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两只大木瓜,绝对是一对凶器!
一想到这玩意儿,张大头心头火热,口水都止不住的流,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急匆匆推门而入,“婶子,我回来啦!”张大头提着药酒凑过去,一把拉着她胳膊:“我来先帮你擦药吧,擦完再按摩活血,这些小伤就能封口,那些重的也不会那么疼,等过两天掉痂了,连疤都不会有。”
“真的不会留疤?”刘晓丽眼睛通红,已经止住了哭,剩下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了,哭又能顶个什么事,当然是漂亮最重要。
一听不会留疤,立马抬起头来眼睛在发光:“你不会哄骗我吧?”
“我骗你干嘛?这事儿两天就能见分晓了,我闲得没事么?”张大头一副我很受伤的样子,一本正经地道:“婶子你快脱掉衣裳吧,赶紧的上药,别耽误了我可不敢保证。”
本来以这婆娘的精明,想必肯定会拿眼瞅他,怀疑他的小心思,也不知是太怕留疤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话连话都没有挤兑他,啥也没说,居然直接就动开始解衣裳的扣子。
眨眼间上衣就已经脱掉,露出来的皮肤和小背心都能清楚地看到上边的血印子,一道道就跟蚯蚓一般,一路延伸,冷不丁的就瞧见了前面那膨胀的白团子,仿佛是要从那背心里边蹦出来。
真个叫要裂衣而出,张大头暗自吞了吞口水,连忙将药酒倒在手上搓了搓。
“趴着就行,不过婶子,这背心……”
张大头话都没说完,还在犹豫着怎么开口呢,哪知这婆娘倒是上道得很,二话不说直接就抓着下摆,将那背心给掀了起来,一把就拽掉。
可能是牵动了伤口,还轻轻从喉咙里轻哼了一声。
卧槽!这不是诱惑我嘛,还是说这婆娘是彻底放开了……
那条布片儿扔掉后,张大头就被晃花了眼,不过转眼就恢复了过来,毕竟也不是什么初哥了,只是这婆娘平时穿那一身运动装,着实将他魂儿都勾走。
这下乍一下赤溜就将幻想中的玩意儿给露了出来,还真将他给晃得晕乎!这若是再晃个几下,没准……
刘晓丽扔了背心后,就立即爬上床趴了下去,那晃荡的小白兔也被压在了下边,他心里头暗自担忧会不会给压扁喽。
下意识盯着那两个压扁的半球,刺激一点也不比刚才少,任是谁看了都得口水流一地。
“愣着干啥……还不快点上来?”刘晓丽不满地催促道。
“哦……好,来了来了!”张大头连忙答应,心说这话说得,老子差点脱裤子就上了,到时你还让不让上了?
好吧,想归想,手上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将手上的药酒搓热了,就跑在床上边,轻轻的就放了下去。
“怎么样?要是疼或痒的话,婶子你就多忍着点儿,这酒是杀毒的,一会儿就好。”张大头在她屁股上头叮嘱道。
“好,你尽管弄吧,只要没疤,你咋弄都行,我保证不会吱一声。”刘晓丽在下边轻声哼道,尽管是身子都有点儿轻微的颤抖,却仍旧是硬气地说这话。
张大头心说这婆娘可真是拼了,为了漂亮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当真是前所未有的大方,那还等啥,两只大手完全在她前上伸展开来,轻轻摩挲着。
这婆娘年轻比刘翠儿还小个两三岁,皮肤紧致,滑溜溜摸起来特别的有手感,要不是那些伤痛影响了下手,让他不敢尽情,不然效果肯定还会更上一层楼。
这全部擦上一遍药酒消毒之后,才慢慢开始了按摩,他也不过是一知半解而已,甭管是有用没用的,就按着老王头屋里挂的穴位图找位置,全都给揉上一遍,反正是按摩穴位是没有坏处,活络筋脉,通血化淤。
还别说,被药酒烧得伤口差点叫出来的刘晓丽,在这一翻轻抚之下,竟是慢慢放松了下来,整个身子都软趴趴的伏在床上。
“婶子,你感觉咋样了?”张大头手放在她的尾椎骨末端,轻轻地揉动着,那道儿沟尾简直要迷死个人。
“好……好多了,刚刚我都快要被烧死了,没想到,你竟还会这些……嗯……舒服……”刘晓丽嘴里边忍不住轻哼出声,那声音媚得都赶得上苏妃这狐狸精了。
张大头扯了扯裤子,艰难地给小兄弟挪了下位置,调整了一下心神,现在还不能乱来,自己可是治病救人的大夫,不能把这大好局面给毁喽。
反正有便宜可占,等把她按服喽,这婆娘自然而然会往自己身爬,也至于让她反感,他可不想忙活了一场到头来被怀疑别有用心。
虽然他真有那心,可也是真心想帮这婆娘,想上她倒是其次,这个次序得分明。
老王头的药还是挺灵的,这一套下来,伤口便已经不疼了,在他的卖力伺候之下,刘晓丽整个都瘫在了床上,整个被揉搓成面团儿似的,那个叫舒坦。
嘴里边都哼哼个没停,约莫弄了二十来分钟,她竟舒服得给睡着了。火候也已经差不多,张大头干脆收手,“行了,婶子,你自个歇着吧,这药已经干了,你现在正常躺着睡也没问题了。”
“啊……唔,这就完了啊?”刘晓丽抬起头来,语气里边像是没爽够似的,眼神儿迷离地盯着他,“还有……还有重的?”
张大头摆手道:“重的?没事儿,化了淤就没事了,主要是皮外伤,抹完药不留疤就行。”
“啊……这……这就完了啊?”刘晓丽脑袋往门口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