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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话,没法回应她。
就这样相拥着抱了一会儿,我将头从她怀中挪开,说,“茗姐,坐会吧,我们说说话。”
“说什么?”
“随便。”
“江潮,是你提出要和我说话的,所以说什么应该由你来主导。”
我想了想,道,“茗姐,你这次来嘉善,时间怎么安排的呢?”
雨茗将她那件高领毛衫整了整,挨着我坐在水床上,头靠着我的肩膀,幽幽道,“其实我也没什么具体打算,就是这段时间你忽然闹失踪,我心里就很乱。”
“唉…”
我叹口气,伸手揽住雨茗的肩,“茗姐,你这是何苦呢?现在我心里烦躁得厉害,不知道以后的生活该怎么过…你知道我为什么周日要去加班吗?这几天又干嘛不辞而别?”
“为什么?”她仰起脸,凝望着我说,“这几天你没来上班,而且电话里态度那么差,我就知道一定发生什么事了!潮潮,你告诉我好吗,我其实很希望能为你分担一些的。”
“简约回来了…”
终于,沉默良久,我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
“那…你的不正常也是因为简约吗?”
“是吧…还有一些别的原因。”
于是,我隐去简约参与那个令我感到羞耻的心理学实验这一环,将我和她闹翻,然后前女友岚澜出车祸,我在周日当天赶到苏州市立医院陪她…如此种种,全部向雨茗讲出。
她张着嘴巴,似乎不相信仅仅几天时间,在我身上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你是不是觉得特不可思议?”
我看着她,“茗姐,其实连我自己都觉得在做梦,只不过这个梦不是美梦,而是噩梦!到现在还没有醒来的噩梦!”
于是,当我说出这些日子匪夷所思的经历,雨茗不说话了,呆在那里,仿佛忽然失去了和我沟通的能力。
她的样子让我心情更加凄苦,站起身,来到窗前,将那扇只能从上方打开三分之一的窗户尽量开大,然后做了一件事。
嚎叫!
冲着夜空嚎叫,就像一只受伤的孤狼那样。
对着明月,对着星空,发出不属于人类的哀嚎。
声音穿透秋夜,穿透时空,也穿透我和雨茗的心脏,从而让我们之间的距离显得有些遥远。
…
是夜,我喝了好几格瓦斯,头有些昏昏沉沉,躺在宾馆房间客厅的沙发上睡去,并没有和雨茗进行更深一步的交流。
迷迷糊糊中,感到她就像那次我生病一样坐在身边,久久凝视我,似乎在用这样的姿势让时间停止。
直到后半夜,我因为口渴醒来,还看到半掩着的卧室里床头灯依然亮着,隐隐约约从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的抽泣。
…
第二天一早,我被雨茗推醒,睁开眼,看到她已经洗漱完毕,俏丽的容颜并没有因为睡眠不足而显得憔悴,相反,颇有些容光焕发。
“江潮,大懒虫,快起来啊…”
她笑着,好像昨晚包裹着我和她之间的郁闷已经不复存在。
“几点了?”我问,伸着懒腰。
“已经七点半啦!快点,一会儿吃不上早点了。”
我嘟囔,睡意朦胧,“酒店不是带早餐嘛。”
“你说带我出去吃风味小吃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快起来!”
于是,各种不情不愿中,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去洗漱,雨茗从后面贴上来,伸手抱住我,说,“潮潮,你说我们算不算经历了yī_yè_qíng呢?”
刷着牙,我口齿不清,道,“姐,我睡了一夜沙发好不好,我可没碰你,这算啥yī_yè_qíng啊?”
她似乎有些失望,喃喃道,“好吧,不算就算…潮潮,那就是说,我的心愿还没有达成呗!”
“这叫什么心愿?跟我yī_yè_qíng也算是心愿吗?”
“嗯!”
我没词了,不明白雨茗到底怎么想的。
“好啦…江潮,怎么倒像是我雨茗非要恬不知耻和你睡觉呢?真是的…你动作快点。”
下楼的时候,我注意到雨茗并没有退房,似乎还要在这里再住一晚。
我问她,“茗姐,今年十一算上中秋一共八天假,你打算在嘉善呆几天?”
“看情况…看心情!”
经过一夜缓冲,雨茗的情绪似乎变得好起来,开始叽叽喳喳和我说笑,但始终绝口不提我和她的感情该怎样发展,也没问我和简约以及和岚澜之间会如何。
带着雨茗来到老鹰雕塑附近的一家小吃城,我说,“茗姐,这里的东西比较全,虽然有些算不上最出名,但胜在种类多。”
她笑嘻嘻坐在一张渗透进陈年油渍的桌子边,看我跑前跑后为她买吃食。
“豆腐花,走油蹄髈,荷叶粉蒸肉…”
每每端上来一样,我就向雨茗介绍,“茗姐,这家的熏拉丝最出名也最地道,来嘉善的人必须要吃这东西才算真正来过!”
“嗯。”
雨茗乖巧地冲我笑笑,拿起筷子夹了一口放进嘴里,嘻嘻笑起来,说,“江潮,你蛮细心的呀,挺会照顾女孩子。”
我自己买了一份落锅面,又分出一小碗递给她,“快吃吧,就你话多!”
雨茗就有些幽幽道,“潮潮,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以后要是别人都做不到像你这样宠我,我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