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许过你一世长安?花香和草叶子,扑面而来,你念念不忘的山河,谁站定了你的位置?温润的水与你夜夜流淌,你湿润的双眸,一直还停留在泾渭水边,马声嘶鸣。 //[新 .]
我多么的想和你行走一起,临水而居,这一片阳光的辉映之下,有蓝天的翅膀,在你我希望的田野,温暖一生。我们都只过了一生,你和我一样,你看到过多少美丽的风景?它们来过你眼前,又离去得如此匆忙,我们要学会感恩。
这匈奴人,也不全是莽莽武夫,他们的王,高踞在王庭之上,却也有洞悉世间的本领。这也难怪,他们长期与虫鸟鱼兽打交道,知道生物的语言。这人类的世界,何尝不是如此?当反常的情况出现,谁如果不自省体察,迟早要尝到苦果。
匈奴人的大队人马停了下来,他们一边就近戒备,一边派出了侦查分队。匈奴王果然不是孬种,他派出了最得力的儿子,去勘探形势。果然好样的,看到主上都这么在心,下面的人也自然不在话下。他们在离边界线不远的地方,抓到两个农人装扮的边民,在一处抡着锄头,就把他们带了回来。
匈奴王对抓来的两个人极其重视,亲自对他们进行训问。对于边界线为什么这样安静的问题,这是他迫切需要了解的,他就依此发问,希望他们能老实回答出。
那两个人嘀咕了一阵,看起来极不情愿的,其中一个开始说道,“我们这里本来有一批军人的,他们驻扎在这里好长时间了。可是因为汉武降临这里,这可是天大的事,他们就统统去保卫他了。
“原来如此。汉武在哪个地方现在?快快告诉我们。”匈奴王的手下一听到汉武这两个字,眼睛就放起光来。
“别提他了,他就是一个夹着尾巴的人,现在龟缩在临洮边上呢。”我们老百姓对这种事情,都无奈得很呢。 //这个人继续说。
“原来如此,那现在我们正是大好时机。大王,下令吧,我们马上把汉武围起来去。”匈奴人的左相,也开始揣掇起他们的王来了。
匈奴王却并没有那样急,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难道事情就如此简单吗?”他想了想,“你们刚才到那边发现有什么异样没?”他问起了刚才派过去的小分队,他领头的儿子来。
“别的我们也没有什么汇报的,但是据我们所看到的,那我们过去,要到达临洮的话,必须要经过一个山的拗口,我们当时并没有进去探听。”
“哦,有这回事?以我以前的经验,汉人最喜欢在这样的地势上设伏了。”他沉吟了一下,这时候,他又看了看被抓的这两个人,当他与他们两个的眼神一接触,马上就被他们避开了。匈奴王心里略有所动。
匈奴王又谨慎的,看了看他们刚刚手中的锄具,上面并没有粘多少土的。这时他来了主意,问他的儿子,“你们是在哪里抓住他们的?”
“我们是在一处荒坡上看到他们的,看起来他们像是在种豆。”
“他们干活时,你看清楚了没有的,他们的动作?”
“这个我们当时倒没有恩怨注意。我们当时就想着,尽快把他们抓过来,给我们询问。”
“哦,”匈奴王又好像记起了什么,“今天天气看起来很晴朗啊,今天早上应该打霜了。”
“我问问你们,见到他们两个在那里忙农活时是什么时候了?”匈奴王又问道。
“大概也就七八点钟时候吧。”问来问去,即便是匈奴王的儿子,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那他们是干了农活了,按常理推理南人,他们干活大概从早上六点钟就开始了,”他的眼睛又转向了被带回来的那两位,“是不是啊?”
“是的是的,小的们不得不勤俭,这又要交税的又要养小孩,小民不比大人你们,只有拼命劳作才能填饱肚子。”
“看来两位确实是辛苦了,辛苦得都有些过头了,竟敢到我的军营谎报军情,”匈奴王突然脸色一变,“把这两个奸细给我捆了。”
这时场面马上凝重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刚刚还说得好好的,这怎么突然就翻脸了呢。甚至于匈奴王的手下们,都丈二摸不着头脑,不知什么缘故来。
这时反倒是那两个背抓的“汉民”,脸色煞白起来,“大王你可不能这样啊,我们都是平民。两阵交战,可不管平民的事情,你们怎么这么对我们?我们家可还有妻儿老小啊,”他们哭哭啼啼着。
匈奴王听他们说着,冷笑道,“我就让你们死得明白。现在是几月份了你们知道吧?霜寒秋露,每个晴朗的早晨都有的事情。可是我看你们两位早晨都忙了那么久的农活,但裤管上怎么没见得湿的?
而且你们从那里到我们这边,都是一路骑马过来,那么近的路程,早晨露水的痕迹怎么一点影子都没有了?”
这时候,这两位哥们才恍然大悟,完了,自己的身份被戳穿了。他们一脸的煞白。不错,这两位并不是真正的边民,他们是边防集群军里,专门派出窥探形势的斥候。本来他们是想进一步的把匈奴王引诱进来,就装作被抓了过来,还编造谎言,暴露汉武的行踪。
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匈奴王可也不是一般人。这一番言语下去,再加上他们做事不周,反而使自己暴露了身份。但他们还不想马上就范,还想着糊弄过关。这时可惹恼了匈奴人,马上就要动大刑的样子,那样的对着他们恐吓。
这是一场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