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中的人却像是毫不在意,反而带着些笑意道:“凌某事务繁忙,让公主等得久了,在门口也站累了,这委实不是君子的作风。”
纵然里面的人也瞧不见外面,拓跋雨灵还是低了头,有些羞涩,她最初刚来侯府的时候,差点儿还以为凌锦是靖安侯,他温柔又贴心,每一句话总是能说到人的心里去,不过后面见到丰神俊朗,长居高位的叶铭庭后,就将这件事给忘了去。
“那,那大人可以见我一面么?我有许多困惑,想必只有大人能告诉我。”拓跋雨灵支吾着诉说自己的请求。
她心里实在对白日夜晚的靖安侯感到很奇怪,又因为那日在酒馆与侯爷相谈甚欢的女人乱了心,只不过这一开口,这番话却是有些奇怪,像是坏了礼数。
毕竟她本是一个依附于靖安侯的公主,现在却在这里请求见人家的副手。
白羽岚坐在轿中,依偎在叶铭庭的怀抱里,眼睛里却泛着光,摆明了是准备看好戏,叶铭庭见她高兴,便也由着她去了。
凌锦在这二人双双注视下,向来波澜不惊的他,略觉尴尬,淡淡道:“公主的身份与我相见是不妥,有什么疑惑就在这里说罢。”
拓跋雨灵见他语气已经有些不耐,也不顾忌着这里还有没有旁人,这就焦急问道:“我,我有几个疑问,我想知道,侯爷是否是有隐疾?”
见轿子中忽然气氛一阵沉默,白羽岚憋了笑意,用手肘暗戳戳地去抵他的胸膛,这女人还真是直白。
“并未。”凌锦也染了些笑意道。
两人均不顾叶铭庭黑沉的脸色,相视一笑,叶铭庭的右手猛地用力,箍紧白羽岚的腰,凑到她耳根子处喷吐着热气,将她弄得有些痒,还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骚话:“若是夫人怀疑的话,不妨等会儿回去就试试。”
还不顾忌凌锦还在场呢......
白羽岚耳根一红,压低了声音瞪他:“急色!”
男人低笑了声:“夫人不要随便怀疑夫君,回去就让夫人知道为夫行不行。”
沉默的氛围被带偏,凌锦一人坐在一边,只觉后背凉飕飕的,像是有什么人在注视,一边又觉得自己坐在这儿,实在是太辛苦了!
他沉了声,道:“侯爷怎会有隐疾?”
“可,可是侯爷白日里,和晚上全然不同,他,他是否有精神类的,我,我并不是嫌弃侯爷,若侯爷当真有隐疾,那我也会不离不弃。”拓跋雨灵结结巴巴地,可也总算是将这段话给说完了,她甫一说完,白羽岚便摆明了的不高兴。
“不离不弃呢?”她冷哼一声,重复一遍。
“夫人吃味了?”怀抱着她的男人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有些欣喜。
凌锦这就在马车中这莫名其妙格外炙热的环境中,气定神闲地同拓跋雨灵讨价还价起来,将这件事儿也给圆的满了,拓跋雨灵总算是解开了心结。
但她却又有个心里疙瘩,试探道:“我晓得侯爷在外边有很多处庄子,先前侯爷似乎是将一个女子也带进了别苑,其实我并不大介意,若是那位姑娘就在这儿的话,可以随我一同回侯府,我定然是半点不会亏待她的。”
白羽岚听到这番话,觉得自己毛都要炸起来了,这些女人说的话,有哪一个可信?这女人还妄想着同她共侍一夫?再让她来一次宅斗么?
不过这回凌锦倒是一口回绝道:“这座庄子里没有,公主请回去吧,若是叫侯爷晓得您突然出现在这儿求见我,免得会有猜疑。”
可这猜疑的人,却就在马车里坐着......
拓跋雨灵在这事儿上也是个知趣的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总算是和她那丫鬟连番道谢一遍后,离开了大门口。
拓跋雨灵走的远了,凌锦便先下来看清楚了,这才同马车里的人请示一番,白羽岚和叶铭庭这才慢悠悠地下车。
白羽岚一下车,就直冲房子里去了,却是半点没理会叶铭庭,这让他很是苦恼,夫人一看见这拓跋雨灵,好像就没个好心情了。
“夫人,夫人。”叶铭庭连唤了两声,走在前面的那人还是没理会他。
这一幕可叫庄子里的侍卫看得新奇,这边的人多是叶铭庭从罗刹门调过来的,不常驻留在侯府上,自然也不晓得二人相处模式,怎么这在他们面前如个玉面阎罗的大人,此时竟然这样去讨好一个女人?看来从前回来锻炼的暗卫说的没错,若是惹了夫人,恐怕日后得经常去新兵训练营操劳操劳。
白羽岚走的极快,却还是敌不过身后人的脚程,他简直是占据了天然优势,有一双大长腿,跨一步当她两步。
叶铭庭一把将她拦腰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又用手将她的双手反剪着束缚到,道:“先前受了伤,可要擦点药,可别同为夫怄气了。”
白羽岚晃动着没被禁锢到的双腿,要去踢叶铭庭的腿,一边嚷嚷道:“不若你去寻那个公主好了,我这个正牌,现在做的憋屈,竟然跟个见不得光的奴隶一样,是个妾还可以见光呢!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回来!”
她越想越气愤,气的甚至眼眶有些酸,恨不得将眼前人给轰出去!
“夫人,再过些时日,就好了,到时候,我给你正名黄袍加身,做最盛大的婚服。”叶铭庭将她一把放在四角垂着金色缦纱的大床上,将她还不规矩的一双小脚给握在了手中,声音带着些微的喑哑,让她不自觉就向后缩了缩。
昨日里他折腾的她太久,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