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贤,那些中层的将官,似乎应该,不,是最应该到演武堂来学习的。”
“父皇,那些武举得中的,要到演武堂学了后,才能总等。儿臣想,那些勋贵子弟,是不是也应该到演武堂学几年。等考试合格了,才能进军营。而不是凭前辈功勋,就直接进军营做将官?”
圣人频频点头。
“如此二十年,中层将官将都是演武堂出身的天子门生。下层的伍长什长等,年年月月有到演武堂学习的,总会有人能爬到中层的。”
圣人抬手想捻长须,一下子抓了个空,讪讪地一愣,忘记自己的美髯长须,已经割掉了。
太子把圣人的茶盏端起,递到圣人手里。
“父皇,军队稳定,才好北征。”
圣人点头称是,现在太子有提出这个演武堂,圣人深知这个演武堂大有文章可做的。他端着茶盏,一下子一下子地划着盖子,琢磨着该怎么做,才能让演武堂,发挥最大的作用。
至于原来计划的今年出征西北,他决定在等等。等等戴梓的连珠枪,还有太子说的迫击炮。现在应该再加上演武堂。整肃了军队,再有了利器,凭这几样,定能达到教训鞑靼的目的,把西北的军防,也好好地重新部署一番,定要令鞑靼十年不敢再犯边。
“成贤,这事你看这事儿,交给谁做好?荣国公?”
“柳国公也可以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总让人不安心。”
圣人到没想到太子会这么说,他愣了一下,说道:“恩侯和你,可是不错啊。”
“是啊。那儿臣也不能事事,都交给他荣国府。前几日,父皇才教导过儿子啊。”
圣人清咳一声,“成贤,你去做如何?”
太子摇头,“父皇,儿臣分/身乏术,先做好工部这些事情吧。”
圣人只觉得自己的心,忽悠一下就平稳落地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看着身边长身玉立的儿子,第一次觉得自己老了。
“父皇,您在想……”太子见圣人皱着眉头看自己,情绪好像有点低落。
“成贤啊,父皇老了啊。”圣人满是感慨。
太子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圣人,看得时间久了一点儿,把圣人看得有点毛了。太子看圣人沉了脸。
方笑着说:“父皇,您要是把胡子都剃掉了,和儿子一起去闹市走走,不认识的人,定不会以为我们是父子的。”
圣人有点点怀疑太子的话,“真的?”
“父皇若是不信,咱们出去转转看?”
圣人大笑,顿时忘记了自己问话的初衷,“成贤是想出宫去转转啦?”
太子摇头笑,前几天才去的皇庄。出宫有什么好,太多的地方,都是脏、乱、差的城乡结合部景象。
太子坐回御案横头,把内侍才送过来的折子,先点了总数,按类分捡,然后挑着急事、重要的事情,先看起来。
荣国府里,荣国公开始了第一天的解毒治疗。
高院判带这几个药童,在荣国府的厨房,熬了一大锅浓浓的药汁,然后倒在木质浴桶里。桶里放了高凳,让贾代善小心地坐在高凳上熏蒸。等药汁的温度降下去之后,再坐到浴桶里浸泡到药汁变温。
半个时辰下来,贾代善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是药味了。
高院判一边给贾代善下针,一边对他说:“荣国公,解毒期间要戒酒戒色戒荤腥,忌大喜大怒。”
贾代善出了许多汗,本来就觉得轻松不少。听高院判这样说,趴在榻上笑。
“那我还不如去侍奉佛祖了。”
“荣国公说的是。您要是能侍奉佛祖一段时间,以后不敢说长命百岁,七十岁也是可指望的。不然也就是这十年八年的余寿了。”
贾代善知道高院判这人不打诳语,连连称是。心里感谢太子,昨日请了高院判给圣人诊脉,自己也顺便得到这解毒、续命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你们的营养液,不要保留啦,该浇灌这文啦
现在是第十名。谢谢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