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白公馆。
房门被踢开,慕绮罗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已盛怒而入,抬手就扇了她一个耳光。
“啪!”
慕绮罗猝不及防,被打的跌倒在地。
她擦干嘴角的血迹,抬起头,瞪着自己的丈夫白景澜。成婚一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打她!
“白景澜,你疯了?凭什么一进门就打我!”她愤怒质问。
男人眸光阴鸷,俯身掐住她的脖颈,狠狠道:“警告过你多少次了,不许找凝香的麻烦!”
——闹了半天,是为了那个女人。
凝香是窑子里的头牌,卖艺不卖身,也是白景澜捧在手心里的人。
半年前,白景澜迫于压力,不得已娶了军阀的女儿的慕绮罗,可他心心念念的,依然是凝香!
慕绮罗皱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有找过她麻烦。”
白景澜道:“你派人去醉花楼欺辱凝香,凝香受伤了,还差点被**!”
慕绮罗愣了愣,她从没有雇人去侮辱凝香,显然是凝香在诬陷……她问道:“那,凝香伤的重吗?”
白景澜冷冷道:“还好她伤的不重,否则我非剥了你的皮!”
慕绮罗闻言,发出一声冷笑。
“这就对了。”
她收敛了怒容,伸出手抚上白景澜俊美冷冽的脸,挑眉一笑:“白少爷,你也知道我心狠手辣,如果是我出手,又怎能让她伤的不重?我一定会嘱咐好,把她往死里弄的!”
“你……”白景澜怒极,一时却又无言以对。
他厌恶的打落了慕绮罗的手,起身警告:“你若敢再伤害凝香,我绝不轻饶!”
那种憎恶的态度,刺痛了慕绮罗的心。
她忍不住握紧拳头,针锋相对:“你凭什么管我?”
白景澜道:“就凭我是你的丈夫!”
丈夫……
提到这两个字,慕绮罗心中涌起一阵苦涩。婚后白景澜就一直在别馆留宿,让她独守空房。
她不禁苦笑起来,讥讽道:“这世上,有夜夜不回家的丈夫吗?”
白景澜闻言,缓缓眯起了眼眸,目光与慕绮罗对视了刹那,便向下移动。
她还倒在地上,精致的衣扣因为争执而裂开了一颗,露出洁白细腻的肌肤来,很狼狈,却也很诱人。
白景澜慢慢的蹲下身来,修长有力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捏住了慕绮罗的下巴。
他看着她的眼睛说:“所以,你是在怪我,没有要过你?”
那嗓音沙哑好听,甚至有种很磁性的诱惑,却让慕绮罗莫名的浑身一凛。
她望着白景澜,却见他幽冷深邃的眼眸,已然变得格外阴暗轻佻,邪气逼人。
“我……”慕绮罗心头慌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的意思是,你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所以你根本没资格管我!”
“这样啊,”白景澜嗤笑一声,指腹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她下颚的肌肤,低声道:“那好说了。”
话音未落,他猛然揪住慕绮罗的衣襟,将她摔在了床上,紧接着欺身而上。
“你要干什么?”慕绮罗大吃一惊。
白景澜也不回答,神色冷厉,直接撕她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