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方云光这一刀,哪怕东河村做的再过,他包不平都有信心不会输。
但现在,已经晚了。无论如何,这一次,他都输了。
单独一个东河村赢不了他,但加上他南河村的前首席,少村长身份的方云光,他败的一塌糊涂,计策上,他已经好无还手之力了。
但是,真以为这样就能赢我?包不平心中冷笑。
“王天成确实说过那个流乞任由刘明山处置的话,但是……”包不平终于开口解释,“方云光你弄错了一件事。流乞只所以被称为流乞,是因为他们没有户籍,走到哪乞讨到哪里。
那个流乞不是我们村的人,我用三个窝窝换的他去东河村打探消息,只是简单的交易而已。你明白交易是什么意思吗?
记住,他不是我的人,他与你们完全不同。你们是我的人,无论是谁动了你们,都要先问过我才行。我包不平平时行事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可有过对不起大家的事,或是说过话不算的?
夺果战的事,那个流乞也没瞎说。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表哥王成才当时说的话太过无情,毕竟他是我派出去的,哪怕他不是我的人,如果可以,能带回来也要带回来。所以刘明山那他要挟表哥王成才,要表哥答应他在夺果战比试的时候做出让步,他同意了。
因为他相信,即使是用以前用过的兵阵,刘明山也赢不了我们。扪心自问,你们谁没有说错话做错事的时候,因为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就可以论断一个人的秉性,哪怕他已经改过了?”
包不平顿了顿,一众少年被包不平说的满脸通红,其中一个少年更是高声道:“首席,是俺想错了。俺不会说话,脑子也笨,经常气得俺爹拿棍子揍俺,可是谁敢说俺不孝,俺不答应,俺爹也不会答应……”
“不错……”包不平底气为之一壮,“有谁敢说,没在家里与顶撞过爹娘,因为做错事说错话让爹娘伤心过,难倒就可以因此说他秉性里不孝顺,哪怕他从此立时改了,他也是不孝之子?”
说的这里,包不平扫视一众少年,见者立时地下了头,都是十二岁以下的男孩,又因为以后要入伍,平时修炼军中的功法战技,多少有点暴躁脾气,有几个不是让家里操心的?
包不平目光最终定格在方云光身上,“方云光,你是这样觉得的吗,否则为什么凭我说错但立即改正的一句话,就这么定下我的秉性?”
方云光底气不足道:“我只是就事论事,何尝说过你秉性如何了?”
包不平嘴角挂起一抹冷意,道:“好,那我们只就事论事。我们村凭什么比其他村子强,每次夺果战各村比试次次我们第一?”
方云光颇有些酸气地回道:“当然是因为我们的首席大人练兵有方,兵阵指挥更是无人能敌。”
包不平冷哼一声,道:“你错了,是因为表哥王成才打下的大好基础,每次夺果战,我们村次次第一,夺得的强身果是其他村子的两倍还多,有了比别的村子两倍还多的强身果,加上大家的努力修炼,才使得我们村的实力凌驾于其他五个村子之上。
强身果,我包不平何尝多吃过一个?你方云光次次针对我,分配强身果的时候,我包不平给你的份数什么时候配不上你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