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术?”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外面的男人矢口否认了自己会纵尸之术,但他(身shen)旁的那具尸体却是怎么也不可能是自己动起来的吧。但听他的口气好像真不像是懂(阴y)阳之术的人,这就有点让人费解了。
于是,我试探着说道“你不会纵尸之术,那么为什么这网吧老板的尸体自己会走会动,难道你看了不会觉得奇怪吗?你不害怕?”
男人大笑几声,说道“一开始的时候我也害怕,但是转念一想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被我老婆砍掉了半颗脑袋都还能活过来,他这个样子又有什么好稀奇的!”
一旁的王林有些沉不住气了,壮起胆子大声质问说“你现在想做什么,是不是打算杀了我们?”
外面的男人再次嗤笑了起来,就好像他刚才听到王林说了一个极为可笑的笑话一样。他的笑声很怪异,可能是因为只剩下了半颗脑袋的缘故,就连说话都是噗嗤噗嗤往外漏风,时不时还会大口喘着粗气。
过了许久,外面的笑声停了下来,他的说话声再次响起“我要是不杀你们,那我来这里是干什么?逗你们玩吗?我已经杀了很多人了,又不差你们这两个!要怪就怪你们自己非要闯到我家的厨房里去。”
他家的厨房,这明明是之前网吧所用的厨房吧,怎么又变成是他的了。我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一点端倪,似乎这个人跟这个地方有着很大的关联。
于是,我心中有了一个怀疑,不过这个想法有些大胆,我也不确定到底这个可能(性xg)会有多大。外面的那具尸体开始砸门,光听动静就知道我们眼前这扇木门坚持不了多久。
半个脑袋的男人又说话了,“没想到这具尸体比我还想要杀了你们,你们还真是下场凄惨,看来我都不需要动手了!”
我打了个手势给王林,示意他躲到门的左侧去,而我则是闪到了门的右侧,等这扇门直接被撞开后,我们就一起冲出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但王林问我到时候还能往哪里跑,我们似乎也无处可去了。我(情qg)急之下想起王林之前说过,这里的三楼没有路可以走,便问他具体是什么(情qg)况。
王林告诉我三楼的楼梯口被人用一些衣柜、桌子等家具堵住了入口,不花费时间把那些东西搬开是肯定上不去的。我一想既然上不去,那么就索(性xg)拼一把吧。
尸体撞门的动静越来越大,我已经可以预见到整扇门都即将被它撞飞出去的场景。这时,我看到王林悄悄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来一张符纸,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似乎他想用这个东西去对付即将破门而入的尸体。
事(情qg)紧急已经由不得我多去细想,那具尸体一下子就撞了进来,整扇门应声而倒,直接飞出去了几米远。王林这次比我想象的还要勇敢,他直接飞扑出去,伸手将那张符纸贴在了尸体的(胸xiong)前。等他从倒地的姿势重新站起来的时候,这具尸体已经一动不动了。
这符纸真的有效!我大感意外,没想到王林竟然还有这一手,这个时候的他已经略懂一些(阴y)阳之法了吗?不管怎么样,这具尸体看来是暂时没有办法威胁到我们了,而外面那个半个脑袋的男人,显然我们并没有必要惧怕他。
因为他是个人,只要是人就没什么可怕的了。虽然他的确长得特别恶心,特别恐怖,整个脖子以上就只剩下了一半,半张脸,半张嘴巴,一只眼睛,就连脖子都因为那深深的伤口而变形成一个异样的弧度。
“这尸体怎么不动了,哼,看来还得我自己动手!”这个男人并不想放过我们,他举起手里的菜刀就想要朝我们扑过来。
我伸手制止他,并问道“你刚才说你脑袋上的伤,是你老婆砍的,还有楼下那是你的厨房?”
男人(阴y)森森地说道“没错,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家。”
听到这个回答,我转头看了看王林,说道“看来你之前说的那个凶杀案的故事,并不是完全准确的。”
王林对着我啊了一声,并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于是,我解释道“这个男人就是你之前所的湘菜馆的老板,他没有死在那场火灾里。”
王林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眼前那个男人,一下子惊地说不出话来。
“我说的没错吧,你一直都没有死?”
那半颗脑袋的男人嘿嘿嘿地笑着,回答道“没错,没错。我杀了那个勾引我老婆的狗杂种,光削掉几根手指怎么可能解我心头之恨。但我没有想到,我老婆早就已经背叛了我,她从背后偷袭我,差点没把我砍成(肉rou)酱。幸好我福大命大,就是死不了,我这才放火一并把这对狗男女都烧掉了。”
他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面目无比的狰狞恐怖,甚至好像连那场火灾的场景都可以在我面前活生生的被重现出来。我能感受到他心里的愤怒与仇恨,而现在这样的仇恨已经对准了我和王林。
“既然你已经杀掉他们了,为什么不就此躲起来好好生活,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杀人!”王林不知道是想拖延时间,还是想跟这个人探讨一下人生的规划,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那个男人似乎有些迟疑。
我原以为难道就因为这个问题,事(情qg)有了转机?那个男人低头思考了一会儿,但他马上又露出凶狠的面目,朝着我们冲了过来。
“这里是我的家,你们都该死,都给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