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结了,你想要的,在如何也应该是一个熟悉西府,与这些十六州的参军都打过交道的统帅。”
裴鸣吉眸色深沉,“话虽如此说,但是朝中从哪里找这样的一个人”
溧阳难得严肃的对他说道“你说的的这样的人,其实就在你身边。”
裴鸣吉撇了撇嘴,“我身边的人是谁,阿姐你说的人,总不会是风弟吧”
“风弟虽然优秀,但是到底是文臣一类,再者,他也不熟悉西府。”
裴鸣吉多少有些急了,“阿姐,你倒是说清楚,你说的,到底是谁啊”
“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是说”他突然知道溧阳说的是谁,立马严阵以待,“不行,这件事我不同意,阿姐你不要想了。”
“你知道的,阿姐在没有嫁人以前,曾经征战西府多年,也恰巧和西府十六洲的人都打过交道。”
“这件事情一定还能找到合适的人”
前线有多么危险裴鸣吉不是不知道,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考虑燕安,却不能让溧阳去冒这个险。
“确实,偌大个朝堂,想要找到一个熟悉西的将军很容易,但是现在根本来不及细找。”
“怎么会找不到阿姐是要做公主的,古往今来,哪里有公主出征的”
溧阳反驳道“怎么没有秦朝的赢华公主,唐朝的高阳公主,不都是公主之尊前往边境为家国尽力,吉弟觉得。我就比这些人差么”
裴鸣吉态度坚定,“你不比他们差,因为你有我,我说不让你去,你就是不能去”
“吉弟,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这件事不是儿戏,不是玩笑话,西府若是丢了的话,冀国边境无防设,若列国群起而攻之,冀国也就危在旦夕。”
“我知道事态紧迫,可是前线危险,阿姐若是去了,能保证自己的安危么如今距离阿姐在西府征战,已经过去八年之久,阿姐又觉得,那些州将参军还能记得阿姐么”
“记得如何,不记得又如何若是记得,确实省了很多麻烦若是不记得,打一仗,奠定了基础,也就没有别的事情了。”
溧阳将这些事情看的很简单,但是安在裴鸣吉身上,他就不得不想的复杂。
“阿姐如何能保证第一次就一定能赢说句不好听的,阿姐你有多少年没有摸过武器了阿姐难道还觉得,自己能和许多年前一样”
面对裴鸣吉的质疑,溧阳一也不生气,因为溧阳知道,他站在所有的犹豫都是因为对她这个姐姐的在乎。
若不是因为他对她这样的好,溧阳也不会想要自己再度批上战袍,奔赴前线。
做这些无一不是为了守卫她这个弟弟,守卫他的国家。
“吉弟,答应我说的。”
溧阳语重心长,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客套,也是因为看出来她不是开玩笑,所以裴鸣吉才加的心慌。
“这件事,不急在一时,既然阿姐和燕安都说要选个无往不胜,又熟悉西府战场的战神,兹事体大,不能急在一时,具体情况,以后再说。”
“吉弟”
“阿姐不必再劝,我是圣上,我做的决定阿姐也要反驳阿姐是想要抗旨么”
“溧阳不敢。”
裴鸣吉的神色缓和一些,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太冲了,这样对溧阳,也确实不应该。
“阿姐,我知道你想要保护我,但是很多事情,都不需要你去承担,你只是我的姐姐,只需要让我保护你就可以了。”
溧阳沉默,裴鸣吉又道“阿姐,瑶儿近来,身体很是虚弱,阿姐若是心里慌,觉得无聊,就去看看她吧。”
“你觉得阿姐方才说了那么多,都只是在跟你开玩笑呢”
她是真的要被气的发笑了。
合着她说了这么多,结果都是让他听到耳朵后面去了
溧阳原本还想着再说什么,结果张了张嘴,还是忍住了。
裴鸣吉现在可谓是还在气头上,她越求只怕会越严重,还不如现在就此冷静下来,什么都不说,随后才可能好一些。
算是被下了逐客令的溧阳到了掩月宫,玄离正在窗前浇花。
她迎了上去,“玄先生,不知道云儿现在的病如何了”
玄离算的上是面无表情,“我来的及时,算的上是保住了一条小命,现在用药吊着,才能没有大毛病。”
玄离的态度这般的奇怪,溧阳到没有生气的理由,毕竟云瑶毕竟之前也为她受过一次伤,玄离既然是云瑶的兄长,必然是会生他们的气的。
她唯一担心的是,他在自己面前这幅样子也就算了,若是当着吉弟,只怕两个人又要起纠纷。
这个玄先生,一看就是一个高清的主儿,所以溧阳也不敢在他面前把话说的太严重,看来还是要麻烦云瑶转达。
结果不等她心里想完,玄离的声音又在她耳边缓缓的响起,“她现在很是虚弱,看的出来郡主你是真心为她着想,那也应该明白有些事情,不需要说的太透吧也应该明白,和她说这些,若是为了提醒我,大可直接和我说。”
溧阳的脸色着实看着有些尴尬,缓了好久之后才轻咳了一声,“到是我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没有想到玄先生不仅观察入微,连心胸都这样的宽广。”
“这些客套话也就不用说了,郡主有什么要说的,尽管只说。”
溧阳咬了咬呀,虽然知道这些话说起来挺得罪人的,但是人家都这样说了,她再扭捏或者是再去麻烦云瑶,反而有些不识抬举了。
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