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锦心,你需要跟我解释清楚。”
“我…我…”
“嗯…”锦心咽了咽口水,“我需要…需要捋一捋…”
“那人曾是我同门学艺的师兄,后来他弑师夺宝,叛出师门…”
“他是谁?”
“昌宁侯世子沐南。”
“那为何是我的前情敌?”
“真话,还是假话?”锦心对上浩谦的双眸。
浩谦伸手抚上锦心的脸颊,“真话,所有的真话。”
“我情窦初开之时,是对他。”
“呼…”浩谦伸手覆在锦心的双唇上,“嘘…”
“喜欢就留下吧…”浩谦的呼吸声此起彼伏,一双眸定格在那簪子和玉梳子上,“要…要留下吗?”
锦心挪开自己嘴唇上面的手指,双手抱过浩谦的头在浩谦的嘴唇上重重的印下一个吻,“唔唔唔…”
“这是我这辈子的答案,不会有其他。”
锦心拿过簪子和玉梳子放在地上,随手抄起铜盆重重的砸在上面,玉色通透的宝物在瞬间成了粉碎。
“浩谦,我会对你有所隐瞒,但我绝对不会对你说谎,你只要给我一个‘信’字,我将永生追随。”
浩谦横抱起锦心,随后将她放回床上,“地上凉,你一直喜欢看热闹,可别错过了‘胜者’大会。”
“浩谦,你会骗我吗?”
“怎么突然这样问?”
“我想知道。”
“永远不会。”
“你给你师父报仇了吗?”
“报了,师父死后一个月,我亲自去南国把《机关策》带了回来,亲手砍掉了李略的头带到师父坟前,可惜沐南狡猾,我多次未能得手…”
“会得手的,好好睡吧。”
“好。”
为什么会问骗不骗呢?都这么久了,这是个本不该问的问题呀。
因为什么?想起来了,她十四岁的时候也曾问过沐南同样的问题,可是沐南骗了她。
在外闲逛的绿翘迎面看见相谈甚欢的上官誉和上官信,屏气凝神的后转,才刚走出两步…
“站住。”兄弟二人几乎异口同声的喊出这句话来。
“奴婢赶着去看华贵人娘娘的安胎药,告退。”
绿翘才跑出去几步,上官誉一个轻功拦在了她的面前。
“姑娘的毒针真是用的不错,本王昨晚可是足足痒了三个时辰。”
“额…嘿嘿嘿…民女昨晚,昨晚脑子有些抽抽,还请誉王殿下大人有大…”
“怎么?这伶俐的小丫头竟也惹到了六皇弟?”上官信走到绿翘的身侧,平日里观赏美人的姿势被他拿了出来,“啧啧啧…这脸蛋,这身材…倒是比本太子府上的漪蓉还要美上三分…”
“请自重。”绿翘气鼓鼓的看着上官信,“民女不是太子殿下眼中的赏物。”
“皇兄,这个小丫头怎么着你了?”
“去年的迎佛宴本宫不是没去吗?”
“皇弟还记得,皇兄那日回来之后被父皇罚抄百遍金刚经。”
“本宫去了花灯会,瞧见了一个面具,最后…被这个小妮子给抢走了。”
上官信奇怪的打量了一下上官誉和绿翘,“倒是…你们?”
“私仇不便说,还望皇兄见谅。”
“太子殿下和誉王殿下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民女先行告退。”
“走,狩猎去。”他们二话不说将绿翘直接架走。
“民女不会骑马。”
“本王教你。”上官誉说道。
很快的,太子和战神殿下带着一个来路不明的丫头策马深林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猎场。
锦心才刚睡醒,绿翘也被那两个风云人物送了回来。
“我听见外头…”锦心穿好外衣之后给绿翘倒了一杯水,“风尘仆仆的,喝杯茶吧。”
“我骨头都要散架了,惹不起惹不起,以后还是躲开些…”绿翘端起茶杯,“多谢姐姐。”
锦心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之后口中的水喷了出来。
“我刚和太子,誉王骑马去了,整个场子的人都知道了。”
“一个为了报花灯会抢走面具的仇,一个为了报私仇,两个人拉着我在狩猎场练了真正一个时辰,我刚刚在森林里面吐了一轮才回来的。”
“吐了?”锦心掩嘴偷笑,“我记得当初还是你教会我骑马的,怎么在他们面前那么弱?”
“一个带兵打仗惯了,一个本就荒唐的太子,两个人挥着鞭子在我身后不停的跑动,我稍微慢了一点,他们一个鞭子就打在我的马背后面,肠子都要被他们给抖出来了。”
锦心重新泡了一壶热茶,她顺手换走了绿翘面前的旧茶,“来,喝这个,舒服一点。”
“谢谢姐姐,真香。”
“是普洱。”
“饿了吗?想要吃点什么?”
“姐姐,我暂时吃不下,我现在的头都还是晕晕沉沉的。”
“你好好睡一觉。”
锦心做到梳妆台前开始梳妆打扮,铜镜上的女子明显因为昨晚的病憔悴了一些。
“胭脂擦厚一点就看不出来了,远山黛要画的细一点,朱蔻少用一些,不能画的太艳…”
“姐姐是要去看‘胜者’大会吗?”
“嗯,等会黄小姐过来,你身体不舒服,好好睡上一觉。”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锦心已经梳妆完毕,她披上披风之时,门外黄月浓的声音适时响起。
“蓉蓉,你好了吗?”
“月浓,我这就来。”
锦心过去帮绿翘掖好被子,端起手炉便出去了。
这个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