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御医参了丞相大人一本,但是却未成功,反而被摘了乌纱帽,遣送乡。
这两件事情,还是比较大条的,市井中闹得沸沸扬扬,就连本郡主都有所耳闻。
这次,丞相大人的另另一位小舅子,大概是习惯了在大街上强抢民女。这次竟然打起了本郡主的主意。而且出言极为不逊,本郡主这才下了重手。丞相大人可得注意些,也就是本郡主心好,若是换了别人,可就说不定了。”
南宫玉儿一番话,丞相的眉头都蹙起了几分。
而苏陌涵连忙拉了拉南宫玉儿,浅笑出声“丞相大人勿怪,玉儿郡主也是吓坏了,在我那哭了半天。这,怕是还没有缓过神,若是有说话不得当之处,还请丞相大人多多见谅。”
南宫玉儿说的太过了,心思肚明的事情,若是都放在了明面上,那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苏陌涵这一出声,就等于给了丞相一个台阶下,哪还谈什么怪罪,只是连忙摆手道“苏侧妃说的哪里话,我怎么会怪罪郡主呢该是我代我那内弟向郡主道歉。”
说着,对着南宫玉儿低声道“郡主,这都是内弟的错,郡主实在是无需道歉。郡主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教训内弟。”
说着,对着君北辰拱手“王爷,下官实在是羞愧,是下官管教不严,还劳烦王爷和郡主还有苏侧妃跑一趟,这下官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君北辰闻言当即就笑道“丞相大人言重了,不管怎么说,玉儿也有责任,本王已经请了太医院的太医去为缓着诊治,并送去人参灵芝,权当是赔罪。”
这话一说,丞相心中是打起了鼓。
显然这些他是不知情,方才自己还出言刁难,这简直就是往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
“这实在是太难为情了,还要劳烦王爷,劳烦太医。”
丞相眼底闪过一抹冷厉,这君北辰显然就是有备而来。。
竟然连太医都叫去了,这这不是间接的惊动了皇上。
“丞相大人客气了,怎么是劳烦,只要人能医好便好。”君北辰面对丞相的慌张,却是笑的清冷。
“这都是内弟的错,哪敢怪罪郡主。下官突然想起来,前日子得了一坛上好的花雕,这就去取来,我们众人畅饮一番,也是下官赔罪。”丞相说着,起身便走。
君北辰在后看着他的背影,面上却有些冷意,纤长的手指举起酒浅饮了一口酒,俊逸的脸上有着掌握一切的霸气。
苏陌涵也能隐隐猜出几分,心中却是好笑。
这君北辰,哪里是来让南宫玉儿认错的,分明就是来问罪的。
而酒窖中,丞相对着身后的黑衣人沉声吩咐道“赶紧去王三家,让他好好说话,莫要再惹出什么是非。明日一早,跪着去郡王府认错,若这事不办好,本相第一个饶不了他。还有,向那御医送些银两,封住他的嘴,去。”
“是。”黑衣领领命,身子朝墙上跃去。
丞相一改面上的阴戾,让下人拿着两坛酒,到了宴会。
到宴会,丞相仍旧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将几人照顾的周到,是一个劲的向君北辰保证,定会好好的教训内弟。
宴会结束,三人坐上去的马车。
南宫玉儿在马车中笑的前俯后仰“辰哥哥,苏陌涵,你们看到没,那丞相脸上笑的那叫一个假,明明心里恨得要死,还是一个劲的赔笑,不愧是笑面虎,这真是名不虚传。”
南宫玉儿正笑的得意的时候,君北辰却沉声道“成何体统,坐好。”
南宫玉儿一听,连忙坐直身子,连笑都不敢笑。
“方才若不是有苏陌涵拉着你,你还要将这人尽皆知的事情说多清楚。你若是真一面子都不给那老狐狸,日后,你怕是没有安生日子过。现在竟然还不知收敛,去之后,半个月不能出门。”
看着南宫玉儿垂下的脑袋,君北辰又沉声道“若是让本王发现你跑出去,那就改为禁足两个月,以此类推。”
“辰哥哥,不要对玉儿这么残忍。”南宫玉儿嘴巴一撇,就要扑入君北辰怀中。
君北辰闪过,拎着她的衣领竟她拎坐下,又加了一句“在嘟囔,便就再加一个月。”
“玉儿知道了。”南宫玉儿垂头丧气,小脸上一片委屈。
而君北辰则是又沉声道“这两日,丞相定会让那泼皮去郡王府向你赔罪,这件事事情,交给郡王便好,你无需出面。”
“知道了。”南宫玉儿应声,得知要被关禁闭,整个人,便如霜打的茄子一般。
到了郡王府,南宫玉儿下了马车,马车就剩下了君北辰和苏陌涵两人。
君北辰闭着眸子不语,而苏陌涵则是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
半响,君北辰看向苏陌涵,低声问道“为何不说话。”
苏陌涵抿唇,幽幽道“王爷,臣妾不知该说什么。”
君北辰蹙眉,朝她招手道“过来。”
苏陌涵心中一百个拒绝,但是还是小心翼翼的坐了过去。
君北辰却是伸出手将她揽在怀中,手自然的环上她的腰身。
苏陌涵却是身子僵硬,那好闻的龙涎香,却让她浑身不自在。
君北辰倒是满脸惬意,苏陌涵身上有股淡淡的花香,清淡雅,那纤细的腰身是揽的十分顺手。
察觉到苏陌涵的僵硬,君北辰蹙眉问道“你怕本王。”
“不是怕,是敬。”苏陌涵睁着眼睛说瞎话,她难道要说,她是膈应吗
君北辰挑了挑她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