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我又问。
陈齐缓慢的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有点像,那个孩子。”
“你说什么?”张宁大惊失色,说道:“外公的超生度厄可从来没失手过。”
陈齐笑了笑,说道:“那是从前,我不是吹牛,那符对我就没用。”
邪祟都怕火,即便再厉害的邪恶也是如此。何况宁天的火似乎并不一般。
“你不怕火?”我问。
陈齐骄傲道:“你以为陈是白姓的吗?你以为自在宗的首位真的是虚名吗?”
有这样的话,张宁虽然还是不可思议的样子,但脸色好多了。她的师傅叫陈秋云,自在宗门人。
“往里,是林双儿的卧室,我觉得应该你自己去。”张宁往里指了指。