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昏迷不醒,贵妃娘娘哪能还在暖月宫待着?”
阮绵绵一想也是,看了看两人咫尺的距离,微微一笑说:“走吧,这里没我们的事了。”
看了看,没有见到怜儿,微微诧异。
凤长兮笑着说:“我见她太紧张,就让原画带着她出去散心了。”
阮绵绵露出了解的神色,笑了笑,两人并肩慢慢向宫外走去。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阮绵绵说:“那道圣旨,是个好点子。”
凤长兮自然不客气,笑得坦荡从容:“我想的注意,自然是极好的。”
阮绵绵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张了张嘴,眼底划过一丝浅浅的伤:“不过,怕是你要白费力了。”
凤长兮毫不在意地笑笑:“我是南郡王世子,婚姻大事,岂会那样容易由自己做主?”
这一刻,阮绵绵说不上自己心中的感觉。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有些酸涩。
“你一早就知道,那道圣旨,到不了我手里?”
凤长兮也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脸上带着一抹浅浅的惆怅,与他长久以来的优雅从容非常不协调:“如果真的到了你手里,你会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