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诸一家跟着进入洞里,洞里有点黑,但是李诸不敢点火把,怕将这鹅吓着了,李诸就这样看着,一路向前走,邓氏抱着滨滨,也不敢点火把,上次与李诸进来看过一次,知道路上只是一些石头面,没有什么,也不担心李海哥仨,沿着洞里的溪水,也一路向里走,由于孩子走不快,只一会儿就看不到李诸了。
不一会儿,前面传来李诸惊喜的赞叹声,然后就看到李诸正在往回跑,李诸看到邓氏及孩子们,高兴的道:“太漂亮了,快,跟我来。”李诸接过滨滨,就催促着一家人向前行。李海哥仨及滨滨第一次那么深入洞里面,但由于暗,什么也看不到,也没向四处张望,李海哥仨一边小心的留意脚下,感染了爹爹的高兴一边快步向前行。一会儿,就感觉到亮光了,滨滨不无感慨,发现眼前一亮,原来这洞的深处有一个湖。
邓氏及孩子们到时,只见满湖的妍洁,入眼是一片洁白的鹅,宛若在这个碧绿如玉湖面上,镶嵌着一粒粒珍珠,使眼前的湖更显白亮、雍容。滨滨高兴的乐呵呵直笑,自家的这个湖被四面小山包围着,湖水清澈,且是天鹅的牺息地,这真是见喜人的事。这以后就是钱,一笔大钱。
邓氏高兴的赞叹道:“诸,真美!”李诸同意的点头道:“是呀,真美!”李涛看了乐呵呵的问道:“爹,这些鹅都在这里,是不是都是我们家的呀?”李诸笑着应道:“当然不是,它们只是借这个地方暂住而已。”李涛听后不高兴的嘟着嘴,李海笑道:“你想看就进来看,一样的。”李诸应道:“对,想看时进来看,一样的。”
李诸一家怕惊扰了一湖的鹅,都静静的看着湖里的变化,只见天鹅洁白优雅的羽翼划过这片波光粼粼的湖面时。折射出来的晶亮水珠,闪烁着七彩光芒,给人更是惊艳的感觉。李诸一家不知站立多久,直到俩个小儿子坐在地上时。李诸及邓氏才拉着孩子们离开。
出了洞,李诸与邓氏同时交待孩子们,今天的事不能向别人说起,不是怕别人来抢占自家的洞,而是怕别人惊扰了洞里的这份祥和圣洁。
自从李诸无意中喝下兑水的羊奶后。邓氏便烧开水也给李诸准备一份羊奶,让他和孩子们在午饭时与孩子们一起喝。现在邓氏只给滨滨喝羊奶,时不时喂些汤水,这些都不怎么顶饿,滨滨喝羊奶的次数就多了。李诸看着家里的羊奶不够给滨滨洗澡用了,便提议买多头奶羊。邓氏疼闺女,便道:“如果不太贵,咱们买多一头吧,可别饿着滨滨了。”李诸听后直点头。
李诸一家吃过午饭便去大伯家帮忙,喂鸡、喂鸟的一通忙活。
下午。李老爷子兴高采烈的冲进来大伯家,笑着对诸道:“诸,爹让张大伯及余老头帮着去请人。明天李里正、六个村老都会过来,村里相熟的,张大伯一家及你余大伯一家,你大姐、二哥、二姐,估摸着有五六桌,准备准备。你不用买酒了,那东西你们买没我买的好,爹买了六坛子酒。明儿高兴高兴。”李诸听后点点头,记下是六桌的席面。待会拿两只鸡回去。这时李氏过来,看见众人一一打了招呼,对李洪深道:“大伯。我来捉两只鸡回去,准备明日吃。”
李洪深想了想,道:“这席面咱们不需要这么讲究的,你将一只鸡分着两半,一桌放半只,主家席面一只。不就行了,可以省两三只鸡。”李老爷子一听,不乐意了,便怒道:“大哥,我们家的席面,还轮不到你这个商人插口。半只,这个可真够好看的。”李洪深本是出于好意提醒,听李洪祺这一说,怒冠冲天的道:“诸刚分的家,家里余银本就不多,开始就不打算大办,被你这么一弄,你让孩子们以后怎么过日子,家里进项就这几只鸡蛋,一只才三四文钱,孩子个个是长身子的时候,你看看,看看诸家除了过年那会的年肉,什么时候买过肉吃了。”李老爷子被训得哑口无言。
李老爷子是输人不输阵,看了一眼李洪深,道:“我是他老子,摆个席怎么了。”便离开了。
李诸对李氏道:“大嫂,你家那几只蛋还是留着下蛋卖钱,我家有百多只公鸡,杀这些先 吧。”李氏听后也不矫情,便入屋抓公鸡去了。
李洪深看着李老爷子的背景,摇摇头道:“这真是老糊涂了。”李诸摇摇头,没有说什么。李诸邀请大伯俩老一起到大哥家吃晚饭,大伯欣然前往。
晚上,大家正吃晚饭时,院门外传来马蹄声,然后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李渔开门后,看到李翠花及翠花的相公张然站在门外。李老爷子留意着门外,一看张然来了,地主的大儿子,便以有荣焉,起身迎了过来道:“姑父也来了。”张然看都没看李渔,向着李老爷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笑着走到李诸前道:“诸,恭喜了!”李渔看着张然的无礼,皱了皱眉。李翠花不好意思的向李渔欠欠身道:“大哥,然他没注意,我在这替他陪不是了。”李渔叹口气,摆了摆手,敞开大门,让马车入内。
李诸对这位大姐夫没什么印象,不冷不热的点了点头,问道:“吃饭没,没就坐下吃。”张然高兴的拿了个墩,坐在李诸旁边,笑道:“诸,听说你考上秀才了,咱们张家认识的人就都不是一般人。孩儿上学院的事谢谢了。赶明儿,我带他过来与你见见。”
滨滨一听这大姨夫说话就不喜,这是夸别人还是夸自己。怎么好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