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投恼,卜羔杏,清洁石梯的速度挺快的啊,我们在这里清理了一下午都不及你们俩用屁股清洁来得干净,来得快。”两人虽只是器械部的入门弟子,却又是梅长老和卜长老的儿子,平时娇生惯养,嚣张跋扈,却又是器械部中的活宝,高绫当然认得。
段凛然心想,这两人不但名字奇怪,长得也是古怪,一个圆头大脑,一个嘴巴大大。
“原来是绫儿师妹啊。”大脑袋急忙站了起来,表情一改刚才的挤眉弄眼,故作风度翩翩对高绫拱手作揖道:“方才我与羔杏兄见天边红霞万丈,美不胜收,一时诗兴大发,忘了自我,正要感叹夕阳无限好,不料脚下踩空,我想这是上天的指引,让我来到了美人的身边。”
段凛然看了一眼高绫,彩霞映照在高绫的脸上,微风吹拂着的发丝掠过她红彤彤的脸颊,高绫笑着说着,段凛然却听不到声音,注意力全在高绫的一举一动上。
“对对对。”突兀的声音把段凛然拉了回来,大嘴巴说道:“我与投恼兄摔了下来是被绫儿师妹迷惑,不不不,是被夕阳迷惑,也不对……”大嘴巴好像说什么都不对,忽然瞧见旁边的段凛然,一把将他揪了过来,咧嘴大骂道:“是这个小矮子,没把石梯清理干净,害我们摔了下来。”当即才想起痛处,捂着屁股喊痛。
段凛然笑了笑,说道:“这石梯是我与绫儿师妹一同清理的,干净得很,是你们不小心自己摔倒的吧。”
“对,是我和……他一起清理的石梯。”高绫还不知段凛然的名字,指着段凛然说道,“明明是你们两个自个摔下来的,我都看见了。”高绫见两人要污蔑段凛然,站出来道。
梅投恼和卜羔杏见绫儿师妹都替他说话了,一时也是哑巴了,忽然梅投恼看见段凛然手上的铲子,眼珠子一转拍着大脑袋,说道:“这石梯上的苔藓是你铲的吧,刚才我就是踩在苔藓上滑了下来的。”梅投恼说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旁边掏一把苔藓抹在鞋底。
卜羔杏见状也给自己的鞋底抹了把苔藓,指着段凛然说道:“对对对,你看我的鞋底还沾了一些苔藓,投恼兄的也是。”
梅投恼和卜羔杏心想,这没清理干净的罪段凛然是坐定的了,在器械部里的弟子中两人就没怕过谁,栽赃嫁祸那是常事。这一切都的亏他们长老的爹,唯有高绫可以把他俩当一活宝来耍,不过他俩也乐在其中。
段凛然见这两人简直就是无赖了,估计反驳也是斗不过他们一唱一和的了,便说道:“是我没铲干净又怎么了,怎么不怪自己没站稳。”
“既然你自己都承认是自己没清理干净了,那我们就代表器械部惩罚你。”梅投恼说道。
“我既是过来帮忙的,你们本应谢我,现在倒把过错怪罪在我头上,还要惩罚我,你们可有这个资格?”段凛然不屑道。
“你问我们有没有资格?我爹是器械部的长老,他爹也是。”梅投恼自豪地说道。
“对对对,今日我们就要代替器械部惩罚你。”说完,卜羔杏便举起拳头向段凛然的胸口轮来。
段凛然的胸膛往后一缩,拳头扑了个空,这还没完,段凛然立即调动真气施展娄字诀,往前一顶,胸膛撞击在拳头上,卜羔杏顿时觉得手腕疼痛,连退几步终于站不稳坐在了地上,屁股又痛手腕也痛。
“原来不但会使用真气,还会七字剑诀,那就让我来会会你。”梅投恼也调动身体的真气,轮起拳头施展奎字诀直取段凛然而来。段凛然不慌不忙的施展觜字诀往他下盘一拌,梅投恼下盘不稳,“啊啊……”两声便头先着地,磕了个响头。
“好啊,好啊。”高绫在一旁开心得拍手叫好,“一个趴着的王八,一个仰着的乌龟,哈哈。”因为除了她就没见过有人能欺负这两个人。
梅投恼和卜羔杏从地上爬了起来,耳根都红了,两人从没在绫儿师妹面前这般丢脸过,想要出气,但又自认打不过。
梅投恼的大脑袋上的眼珠子又是一转,又有办法,说道:“小矮子,在这赢我算不得光彩,我们到尚武台一战方显英雄本色,你可敢跟我们上来。”
“对对对,你可敢跟我们上来。”卜羔杏的大嘴巴附和道。
“你们还能显神通不成,上去便上去。”段凛然不屑道。
“好啊,好啊。”高绫就一副要看戏的模样。
梅投恼和卜羔杏灰溜溜地往尚武台奔去,段凛然和高绫在后面跟上。四人来到尚武台中间,梅投恼大声说道:“各位器械部的弟子,今日有一外来弟子毁坏尚武台石梯,我与羔杏兄欲要惩罚他,此人不旦不反省,还奋起抵抗,还好我两人实力尚可,已将其擒住,但考虑到整个尚武台修葺都是我们器械部的劳动成果,岂能让人随意损坏,于是便大伙一同惩戒他,大伙说要不要一起打倒他?”
整个尚武台上的弟子都停下手上的活听着梅投恼说话,却没有一人迎合他,场面一片寂静。
“这便是你所说的英雄本色?”段凛然鄙视道。
高师兄在外面的台上眼睁睁地看着,却不为所动,他很清楚梅投恼和卜羔杏的作风,也只是小打小闹而已。
梅投恼见场面一度尴尬,又大声说道:“我爹,也就是梅长老,还有卜长老常教导我们,要团结一致,共同对外,如今损坏我们劳动成果的敌人当前,难道不应该共同对付吗?谁要是不一致对外,谁就是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