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铭庭总算是嘴角扬起一点弧度,这个小狐狸总算是还有些自知之明,带点脑子。
“我欢喜的。”她沉思,随后目光四处扫视着,又一边描述道:“该是矜贵而又自持,有些腹黑,却威武霸气,强势高冷,将我好好护在身边的,丹凤眼,看起来有些妖气,却可高冷了,在外面行军布阵,善六艺......”
叶铭庭的嘴角已经止不住上扬。
说着,她仰头,便撞到了叶铭庭的下巴,她有些吃痛,又抱着酒罐子往嘴里倒了几口酒,迷离的双眼打量着这张面孔,随后噗嗤一笑:“找到了,这样的。”
她的手不知觉间,已经扶不住酒罐子了,左手攥着叶铭庭金色的宽袍广袖,右手一个大力,伸到他的脸上,轻轻抚摸着他的眉眼,又喃喃一声:“这样的。”
话音一落,她凑上前去,往叶铭庭嘴角一吻,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有些桃花酒的味道,低声道:“有些桃花的味道呢。”
就像是她从前在侯府里酿出来的桃花酒一般,闻着便是扑鼻芬芳,混合了多种材料。
“可是,我记得,我欢喜的,是肃肃松下风,熟悉的,松子香......”
酒罐子落下去,酒水洒上了二人的衣袍,留下氤氲一片,传来罐子里樱桃的甜香,秦羽方才那得意的笑容只僵硬了几秒钟,便再也挂不住,最后匆匆离开了房间。
白羽岚浑若不觉,拽着他衣袍的手有些无力,勾到了上面绣着麒麟的金线,身子也逐渐滑下,最后脑子磕到了他的锁骨处,右手胡乱抓着,竟然叫她抓到了他的衣领,想要借力爬起来,手下一用力,将那上好的衣袍领袖给撕拉一声,竟然生生地被她折磨地褪了下来,露出他结实有力却有些偏白的胸膛。
她衣袖上的酒水被她弄得到处都是,沾染到他的锁骨处,她神志不清地又去-舔-他的锁骨,还不由得喃喃:“好甜。”
叶铭庭被她推的直接倒在了地上,此时耳根子都红了起来,自家夫人平素那小羊羔的模样,着实像是干不出来这种事情的人。
他脑子里就像是某根早已松动的弦崩掉了一般,心中升腾出一股火焰,一把按住白羽岚四处作乱的小手,她满身都是酒香味,时时刻刻挑逗着他的忍耐力。
他凑到白羽岚耳边,喑哑着声音道:“看来夫人是很性急,不过没关系,为夫很是欢喜夫人这个样子,不过这种事,还是要回了府里去做较好。”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算是深有体会了。
自打那日的事情发生后,白羽岚恨不得抹去那一番记忆,迫于压力,各侍卫看她的眼神还颇为正常,但令羽空就不一样了,日日瞧她的眼神里,满满都是打趣之意,这厮不知道又和叶铭庭说了什么,竟然也搬来了庄子里,手段当真高明啊!
竟然,竟然在那里,被那么一番惨遭蹂躏的模样抱出来。
白羽岚躺在软塌上,默默地又翻身打了个滚,实在是太头疼了!太丢脸了,估计现在整个八卦的京城都传遍了,关于靖安侯又多出来的某个红颜知己,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夫人,不好了。”绿意突然慌慌张张跑到房间里来,打扰了她这午后小憩,自打那日后,她就没再见过秦羽了,说起来,倒还有些愧疚,至于她自己,更是羞得不敢出了这房门。
“这是怎么了?这慌张的模样,可要不得,绿意你遇事要淡定些啊。”
唉,可惜她这个做主子的,就间接将绿意的性子带偏了,她遇事也不冷静。
“夫人,是铺子里,我们铺子里的员工,听说要被强制征兵了,说是军营里缺人,缺壮汉......现在都已经找到铺子里来了,外边儿都是军队守着,买东西的人都不敢进来了。”绿意急切道。
“竟然动手到我们头上来了?”白羽岚皱眉,扬声道:“这京城里的兵,不都是侯爷在管的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奴婢也不清楚,反正现在那里已经被人堵着了,掌柜的来信,奴婢又自个儿去确认了一遍,现在他们都躲在店里面,不出去,那些兵爷也不离开,又没有动武力破门抓人,双方就这么耗着了。”绿意苦恼道。
白羽岚越发头疼,不过细想,倒也是如此,毕竟,若是这京城中,完全是叶铭庭的人马,皇帝哪里还能时不时抽个风,不成完全的傀儡了么?
虽然现在也快了......
白羽岚赶紧地起身,拾掇好自己,为避免这些人发现,还是穿男装好了,她叹了口气,也不晓得自己这个正牌什么时候才会恢复身份啊!
“看来这指使的人,是不知道我还没死,并且还回来了。”白羽岚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冷声道:“以为‘我’过世了,现在的店铺就是个空壳子,只在叶铭庭的手下打理,现在叶铭庭又有了‘新欢’,便不会多过于上心,就来打这样的主意,将人弄走了后,估计就将钱给弄走了吧。”
白羽岚这般说,绿意脑子也转过弯来了,夫人的铺子,看起来是没人打理,她离开后,生意也萧条了不少,却因为原配妻子和靖安侯感动的爱情故事,也吸粉无数,加上原先积攒的不归侯府管理的财产,算下来,倒也是一笔大收入。
不过,夫人的财产并未与侯府的钱合流这件事,应该只有少数侯府中人才知晓吧。
白羽岚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嘴角扬起一抹兴味的笑,道:“可能是有些人嘴不紧,透露了风声,又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