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再不赶紧打住,等下她怕不得要张口唱起歌来,还有那屁股蛋的撞击声也是越来越放肆。
“那晚上我去找你吧,趁着白天赶紧卖完,你又不给我看地,你来这儿咱们咋聊都行啊……”张大头把锅甩到她身上去。
这下刘薇也不好意思再纠缠了,生怕这犊子再提出啥要求来,连忙扔下了句:“不说了不说了,晚上千万别来,免得我爹娘误会,到时反而弄巧成拙。”
“好吧,先亲个宝贝!”张大头在电话里,“啧”地吸滋了下嘴唇。
那头沉默了一下,传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回应。
张大头一看电话已经挂掉,这才抬起眼来,看着正在自己身上摇屁股的刘蓉儿。
特么刚刚还在跟未来婆娘打电话,身上还有个小姨子在拼命想将他给浸死,这叫什么事这叫,不过,我喜欢!
一把抓住胸口那两团,张大头就翻身起来,看老子这回要打个翻身仗,忽然他冷不丁地扫过开着的小窗口,那油毡布剪出来的小洞口是专门用来通风和观测外边的。
“地里有人……”
他一下反应过来,再次将脑袋低下往外边一瞧,操还真有个人鬼鬼祟祟在瓜地边东张西望。
张大头一下按住小妮子的嘴,下边更是狠狠将她顶得眼睛翻白,整个人都彻底被定住,“嘘,别浪了,外头有人,我先出去,你穿衣裳。”凑到她耳边轻声吩咐。
然后退了出来,也顾不得这竖着的大枪,直接套上裤子就冲了出去。
出去的第一眼就看到瓜地的田埂上有个熟悉人影,瘴头鼠脑不是蛇佬还能是谁,一见这厮,张大头那还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这下连怀疑都不用了,直接就冲上去。
那蛇佬一看张大头冲出来,也是吓了一大跳,嘴里的烟都哆嗦了一下。
他这回正在踏点呢,这是做贼的必备常识,如果有人这时冲出来,还没动手,自然是啥也不怕。
就算你见着了,那又怎么样,可是张大头这犊子这气势汹汹的样子,这势头看起来是要直接过来动手啊。
蛇佬连忙喊道:“张大头,你要干嘛?”
“干嘛?”张大头连跑边狞笑骂道,“老子要干死你这瘪三。”
“喂喂,有话好说。”蛇佬有些害怕地边后退,一只手举在前边似乎是要将他挡着。
那知道张大头冲上来就是狠狠一脚,直接就把这货给踹了进隔壁的玉米地里,稀里哗啦压塌了好些个干枯的玉米杆。
“哎哟,你……你凭啥打人?”蛇佬一副冤屈悲愤地叫道。
“凭啥打你,给我装傻是吧,还没去找你呢,自个倒是送上门来了,你特么真当老子是好欺负的。”张大头一巴掌就将他给扇趴到地上。
这下,蛇佬自然是懂了,但是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嘴里却是万万不能认的,这一认就坏事。
正所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就是这么个道理。但凡做贼的,没有十足的证据都不能认,没证据的事儿,别人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真下狠手,那犯事儿的就不是自己,而是对方了。
“你敢打,我要告诉村长,告到派出所去。”蛇佬在地上色厉内荏地叫嚣着。
“行啊,你去告啊,你个龟儿子,头顶都发绿了,特么还有心情干这种勾当!”张大头看着这货,就不由想竹林子看到的事情,丫老婆跑野外偷人,丈母娘帮忙望风,人做到这份上,也是够衰的了。
以至于一见到这家伙,第一个反应就是生气,第二个就是觉得绿,怎么看着都觉得丫烂泥扶不上墙,难怪王小青那婆娘要偷人,那么跟白萝卜一般的身子,跟他实在是太浪费了。
“你你……你说啥?”蛇佬脸变成了猪肝色,似乎是被点破了心事一般。
“说啥,不懂就算了,老子懒得管你的破事,要么你赔到我高兴为止,要么老子就把你打出屎来,再送去派出所,老子有的是人证物证。”张大头呸了一声骂道
“啊,你有什么证据,我……我可不怕你……”蛇佬一副无辜者的样子在地上装死。
张大头直接一脚就踏在他小腿上,只疼得这货“嗷”地一下惨叫,声音都快传了五里地去。
棚子边的窗户,光着身子的刘蓉儿还凑到窗户那里看着,眼看着光着膀子的张大头挥起老拳,将那瘴眉鼠目的蛇佬给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
“嘿嘿,你说我有没有证据,在我地里被我逮到,说我没证据,我打到你有为止。”张大头也没把兴旺酒店的名头抬出来,事情总要到最后再掀底牌,虽然兴旺酒店没有收这货的西瓜,可他是专门跟小甜打听过的。
那里都有录象,她手机里还拍了照片,这货是准没跑。
一见张大头这狠样,蛇佬却扛不住了,“哎哟,哎哟,别打了……别打了……我认了还不行……”
“认了,你还没打够的,你认个屁啊。”张大头脚下又狠一脚抽他胫骨上,只疼得这厮抱着腿就缩成了个虾米,那满口的大黄牙全露了出来,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你特么,长成这鸟样,也不打理一下,也怨不得王小青要偷人,就这怂样,哪个女人瞅得上。
嫁给你才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不对,特么这货是上门的,这是倒插门,不过道理是一样的。
“怎样?现在是不是想起来点什么了,能谈谈赔偿的事了吧?”张大头抱着手在一旁横眉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