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接着道:“你们虽然想杀我,但我发现你们却并不是恶人,相反,还是和我一样的好人。”
当真奇了怪了,有人想杀他,而李特却说她们是好人,这是什么逻辑?胜婆子与寒冰玉二女也是不明其意,只静静地听着,并不插话。
“因为你们虽然想杀我,但动机却是单纯的,没有什么不良居心。”李特说着一指胜婆子,“不像她,虽然暂时不想取我性命,但却是居心叵测,不怀好意!”
胜婆子被他指得一惊,忍不住又喷出一口鲜血。
李特慢悠悠接着道:“你们是好人,而我同样也是好人,我不想你们中那老婆子的诡计,从而自相残杀,所以才会选择帮你们。”李特顿了顿,又接着道:“你们俩姐妹自相残杀,只会是亲者痛,仇者快!”
烈火女与寒冰玉俱都被他说得心神一震。她俩姐妹初出江湖,经验阅历极浅,若不是李特一提醒,险些铸成大错,于是望着李特的目光中,便多了几分柔和。
寒冰玉也不由对李特平添了些许好感,说话的语气也不是特别的冰冷了:“可是,虽然如此,我还是会坚持杀你的决心,只有你死了,问题才会解决!”
李特呵呵一笑:“死在你们两个美女手中,总比被这老婆子一样的坏人利用要好!你们虽要杀我,却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我早瞧出你们并非恶人,但那老太婆,倒是个十足的大奸大恶之人,而我李特宁愿死,也是不愿被那些大奸大恶之徒所利用,徒增罪恶!”
这几句话说得在场三人为之一震,胜婆子脸色气得发白,尤为觉得李特话中字字如针,若不是苦于重伤在身,旁边又有二女虎视眈眈,她早已扑将过去,一掌毙了李特。恑局63
烈火女脾气火爆,但嫉恶如仇,听了李特这番话,早已感动万分,寒冰玉虽也略有感动,但仍是冷冰冰道:“我承认你是好人,但对不起,我还是要杀你!”
李特又淡淡一笑:“我明白,我明白!但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或许你有一个非杀我不可的苦衷,我只是想知道,你的那个苦衷是什么?”
寒冰玉叹了口气,刚要开口,却不料胜婆子抢先说道:“不!不能说,你不能说出来,这是一个禁忌,一个禁忌!你只要还是邪月教的人,只要还继承了邪月教传下来的术法,你就不能说!”
寒冰玉与烈火女吃惊地望着声嘶力竭的胜婆子,而李特早已恼羞成怒,刚刚要揭晓的答案,难道就被胜婆子这样给破坏了?什么禁忌,为什么不能说,难道是一种诅咒不成,只要有人说出来,诅咒就会降临到所有邪月教人的身上?
“你个死老婆子!”李特开口骂道,他可不想到手的答案就这样不翼而飞的,“别人要说干你鸟事?你自己不说,还要阻止别人说么?你这么老,就该进棺材了,管那么多闲事儿干嘛?”
胜婆子不料李特气急还会骂人,骂得还那么难听,一时愣住了。
李特骂完,歉意地搓搓手,不好意思地望着寒冰玉,支吾道:“你…继续,你继续!”
寒冰玉愣了好大一会儿,才又接着道:“其实我们俩姐妹早已反出了邪月教,那所谓什么禁忌,我们压根不知道,又与我们何干?我们只知道,他们想要延续他们邪恶的力量,就必须要得到你,因为你的身上,有令他们延续邪恶力量的秘密,但具体的什么秘密,我就不知道了,我母亲死得早,什么也没跟我说,是奶奶一手将我带大,但她不是寒冰门的寒冰玉,所以知道的并不多。”
李特听了,又转头朝烈火女望去,见她点头,方知她俩的情况是一样的。
胜婆子一直在旁察言观色,见寒冰玉言辞诚恳,知晓她并无撒谎,确实不知那所谓禁忌的秘密,不由松了口气。
李特却有些气馁,历经如此多的风险,到头来却仍是不得要领,弄不明白自己身上到底有何秘密,那一切的根源就无从查起,自己还是会时时处在一个被动挨打的局面。
想到这李特双手一摊:“不好意思,弄不明白我身上到底有何秘密,我绝不肯轻易轻生,我是不会让你杀我的!”
寒冰玉很少跟人扯那么多,况且还是涉及到自己敏感的家事,她还当李特慷慨就死,所以才愿将自己所知一一相告,不料回头这家伙又不愿去死,寒冰玉怎能不怒,冷冷道:“那可由不得你!”说罢,双掌一合,一股寒气便朝着李特袭来。
李特跟寒冰玉说话之际,早已在提防,见她一有动作,立即便往后退,但那股寒气何等逼人,只冻得胸口冷嗖嗖,血液几欲凝结,亏得此时烈火女逼上前来,一把烈火解了其围。
寒冰玉几次三番被烈火女坏了良机,好是恼怒,叱道:“火,你当真跟我过不去么?”恑局63
烈火女道:“冰,不是我跟你过不去,是你跟他过不去!李特跟我们坦诚相待,你为何思想如此狭隘,非要取他性命?”
“用不着你管!”寒冰玉自幼脾气极硬,认定的事,非要做到,此时烈火女一味阻拦,便是坏了她的原则。
烈火女见寒冰玉硬脾气上来,同时自己倔劲也就上涌,早忘了李特的忠告,怒气冲冲道:“你不让我管,我偏管!”
“我不想我们姐妹相斗,你让开!”寒冰玉冷冷抛下一句,便箭步朝着李特拍去一掌,正是独门绝技——寒冰掌!一时四周寒冷,温度骤降,掌面所划范围,甚至凝结出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