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喜过望,这样我就不用采用什么暴力的方式来开门了。要是那样做肯定是会制造出很大的动静,由此引来旅馆里的人关注。因此我对温柔这么完全的准备感到高兴。
拿过温柔递过来的钥匙,我按照上面所注明的房间号很顺利的打开了这个房间的大门,而此时在这个房间里的人正在盘腿而坐,好像陷入了冥想一样。
“这人是谁?”我随口问道,由于他此时背对着我们,以致于我无法看见他的样貌。
温柔拿手拍了拍我,于是我将房门给关了起来。只见温柔走到了这个人的面前,表情就一下子变了颜色。我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便也跟着走了过去。
这时我看到眼前坐在地上的这个人双目紧闭,早已经没有了呼吸。看他的样子鹤须白髯,面颊清瘦,俨然是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而温柔看着他的眼神透露出,她应该是认识这个人的。
“你认识他?”我问道。
温柔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的感觉,回答我说:“没错,他叫河叔,是我们温家的管家,也是从小把我带大的人。之前温家遭遇袭击之后,我一直联系不到家里的人,河叔也下落不明。没有想到他竟然被困在了这里,现在已经仙逝了。”
温柔的话语中透着悲痛,我知道这个河叔对她来说应该是个至亲之人,因此这种悲伤我完全能够理解。
我静静地站在她的身旁,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人死不能复生,这位前辈相信已经去往了另一个境界,我们无需替他难过。”我安慰道。
这个时候我从河叔的衣服口袋里发现了露出一角的木牌,那是一块温门令。而这块温门令跟我之前所见到过的温门令又有所不同,无论是形状制式还是颜色尺寸,都是有所不同的。
我问温柔道:“你们温家的温门令究竟是有什么规矩,为什么我至今见到的温门令都不一样?”
温柔看着河叔的尸体唏嘘不已,许久才回答道:“温门令分sān_jí,宗族首领手里的是一级,温家至亲族人是二级,而那些为温家工作的人则是第sān_jí。所以我的那块温门令是二级令牌,河叔身上的这一块则是……”
温柔一边说着一边看到了我手里的令牌,这个时候她的表情非常的惊讶,以致于没有把刚才想要说的话彻底说完。我看着她的反应有着特别明显的反差,一时间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发现了什么异常。
于是我问道:“你怎么了?你怎么不把话给说完?”
温柔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伸手将我手里的那块温门令给拿了过去。她仔仔细细地将这块令牌反复看了又看,眉头紧皱着在思考着什么。
我也不急于问她,想着她这应该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于是只是耐心地等待着,希望她能够相同她所在意的事情,并且随后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见温柔一会儿摇摇头,一会儿又显得非常焦虑的样子,过了很长时间她才总算平静下来。见我用一种非常疑惑不解的表情看着她,她才对我解释起来。
“河叔是我们温家的管家,原本佩戴的应该是第sān_jí令牌。可是你从他身上找到的这一块根本不是sān_jí令牌,这是一级令牌,也就是温家首领的令牌,天下间只此一块。”
听温柔这么一说,我也大感意外。没有想到河叔手上的令牌竟然是温家首领才拥有的东西,难怪这块令牌跟我之前看过的都不一样,而温柔手中的是sān_jí令牌,之前勇哥和从隔壁尸骸中找到的都是第sān_jí,那么眼下这一块就自然是第一级的了。
我不解地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温家首领的一级令牌会在河叔身上找到吗?现在温家的首领到底是谁?”
“我们温家的首领现在是我的叔叔温煦。这块温门令应该是他平日里随身佩戴着的才对,温家人除非有特殊情况,一般都会将自己的温门令随身携带的。”
“是不是在温家出事的时候,你的叔叔也遭遇到了什么不测?”
温柔点头道:“应该的确是出了很严重的事,但我叔叔应该是隐藏到一个秘密的地方去了。对于我们这样的大家族来说,未雨绸缪自然也是非常有必要的远见之举。”
“因此在丰城的内外,我们温家都设有临时避难所。这些地方都是为了防止有一天发生类似现在的情况而准备的,所以我相信大多数的温家人包括我叔叔,都应该是潜藏在了其中的某一处避难所中。”
我说道:“那么我想可能你叔叔是意外遗失了这块温门令,这位河叔将温门令捡到后才一直带在身上。”
温柔所想到的要比我更加细致,她猜测到:“也许是我叔叔有意为之也说不定。但那些冒充温家的人显然很想要得到温门令,因为没有温门令他们冒充温家的把戏就显得非常虚假,没有温门令是一个很大的破绽。”
“我叔叔可能是为了防止那些人盯上他身上的温门令,那可是温家首领的象征之物。所以将温门令交给了可靠又忠心的河叔保管,只是没有想到河叔落在了这些人的手里遭遇的不测,但他把温门令给隐藏下来了。”
“阴差阳错之下,这温门令回到了我们的手中。这也算是河叔在天之灵保佑我们,现在我们必须要保护好这块温门令,不能让河叔白白牺牲了性命。”
我点头答应道:“你放心,就算是拼了性命我也会保护好你和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