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诸及李渔一家到镇上时,镇上人山人海到处都是人。滨滨一脸兴奋的左右看看,邓氏看到滨滨一脸兴奋笑道:“李海,拉着你妹妹,不要跑散了。”李海握了握滨滨的手,“嗯”了声,李涛及李波自觉的拉着李海的衣服,跟在李海的身后。滨滨拉着李海,专门往人少的地方跑。
李诸笑着对李渔道:“大哥,我还要去昨天卖珠的那方,与那个老人说一声,咱们家分开来行吧。”李渔听后点点头。滨滨听到去见卖珍珠的渔人,忙捉着李诸的裤脚,表示自己也要跟着去。李诸看到滨滨的动作,抱起滨滨笑道:“滨滨也一起去。”李海看到也跟着一起去,李涛及李波也跟着一起去。邓氏则与李渔家到处逛。
李诸到出城的路上,远远就看见一个衣着褴褛的老人蹲在城门口一口一口的抽着烟,李诸笑着走过去道:“老人家。”老人忙磕磕烟杆子立即起身道:“秀才爷。”李诸道:“老人家,那些珠子我们家买了,不需要写借条了。”老人家笑着道:“谢谢秀才爷了。”
滨滨看着老人家的样子,问道:“爷爷,你家还有那些珠珠吗?”老人家一看,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宛若观音脚下的女童般。不自觉的笑道:“小菩萨,小老人家已经没有了。”滨滨看老人家眼里有忧愁,想了想,笑道:“河精被吃,河上平安!”
老人家听后一脸震惊的看了看滨滨,突然不由自主的流下欣喜的泪水,跪下双手合十下拜,道:“谢菩萨,谢菩萨。”
滨滨错身,让过了老人家的拜谢,李诸忙弯腰扶起老人道:“老人家,不需要这样。这次能帮上你,是我们积福的。”
老人家看了看滨滨,看她笑着点点头。才起身,擦了擦泪水道:“秀才老爷,你们这次是救了我家一大家子人。这是过命的恩情。老人也不多言,有用得上我们家的。尽管开口。我家在城外的河边,你入渔村打听林式家在哪,村里的人就会告诉你们的了。这次真谢谢了。”李诸笑了笑,点点头,就当老人家太过客气了。滨滨心里则默默记下了。
别过老人家。一家五口人向镇里行去,李海被滨滨拖着,专往人少的地方跑,李诸一手牵着一人,跟在俩兄妹的后面。
滨滨四处张望,发现街上除了一些人家用旧的二手货外,没有看见什么,李诸看着一间布庄的绣品,感慨的道:“这些还没有敏绣得好,一方绢帕要五十文钱。这真是。唉。”滨滨一听,回头道:“娘绣绢,卖。”李诸听后想了想,点点头应道:“这是个办法,绣棉的才二十文一块,绣什么不是绣,走,咱们去买些绢及线。”滨滨听后,拉着哥哥李海,当先入了布庄。
布庄的一位小伙计见李诸几人衣着整洁。模样美丽,忙过来热情地招呼道:“今日新回了些布,各位有没有兴趣看看?”李诸不好意思的摇摇头,道:“不用了。咱们想买些绢。”伙记一听,拉长个脸,道:“这些娘们买的东西,你一个大老爷们买来干什么?”李诸一家愣了愣,滨滨拉了拉伙计的衣服,道:“我是女的。爹爹买给我的。”伙记一听,是这位小姑娘买,热情度立即就降了,道:“你等等。”
一会儿,一位腰有点弯的伙计拿了两匹绢布出来,他小心的将一匹有点黄旧斑迹的粉色摊在李诸一家的面前道:“我是这的驼伙计,我看几位衣着整洁,但不像大富大贵之人,应该是家里人比较会持家的。这是我们仓库里去年的成货,你看看合不合适?绢比其他贵点,虽然旧了点,但这个还要八十文钱的,这些污的地方,让绣娘绣些东西,给娃娃装也是一艳的。”滨滨听后,心想,这个伙计比刚刚那个眼光独到。自己一家衣着是整洁,但隐有泛白,模样美丽,但并未佩戴任何饰品,一般都会想到是家庭里落泊的庶子,但自己一家男孩子多,就说明是普通人家。这个驼伙计不简单,看他处境并不是太好。想来他过来招待自家人是因为刚刚的伙计觉得没有什么钱赚,才让这驼伙计过来的。而这驼伙计是诚心为自家想,实在做生意,这就是个好的。
李诸看了看绢布,点头道:“行,就这个了。驼伙计听后高兴的将布递给李诸道:“谢谢,下次您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我,我可以给个最好的价钱。”李诸听后点点头。
李诸一家四处逛了逛,没有再买东西便回到李权的铺子。李权看到李诸抱着匹绢,看了两眼,犹豫了一下,说道:“诸,无怪乎我爹骂你,你看你买的什么东西,这个又不能穿,不能用,桌子也不能擦,你买那么多顶什么用?你应该看看锄头之类的。”李诸笑道:“权哥,我家人小,锄头用不上那么多,放着以后钝了不好。”李权想了想,道:“是这样,但你也不能买这些,还有斑点,要来有什么用?”李诸笑道:“这个,我打算给敏绣些东西,做绢帕。”李权一听,眼睛一亮,道:“这个不错,还是你聪明,不愧是中了秀才。”滨滨在旁边瘪了瘪嘴,聪明可不关中不中秀才的事。
李涛问道:“大伯,是不是不中秀才就不聪明?”李诸听后大笑,李权被问得哑口无言。李海及滨滨,这些听懂的都在大笑。
李权张罗着让李诸在这吃了饭才回家,李诸一口应了下来,吃过中饭,邓氏及李渔一家才回来,李渔拉了牛车过去,现在一车的东西,都是锄头锅子,碗,很多看上去就像新的一阵,大家都是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