱说的吧,可能真的没有多大的含义这句话,如果有,那么我可能最近就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