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卫兵上来就要检查他这个人以及车上的东西。张云逸快步走到马车后面,用火石迅速的在马车后将蒙着柴火的戏子点燃。现在是春纪,天干物燥,这些干柴遇到火星子立即开始了燃烧。
张云逸见状大喊了一声:“这是谁家的熊孩子,干烧我柴火,我要杀了他!”
说着话,恰好站在马车后的一位小孩儿吓的回头就跑,其实这火是张云逸自己放的,刚才那一声大叫已经把小孩儿吓得六神无主,没有说一句狡辩的话扭头就跑了、张云逸赶紧拿出一个水桶朝着柴火上就是一泼,没成想泼上去之后火焰“轰!”地一声更加剧烈了。
那木桶里可不是什么饮水,那可是一整桶的烈性酒,倒在这些干柴上,那可谓是火上浇油了。满满的一马车柴火瞬间点燃,受惊的马匹拉着马车便向城里冲去,守城的官兵一看这阵式立即下令将马车控制住不要进城,不要引起更大的恐慌,可这一大车的烈火干柴,谁也不敢上去把马给拉住啊。
在西域水可是非常宝贵的资源,没有人愿意用水来灭火的,反倒是有官兵用车拉来一大车沙子,由一位胆量大的士兵冲上去将受惊的马匹控制住,解开缰绳让马往城外跑。剩下的那个燃烧的马车被十几个官兵包围,用沙土开始灭火。
趁着城门口乱作一团的空隙,张云逸趁机混入了城内,不知是他混了进来,还有许多想要报仇,苦于没有机会进城的杀手们也冲近了城门。
守城的官兵一共有不到五十人,近一半儿的人去灭火了,剩下的一些人无力阻挡这些个偷渡者,张云逸甚至没有动手便有人出手打倒了守城卫兵,直接冲进城内去了。
走进城内,张云逸没有第一时间回家,他怕自己被跟踪。先是找了一家比较靠近皇宫的客栈住下,然后他便想办法与白显峰取得联系。
小叫花子永远是最廉价的劳动力,而且他们不会问东问西的乱问,在外面也不敢乱说。张云逸派了几个小叫花子去给白显峰送信,费用只是一顿像样的午饭。
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白显峰带着自己连个亲信走进了客栈内,此时的张云逸正在耐心等待着他。
“铛!铛!铛!”听到屋外有人敲门,张云逸下意识的抓起利剑,低声说道:“是谁,说话!不要敲门。”
“客人!”
“哪来的客人?”
“一座白茫茫的雪山上!”
听到这个回答,张云逸长输出一口气。“一座白茫茫的雪山,这不就是白显峰的名字吗!”他将利剑放到一边,笑道:“进来吧,门没有上锁!”说完,白显峰推门而入,两人四目相对,时隔一个多月不见,张云逸已经恢复成了自己原来的模样,眼中在然而然带有这一股子霸气。白显峰先是对他抬手施礼:“好久不见了三哥,你叫我过来是有事吧,让小乞丐给我送信,真有你的!”
白显峰面带笑容而张云逸却板着个脸,目光打量这二位陌生的男子,将利剑放在自己面前的桌上,低声说道:“这二位是?”
“哦,这是我的两个部下,是我最信得过的两个年轻人!他们跑……”
“让他们自己说,都是有嘴巴的人!”张云逸打断了白显峰的解释,接着两位年轻人立即抬手施礼自我介绍,然后便很识相的退出了屋子,关上房门。
很明显张云逸不想要更多的人参与进来,人多嘴杂,不指定那个人就是不安定分子,一步走错全盘皆输。恢复本我的张云逸现在思维异常缜密,而且再也没有优柔寡断的考虑问题。
张云逸这次进城就是为了干掉萧龙士,可萧龙士身边的卫兵向蚂蚁一样多,张云逸只身一人是绝对做不到的。他需要白显峰的帮助,而不需要有更多的人知道在这件事。
从刚才张云逸有些不礼貌的话语中白显峰便捕捉到了一丝端倪。他故意靠近了张云逸,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掏出一张绢布放在桌面上,指了指绢布说道:“你回复了本我,还真是原来的老脾气!做女人的滋味如何,不如与我分享一下,我好写一本你的传记!”
说着话,用笔在绢布上写着:“你来的太早了,不是说好了傍晚吗,我已经打点好了,傍晚必须去城门口接你,不然萧龙士会怀疑!”
“他一定会怀疑的,你最近藏起来吧,听我的指挥,我们一定要引出来萧龙士然后将其直接击杀!”张云逸抬笔在绢布上写到,嘴上却说着:“你小子怎么长时间不见,怎么一见面就要揭我的老底,真是不够意思啊!”说罢,白显峰大笑了几声,抬手端起清茶一口饮尽。
“准备何时动手,需要我做什么!”白显峰在下面写到,嘴上继续说着:“咱们是朋友,开个玩笑怎么了,晚上我们去赌坊玩玩儿,那儿可是新来了几个姑娘,听说耍钱很厉害呢,要不咱们看看?”
“看看有什么意思啊……哈哈!我玩儿就玩儿大的!”张云逸大笑着说道。在绢布上写着:“动手之时不要着急,听我的信儿,这几天我都在这个客栈里,有事儿随时来找我!记住要一个人来,我不相信其他人!”
“好哇,晚上我来接你,记着带钱哦!下午我有事来不了,傍晚得出城去接一个朋友呢!”说罢,白显峰起身就要玩外走,张云逸没有再挽留,眼看着他推门出去。在帝都这个地界上张云逸没有几个信得过的人,白显峰是他在国学院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他不希望白显峰插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