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起来:“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什么也没干,我们可不是你的仆人,小姐。”
“她也没干什么呀!”伊丽扎指向我。
“她是我老婆,我怎么可能让我老婆伺候你?”
“那我为什么要伺候你们?我也不是你们的仆人。”
“好吧,请享用没有热水和熟食的旅行。”
人鱼小姐瞪了他一会儿,重重地“哼”了一声,抱着贝壳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腰部以下酸得几乎动弹不得,维兰刚好也醒了,哼唧着想爬上来的时候被我果断推下去。
“是不是我……”了解情况之后他半是心虚半是得意地问。
“当然不是,”我白了他一眼,“是昨天走太多路了。”我躺了几十天,才刚醒来就运动过量,会变成这样简直是必然的,失策啊失策。
“我的错,”他懊恼地说,一边轻轻地帮我揉腿,“我忘了这茬了,昨天应该背着你走的,把那姑娘放下来之后。”
我正跟他说没事过两天就好了,舱室外面突然传来伊丽扎啪啪拍门的声音。
“干嘛?”维兰窝在床上喊,她不理,仍旧拍门。
他终于想起门上有静音符,那姑娘听不到,不情愿地爬起来裹上晨衣去客厅开门。我坐在床上竖着耳朵倾听外面的动静:门闩咔哒一声,维兰问了一句“干嘛”,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寂静让我百爪挠心,于是披上晨衣挣扎着下床想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结果刚迈出一步就站立不稳,扑通摔倒在地,维兰嗖地出现,一边责备我乱跑什么一边抱我回床上塞进被窝里。
“她在担心,”伊丽扎身姿袅娜地倚在卧室门边,一脸了然地看着我们说,“担心你和我独处。”
“是这样吗?”维兰惊讶地挑眉,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小声问我。
我脸上一红,当然矢口否认。
“这很正常,”伊丽扎一副见多识广状对我说,“我见过的每个妻子都是这样的。再说你也有理由担心,你男人很有吸引力,如果是在微光之崖,我们会为争夺他而打架的。”
“你们?”
“你知道,这个月,对我们人鱼来说是很特别的。”
“你是说排卵月,”我干脆地说,“抱歉小姐,此人已婚,所以只能请你修身养性了。”维兰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笑,被我掐了一把,虎着脸逼问他:“是不是?”
“当然,当然,”他憋着笑表态,“我的身心都只属于这位凶悍的女士一人。啊噢。”
伊丽扎并未退缩,而是转向他:“她附在我身上的时候,你有没有碰过我的身体?”
维兰大大方方地说:“如果你是指性关系,没有。”
“但你见过我的luǒ_tǐ。”
“是的。”
“你自制力倒是很强。”她看上去好像对他更感兴趣了。
维兰愉快地扮了个鬼脸:“我们就是担心会有这种责任纠纷……很让人头大。”
“但你的确见过我的luǒ_tǐ,也许还抚摸过,”伊丽扎眼神热辣地盯着他,“你一定还记得我的luǒ_tǐ是什么样——”
“嘿!”我忍无可忍地打断她,“可不可以请你不要当着我的面挑逗我老公?”维兰吃吃地笑起来,搂住我吻了吻。
“你不必这么紧张的,他显然很爱你,”伊丽扎面不改色地说,“但你也得承认,他是个男人,就算忠于妻子,也难免会幻想一下妻子之外的女人。所以,不如你考虑一下我的提议——”
ps:
真的,还在看的人,偶尔来说两句吧。我都快抑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